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多处的殴伤和烟头烫伤,软组织挫伤,有失血和脱水的症现象,双rǔ有被工具穿刺过,双手十指也被利器扎刺过,下体器官也严重被牙签类的工具针刺过,直肠严重被侵犯,括约肌有大片撕裂,需要fèng合手术。
我忍不住的起身坐起来,蹑手蹑脚的掀开为江cháo盖在身上的棉被,然后我就着chuáng头灯细看,江cháo手腕上那片刺青下掩盖的是密集的烟花烫痕。
我心中一痛,又缓缓拉开他的大腿,他左腿紧贴着大腿根处纹了一个“美女大托桃”,所谓的美女大托桃,就是在大腿根部纹了一个美女,侧面看去的曲线正好是美女的手拖住江cháo的卵蛋,由此刺青名为美女大托桃。
不出所料,我趴在他腿间细细查看,那彩色的纹身下,依旧隐藏遮掩着密集的烟头烫伤,我愤恨的紧紧攥住我的拳头,恨不得杀了全世界的人,要整个地球就剩下我和江cháo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轻轻的抚摸着他的额头,痛心的俯身在他的腿间一遍遍轻吻他大腿处的刺青,又一遍遍舔着他的手指亲着他腕上的làng花,我记得,江cháo以前和我说过,他不喜欢纹身的,本来就是风尘中人,要是在纹上刺青就更显风尘了,有点像给自己贴了他是MG的标签,他还说帅是帅,酷是酷,可等老了再去看得多难看啊?那时候皮ròu都松了,都成老大爷了,身上还背个纹身多可笑?
我想对他说对不起,可我真没用不是吗?每次他承受了这些不公平的事qíng后,窝囊的我就只会对他一遍遍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不当钱花不当饭吃,可江小骚却极为珍视。
我放开了他,爬起来去抓chuáng头柜上的那包烟,我点燃,狠狠地吸了起来,一分钟解决一根香烟,一分钟我在与江cháo同样部位迅速的造出一个火红的烟花,只不过他是左腿我是右腿。
一个接连一个,一个盖过一个,嘶……烫焦的声音要我着魔,烤糊的味道要我兴奋,仿佛我烫伤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大腿,那是那帮混蛋的大腿,我狠劲的用烟头戳上我的大腿,亢奋的红了双眼,散药后的最后余韵也终于在自我的残nüè中彻底消散,锥心刺骨的痛原来是这样的,哈哈哈哈。
在阵阵袭来的疼痛中我恍惚的睡去,江小骚仰面朝天,这是他的习惯睡姿,而也是趴着躺下,疼……真的很疼,疼的我有些忍受不住,可是我仍是坚持着没有用药,我不想淡漠这些疼痛,这是我该得的,我那么爱他,又真的为他做过什么?只是这样远远不够,不够他为我所做所付出的一切。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其实我这一宿也没怎么睡,是江cháo淘气的用小拇手指刮我的鼻子头,我才彻底醒了过来。
映入我眼底的是天使,耀眼的圣光天使,江cháo弯着眉眼在对我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也莞尔回他一笑。
“老公我饿了……”他眨眼对我撒娇。
“煮荷包蛋好不好?”我笑着问他。
“我要那种冒汤儿的,不要全煮熟的。”小样的,他还在对我讨价还价。
“成,那你乖乖的。”我潇洒的掀被起身,腿间登时传来一阵热辣,咬咬牙,我佯装没事人似的跳下chuáng,蹦着套上牛仔裤,踏拉个拖鞋,光膀子就出去给江cháo煮荷包蛋去了。
燃烧的基qíng_106 你吸血鬼啊?
翻箱倒柜就特么掏出两个蛋来,正好,多了也没用,我站在厨房拉倒的哼哼着阿信的挑衅,用来分散我大腿根处的疼痛,我趴着躺了几个小时,那起泡的皮ròu都特么粘在chuáng单上了,刚才装bī蹦起来,当时就觉得像活脱脱的被撕下一层皮来似的。
这会儿疼的我额头直冒汗,我端着大马勺在水龙头下接水,然后放到炉灶上,点燃煤气等待水开。
有些百无聊赖,忽然就想小骚了,于是我贼头贼脑的滚回卧室,在门槛那里朝里面探头探脑,江五毛正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chuáng上美滋滋的屡着他过肩的长发呢。
冬日浓烈的阳光打透挂在窗户上海洋蓝窗帘照she进来,束金色的光线横过江五毛的面眸,从我的角度望过去,他柔长的睫毛像被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美得好像国外油画上的小天使,就连睫毛都是金huáng色的。
嘿,还别说,偷窥离我暂时忘记了腿根的疼痛,一时间心猿意马起来,看来哥这辈子果然是风流命,都这副样了,仍一门心思的惦记着如何和币姐在chuáng上吼吼哈嘿快使用双节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