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钟了小月,小月现在已经七点钟了呀~快起来吧懒猪儿~我们要出去晨跑的啊~”衍横哪里知道月歌的心理活动,一门心思的加隆月歌陪他出去玩。
“衍横,你的手上还有伤,现在天已经入冬了,我们就不要去了吧?等过两天好点的再出去好不好?”月歌说着已经掀开被子坐起身子来,却忘记了他被蠢蛇闹的有luǒ睡的习惯了,虽然他在衍横这里有主意,可睡觉的时候最多还是只着一条内裤而已,他有穿丝质的睡袍,不过在被窝里滚了一宿衣带已经滑落,睡袍挂在他身上是大敞四开的,胸前、rǔ尖周边的肌肤上处处都是密集的吻痕,看的衍横一愣,月歌也当下局促不安起来,急忙拉起自己的睡袍掩住自己的身体。
“小月?小月你背叛我?你、你”衍横的qíng绪立刻激动起来,他用手指着月歌的眉眼愠怒地吼着,最后似是受不了月歌的背叛而甩袖愤怒的跑了开。
月歌被吓坏了,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他必须要时时刻刻的看住衍横,他顾不得穿得厚实些,急忙跟着衍横追了出去:“衍横,衍横你回来,事qíng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可以给你解释,你千万不要再做傻事啊~衍横你开开门,你把门开开啊衍横~”
衍横看起来十分的生气与失落,他大力的摔伤自己的房门把月歌扔在了外面,这种滋味要月歌又想到了昨日自己的残忍,他就是这么把蠢蛇丢在门外的,月歌一边用力敲着门一边喊着衍横开门,眼泪是什么时候滴落下来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变得很爱哭,也许是病了,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哭,完全没有什么知觉的,如果别人不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原来哭了。
怎么办?怎么办?月歌痛苦的像被人勒住了脖子不给他呼吸,后来喊累了的他窝在衍横的门边坐了下来,他做了个决定,他绝不欠衍横的,如果衍横待会儿在房间里出了什么事他便把命还给他。
房间里很静,静的无法令人心安,月歌的脑袋在放空,他什么都没想,埋在自己腿上的脑袋顺着姿势的角度呆呆的看着走廊尽头的墙角。
就那么一直看一直看,享受着这份窒息感,眼泪在他的脚边摊了一堆他完全不知道,他以为是冬日房檐上的化冰,被暖阳一照所以才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咔哒一声,是房门开锁的声音,沙音传来:“小月?”然后是衍横从门里探出脑袋来,他一眼便看见了他的小月,他受伤的小月,伤到遍体鳞伤的小月。
衍横着急了,他慌忙忙的蹲下身子来一把搂抱住生命已凋零的月歌哭求道:“小月小月你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不对你发脾气了还不行吗?是我小心眼小心眼都是我小心眼~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魂游天外的月歌被衍横吵闹的回复了知觉,他笑得温和却问出一个令衍横心惊的问题:“啊?怎么了?我有哭吗?呵呵,你不是要晨跑么?我们走吧,我们现在就去,来~我去给你找衣服去”月歌说着便站起身来拉着衍横进了屋子。
月歌把自己与衍横捂的严严实实,两个人全副武装着出了家门,大门一开外面的风雪之意面肆意凌nüè起他们的面眸四肢起来,看着清晨的雪景,相比昨晚应是下了一宿的雪。
月歌能清楚的看见自己口中呼出的哈气,正感受着清晨的新鲜呢,衍横突兀的在他身后丢来一个雪球,不偏不倚正巧打在月歌的脖子上,凉的他一哆嗦,回头一看衍横笑得像个孩子,开心的不得了,月歌也勾起唇角,迎合着他在雪地上抓起一捧雪便在自家别墅的院子中丢起雪球来。
洁白的雪球来回飞掷着,不是打在枯竭的树gān上就是被摔在了房檐上,月歌和衍横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却也玩得不亦乐乎,先前的yīn霾气息消退不少,这让月歌整个人的起色看起来好很多。
“小月哈哈小月你个笨蛋~~来啊,抓我啊哈哈~~小月小月”衍横用手把戴在头上的棉帽子移了移,一副小霸王的架势挑衅者被他打得浑身是雪的月歌。
“哈哈,你惨了,你等着~~要你笑,哈哈要你在笑”月歌笑嘻嘻的弯腰捧起一手雪,随后立马搓成球然后朝着面前的衍横球过去,他追着追着竟产生了幻觉,把眼前的衍横看成了夜,前面那个跑的开心的高大男人,那个笑意灿烂的帅气男人是他心心念念的蠢蛇啊,哈哈~等等我,等等我蠢蛇~~要你跑,要你跑哈哈,蠢蛇……蠢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