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蛇呼呼……不嗯,不要这里,我、啊我们等衍横睡着了开车回家去做好不好?”月歌的建议一点没有效力,他自己已经马上快要被夜攻城略地了。
夜将月歌的身子反转过去,qiáng迫他贴在墙壁上,让他唇齿间的透明jīng液因为进出júxué的手指而激动的全部睡着嘴角流淌在他嘴边的繁复的窗帘上,夜俯下身子咬住月歌的耳垂用下流的话语刺激着yù火焚身的月歌:“红……你真yíndàng,你看你把屁股翘的这么高怎么可以嘴巴里说着不要不可以呢?”湿热的舌尖扫过月歌的耳轮,夜像个枉生的风流鬼:“你下面的小嘴巴已经饥渴很久了呢,呼呼,看它,咬的我好紧,嗯,整根都被你吞掉了呢”
“呼呼,不嗯,不要再说了,混蛋,啊啊啊……”夜指尖突然快速律动,使得月歌贴在墙壁上的身体不断的向上起伏着,明明在刻意隐忍的低喘之声也被放大了数倍的逸出声来:“啊……啊,不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呜呜……蠢啊,蠢蛇不要,我,嗯,啊啊啊……不要……那里啊……”
突兀的,月歌拼命摇晃的脑袋被夜枝呺住,因不断求饶而流出yín汁蜜液的小嘴被夜猛的吸住,要人血脉沸腾的呻吟之声被憋的从月歌的鼻腔中嗡鸣而出,蛇男进出月歌私处的手指嚣张的戳点着那要月歌缴械偷袭的一点,因兴奋而分泌出来的肠液淹没了夜的手指,温软的肠道完全被打开,可以肆意承受男人的疼爱。
“红……原谅我的粗鲁,呜呜……我想cao你!”夜像一头凶残的野shòu,撕咬着弱小的唇齿向其下达命令:“用我的jī巴cao你的小嘴”
轰,如此下流的说辞点燃了月歌骨子里的yíndàng,露骨的言辞令他心痒难耐,他突然的想被夜大大的掰开自己的双腿,然后看着夜的硕大进入自己的肛门,对,要看着,看着男人像根铁棍一样的ròu韧捅进自己窄小的空间,明明不是承欢的部位却要qiáng行容纳着,要感受蠢蛇带给自己的胀痛感与撕裂感。
吓……好下流,好yíndàng,月歌被自己脑海中的幻想所吓倒,他羞耻的闭着因为高cháo而落下泪滴的眼,整个人已经迷乱在此刻,胯下直挺的男根仍在剧烈的跳动着,挂在冠头的奶白jīng液还在滴答滴答的流淌着,足以证明他在上一秒所达到的高度。
“不啊……蠢蛇,不要在这里,求你……求你别在这里,嗯啊,这会令我觉得惭愧与羞耻。”水汪汪的眼中满是qíng迷意乱的光晕:“去、去外面要你cao!”随即小男人羞红了双颊,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对着一个男人说出这么yíndàng露骨的话语来,而且还是邀请对方吃掉自己。
“好,我们去外面”难以忍受的夜说着便拉起一旁快要软成面条的月歌打开别墅的大门往外冲。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越快的脚步声朝着楼梯口接近,人还没到便先听见了衍横听起来宛如孩童般清脆欢愉的声音:“小月,呵呵小月快点我们去洗澡,我已经乖乖的放好洗澡水了,嘿嘿”
衍横听起来极度开心的声音像一桶冷水无qíng的浇在了月歌的脑顶,他无法去无视衍横听起来宛如孩童般清脆欢愉的声音,那根扎在心底的刺又深陷了一分,痛,好痛。
月歌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做贼心虚的感觉,他竟条件反she的甩开夜的手并且将下身还涨着qíngyù的蛇男用力的一把给推出了大门外,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月歌以为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因为他看到了一脸受伤的夜,幸福的表qíng完全冻结在他的脸上,就那么不甘、不敢置信的看着月歌把门关上,把他关在门外。
对不起蠢蛇,月歌显得有些无力,他靠在大门上内疚着。
哒哒哒,衍横已经从楼梯上跑了下来,来到近前他傻傻的问:“小月?你没有听到我在叫你么?咦?你怎么了?”傻傻的衍横下一刻就看打了 月歌的láng狈,他的裤子是被他糙糙系上的,身上的衣服也是里出外进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胸口处得口子都被裂掉了,如果衍横没有看错,月歌的喉结上有一块红印子。
“这是什么呀?是胎记吗?好漂亮呀……为什么我没有呢?”衍横伸手指着月歌的喉结好奇的问,似乎觉得那红印子很漂亮可惜着自己为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