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打也打够了,骂也骂完了,阿海,我其实早就认识江cháo。”
“是啊,也比我早cao过江cháo吧?怎么着,看着我整天cao他,勾的你想和他旧qíng复燃了是吧?成啊,都哥们,你说一声我把他还你。”我一门心思想痛快痛快,懒得听冠奇和我说啥玩意,尤其他说他早就和江cháo认识,去你妈的,哥被这俩厮给玩了,行啊,一个个的,隐藏的够深的。
我一想到哥傻bī的张开腿要江cháo抱,想到我俩喝的jiāo杯酒,照的婚纱照,想着我满心柔qíng的给他一下下的梳着头发,我就觉得我是这天底下最大一傻bī,我他妈的贱种,竟然心甘qíng愿要个卖屁眼的破鞋上,真他妈的恶心,恶心的我扣下我这双眼睛,识人不清。
“不是,阿海你听我把话说完,事qíng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冠奇显得很急切。
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再继续听下去的意义了,尤其他总是qiáng调不是我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不管是不是我对币姐都推动信心了,人既然活的这么累,不如哥趁着年轻继续寻欢作乐去吧,也省得一棵树上吊死。
于是我怒不可歇的打断了他全部的解释,挥舞着双手对他咆哮:“滚,给我滚。”
不得不说,币姐很会闪亮登场,正当我咆哮的那一瞬间,他推门而入,宛如踏着彩云下凡的谪仙,还是那么美那么抢眼,魄的紧身裤。黑色的长筒皮靴,大V领的黑色针织网衫,脖子上挂着一条装饰感很qiáng的金属链子,手腕上还套着摇滚范的金属圈,没有吊起他的马尾而是披散着,不错啊,挺拉风啊,拉风的大秋天的连外套都没穿,保不准是哪个野汉子开车送他来的呢,这屁眼子卖的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清一色的国际范啊。
他伤害了,而且是深深的,因为从这一霎那起,江cháo改变了我一向的底线,我开始厌恶在风尘中摸爬滚打的男女,我觉得他们肮脏,他们恶心,他们就是厕所里的蛆虫。
“呵呵呵”我恶劣的止不住的低笑出来,而后我转身面向看到江cháo一脸错愕的冠奇,我指着我多年的哥们说:“冠奇,你真高,你高,你真他妈高,两条腿从肚脐眼就开始劈叉,我吸的空气都是你呼的废气,哈哈哈哈。”我在讽刺他,他不是最在意别人说他矮么,我忍了又忍,最终没有那么没德的揭人伤疤,用悲怆的玩笑结束了作为我们哥们间最后一次幽默,我激烈的咆哮着指向他指向江cháo:“滚,滚!赶快带着这个破鞋给我滚。”
“大海。”江cháo可怜兮兮的上前拉住我:“对不起对不起大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原谅你?当着jian夫的面原谅你?那哥可真成了傻bī,可是看他哭的那么可怜,又开始用他的眼泪俘虏我,哥知道哥心里还有这蹄子。
我没能忍住的一把楼住他,下巴颏拄在他的肩头却恶意的开口哀求:“五毛,我现在想cao你。”我唤他五毛的时候,他颤抖了,可我这次暗自在心里给了自己我们未来的答案,他若拒绝我,我便与他重修于好,他是卖的,一定早都做惯了在多人面前bào露身体的事qíng,可我不是嫖客他现在也不是鸭子,他在我身边的时候就该找到自己的位置,尤其冠奇,我介意的冠奇,可是他温驯的顺从了我,他以为他可算揪住一颗救命稻糙,以为只要下贱的当着冠奇的面敞开腿撅起屁股要我cao,我便会感到满足和所谓的成就感,哈哈哈,他不知道他押错了宝,此举已然将我彻底的从他身边推离,我不介意他去卖,可我介意他当着我朋友的面bào露身体,那种感觉那种滋味像什么呢?你在海边穿着比基尼没人觉得怪异,因为那种场合就该穿三点,可是你上班甚至走在大街上也穿着比基尼,那种感觉你们会懂的,那不是该在那种地方穿出来的。
他不愧是天生的骚货,在我身下叫的那么骚,yíndàng的扭着屁股,完全不顾一旁的冠奇的存在,甚至把我的东西吸吮的咻咻作响,讨好的咽下我she出的东西,我也不拘谨,卖力的cao弄着他,要他摆出各种无耻的姿势,要他按照我的意思说着那些下流的话,甚至要他管我叫爸爸,要他说爸爸cao我。
我想我们都疯了,一定是这样的,我she在了他漂亮的脸蛋上,可是我还没够,我们来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我对他qíng动的笑着说:“呃~~啊啊~~五毛五毛不行了,我要尿了,唔呃。”那种抖动的状态,那种低吟倒喘的声音,任谁都看出我就要冲上快乐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