“月歌?”是柴静的声音自夜螣的背后传来,内向的女孩一脸的腼腆:“我、我可以也坐下来吗?”垂下的双手紧紧的绞着,似是很害怕月歌会拒绝她一样。
夜螣猛地想到了月歌jiāo代过他的话,说不要对柴静太凶,说柴静脸皮儿薄,就算不喜欢也不要太凶,男人该绅士的对待女士。
虽然有些不大习惯,可夜螣还是笑得有些扭曲,生硬的要死:“呵呵,可以。”简直就是皮笑ròu不笑。
这话才落,那面柴静就欢天喜地的挨着她眼中的月歌坐了下来,然后就是一阵子的沉默,夜螣见这小妮子没话说心里庆幸的要死,他最讨厌和女人打jiāo道,尤其还是有喜欢自己红头绳嫌疑的女人。
八月的天风和日丽,偶有清风袭过,还真是有些惬意,暖洋洋的要人想靠在围栏处小憩一会儿。
刚想要打盹儿的夜螣便被一旁柴静的问话闹醒:“月歌?”
“有、”夜螣刚想说有屁放,想了想很绅士的说:“什么事?”
柴静的笑点还真低,也没怎么,她就忍不住的偷偷乐,随后又很温柔的嗓音问道:“最近有好多关于你的报道呢~”很随意的就问了出来,似乎怕她眼中的月歌难堪。
“怎样?”夜螣假扮的月歌冷声问,一点都不想和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jiāo谈。
“没、没有,你别介意~”柴静果然在夜螣的变脸下变得怯懦了,一副超级后悔问了这话的样子。
“说吧,你是不是喜欢我?”夜螣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
“啊?”柴静显然很意外,然后羞得垂下了头也不做正面回答,夜螣一看她那样子就火冒三丈,柴静越小鸟依人,夜螣越想吃人。
“我不喜欢你。”夜螣假扮的月歌黑着脸又道。
“那你喜欢谁?”柴静的反应就是本能的条件反she,女孩的眼睛亮闪闪的,对眼前的男人充满了好奇。
夜螣敏感的警惕起来,他用异样的目光去看着眼前貌似小鸟依人的柴静,随后神qíng松懈,竟是慵懒的开口对柴静说了一些拿不到台面上的话:“男人就应该像自己的小弟弟,第一:从不外露炫耀;第二:关键时刻能硬得起撑得住;第三:能培养出接班人;第四:善于攻击而又使其感到愉悦;第五:既能制造摩擦又使大家同感快乐;第六:胜利后能谦恭的缩小自己。总结:低调、有骨气、有能力。”夜螣的话有些驴唇不对马嘴,可是他就是觉得柴静只配他的驴唇不对马嘴,但是第一条却是说给她听的,不外露不炫耀,也间接地用yín靡的话语来对柴静传递一个其实是个异xing恋的信息。
果然,柴静红了脸,说了一句我不明白就急急的跑走了,留下来的夜螣却始终盯着柴静跑走的身影望着,知道女孩完全消失不见他才重新松懈下来,轻靠在雕栏旁想着月歌此刻会在哪里。
此刻的月歌在装猫,奔走在田园里做着快乐的事qíng,如果被夜螣知道了一定会笑他傻瓜的。
终于熬过了一整天,月歌甚至装病没有拍戏,为的就是给夜螣一个惊喜,果然,等夜螣下戏推开自己寝室房门的时候,月歌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等着他了。
“红?”一身疲惫的夜螣能在下戏的第一时间看见月歌,心qíng是相当不错,关上门急急地就走了过来:“红我好想你~~”猴急的夜螣并未注意到月歌特意装扮过的房间,满心想着将沙发上的月歌搂进怀里亲亲。
yín靡的画面在燃着烛火的房间演绎,骤然上升的温度熏染着人们的qíngyù,口齿间的津水线不断地在两人之间滋生,舌与舌的jiāo缠,肢体与肢体的碰撞,似是身下的这张小小沙发已经无法容纳他们的躯体。
“呼~”在接吻的间隙月歌喘着粗气问着:“还有多久我们可以变回来?”
“啊~~快了,还有不到两个月~”同样意乱qíng迷的夜螣一边啃噬着月歌的唇片一边模糊不清地回答着。
“呜~还要那么久啊?恩啊~”月歌支配着属于夜螣的两条纤长的腿缠上本是属于他自己的腰身,故意qíng色的扭动身子撒娇道。
“所以呼~我们在忍忍~~呼~~”夜螣的舌尖卷上月歌的鼻端,窄小的鼻孔被温温的舌ròu冒犯。
“嗯~你啊~你要死啊~呼呼~”被骚扰的月歌不满抗议着。
“红~~你别闹~~要我遐想一会儿,我这儿已经够吃亏的了~”yù求不满的蛇男迫切的恳求着月歌不要拒绝他对于本属于他自己的鼻孔遐思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