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怔住了,脑袋又开始放空了,可耳边似乎都是夜的甜言蜜语,都是他们过往的甜蜜对话。
等他回神的时候,夜已经化作人身蛇尾的蛇妖,一头如瀑的长发光泽柔顺,矫如惊龙的男人失了平日的锐利,此刻可怜的宛如一个弃婴,他红着眼圈再次凑了过来:“你要,或者不要,我总在那里。”
“忽-硬-忽-软”月歌怔怔的喃呢着。
“你-湿,或者不湿,我总要进去”夜稍微露出一点喜色。
可月歌的神色仍旧苍白,他只是本能的接着夜的话往下说:“时快时慢。”
“你叫,或者不叫,我就那么几十分钟。”夜轻咬住月歌的下唇吸允起来。
“不增不减”月歌似中邪一般低呢着。
“你-慡,或者不-慡,爱总要做完”夜加深了对月歌的吻。
被吻着的月歌愣愣的回答:“在等下次,来我chuáng-上,或者,让我去你的家里……”他垂下眼看着正在温柔亲吻自己的夜,轻轻地唤了出来:“蠢蛇……蠢蛇……?”
“是我~~是我红~~红~~”夜丝般的长发垂落在被他压倒在chuáng-上的月歌身前,男人的薄唇轻咬住了月歌的rǔ-尖-玩-弄起来。
“呜嗯~~”怎么办?自己还是喜欢蠢蛇的,一切都变了,虽然还是爱着衍横却也无法忽视与蠢蛇发生的一切啊,纯粹的感qíng已经不再纯粹,在遇到蠢蛇之前的那一颗心已经全部给了衍横,然后现在,这颗心却有一半是背叛了衍横的。
轻微的抗拒说明了月歌的半推半就,他已经迷上了夜所带给他的chuáng-第间乐趣,夜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虽然口是心非,月歌还是要承认,他喜欢被一条畜-生上。
于是他给了自己一个完美的理由,他想留给夜美好的一夜回忆,也为自己留下美好的一夜,然后就这么散了吧,他不该再做出任何对不起衍横的事qíng来,那么就让自己在放纵一次吧,最后的一次。
“红~~~呜呜~~红~你真美~~~”夜含着月歌温驯的器-官吞-吐起来,口腔中的唾-液全部随着夜嘴上的动作滚进月歌bào涨-起来的ròu-筋fèng隙中,润滑了那羞人的地带,要月歌血-脉-喷-张。
“蠢蛇对不起~~对不起我害你如此伤心~~~~蠢蛇呜嗯~~呼呼~~~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这么缺心眼?蠢蛇蠢蛇~呆子呆子。
“红~不要对我说对不起~~要么爱我要么杀了我”夜说着突兀的吐出了他口中月歌的器-官,啪嗒一声,细长的xing-器弹到了月歌自己的肚皮上,发出yín-dàng的声动,然后月歌迅速感受到了蛇蟒的冰凉与蛇行,夜贴着他的身体游了上来,蛇身一节一节的在月歌赤-luǒ-的身上蠕-动着,引爆着小男人的沸-点。
“啊~~嗯啊~~呼呼~~~~嗯啊啊~~~~~呼蠢蛇~~~”月歌难过的落下眼泪,极慡的发出呻-吟。
夜清楚月歌的想法,可他不会给月歌离去的机会,所以他极其用心的在服侍着他的红头绳,尖细冰冷的蛇尾早已撑开月歌的后-xué,轻缓的做着qíng-事之前的扩-充,引得qíng-动的月歌喘息不已,连连呻吟。
止不住的脉动令月歌癫狂,身躯如触电一般随着自身的高-cháo而激烈的弹抖着,小男人的qíng-液激-qíng-四-she地喷-洒出去,落在蛇男的面眸、嘴角和胸口,令月歌羞耻不已。
“呜呼~~蠢、蠢蛇?嗯~~”月歌还沉淀在高-cháo的余韵里,却也好奇蛇男的好整以眠,不知夜把什么注入了他的xué-口,月歌清楚的感受到身下的粘腻,就像抹了油一样,偶尔有气泡的噗哧声自身下传来,这会要月歌更加羞臊。
漆黑的蛇眼目不转睛的欣赏着月歌面部的每一个表qíng,看着月歌的羞看着他的窘,看着他气喘不已的诱-人样,蛇尾仍保持着均匀的速度进出月歌的身下,略微竖起的蛇鳞故意戳上那柔软温-湿的密地,要他缩着四肢**身体。
苏麻的感觉顺着月歌的尾椎骨直冲而上,竟而揉进月歌的四肢百脉,刚刚泄过的yù-望再次挺-立起来,夜的挑~逗将月歌再次推上qíng~yù的风口làng尖,使他qíng-迷-意-乱只想放-làng-形-骸。
终于他挨不过这磨人的恶意亵-玩,月歌主动的从chuáng-上爬了起来,竟是自己挪到chuáng头靠了上去,然后用自己的双手肘擎住了自己的两条-腿,当着夜的面开到最大的限度,不顾羞耻的对玩-弄他身体的蛇男露出隐匿在股-间冒着油光的xu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