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居然不是我们的直属老大黑láng,竟然是那个往币姐屁眼里种玫瑰的黑钢,我也不知道为啥,忽然主动起来,我他丫的还真想会会这个丧心病狂的大变态。
上面见面的时间定在中午十二点,呼兰的三阳酒楼,我总习惯把呼兰叫县,虽然现在已经被划分为哈尔滨的一个区了,但给我的感觉还是去了乡下。
我简单的洗漱一番顶着两个黑眼圈就出去了,之后在大哥指定的地点集合,然后钻进面包车里一路朝着呼兰gān去。
其实这场面跟在电影里看见的没啥区别,不过是大大大哥才优雅斯文啥的,我们这些还不够那个级别,这次我们是跟黑láng一块jīng来捧黑钢的,也算是一次大行动了。
到了地儿我们就都猫在面包车里,随时随地的等待着上面的临时调动,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qíng,我们这面包车里的十几个人都下去了,被吩咐守在黑láng他们谈判的包厢门外。
不过是守门狗而已,一样的百无聊赖,我懒塔塔的趴在走廊的窗台上看着窗外的雪景,看着院子里的大huáng狗嗷嗷犬吠。
冠奇递给我一颗烟,我接过来抽上了,然后他又给虎子和大坤一人发一根。
我们看着懒散,其实都是耳听八方、眼光六路的主,机警着呢,道上混的都是忠义当头,最讲究的就是这个。
里面的气氛应该还算融洽,毕竟我们等待半天也没有等来什么行动的暗号,就继续蹲在外面抽烟发呆。
酒楼的工作人员开始陆续往包厢里传茶,我巧合的一转身,竟是从门fèng里看见了被人搂在怀里的币姐????
我他妈以为我眼拙了,我使劲的揉了揉,可惜那门fèng已经关上了,我心里着急,这蹄子怎么会在这儿?他他妈难道不知道这种场合多危险吗?卖屁眼都不要命了吗?
冠奇、大坤和虎子也都看见了,用眼神示意我别感qíng用事,我没言语,可心里着急,我一想到黑钢也在里面我就闹腾,自上次那件事后,币姐其实一直在躲黑钢,而且黑钢下手那么狠,估计早以为币姐废了呢。
我正在这胡思乱想呢,包厢里的黑钢突然喊了一嗓子,我急忙推门而入,站在圆桌前恭恭敬敬的赔笑脸:“刚哥。”一双眼却忍不住的往江cháo那撇。
我快速扫量一番,币姐作陪的应该是和黑钢敌对的那伙的老大,叫什么阿豹的。
“你他妈进来做什么?给我叫经理来。”黑钢显然不是很高兴,我开始为币姐担忧,毕竟币姐开始是跟黑钢的,这会阿豹不但抢了他的人还抢了他的地盘,这新仇旧恨的。
而币姐也在听见我声音的时候僵掉了脸上的笑容,他正坐在那个阿豹的身上,由着那头猪对他上下其手的,似乎感觉到币姐的异样,阿豹揉捏着币姐的rǔ首yín邪的问他:“怎么了宝贝?”
币姐敷衍一笑道:“呵呵,没什么。”他反应极快,知道在座的都是老油条,什么事qíng都瞒不过他们的法眼,他接着又打趣道:“这帅哥真帅,呵呵。”这话说的极具风骚,其中之意不难要人想象。
黑钢听此故意cha嘴道:“哦?阿豹老大的人像是看上了我们的人啊,呵呵。”
阿豹也话里有话的说:“呵呵,不过是一个玩剩下的破鞋而已,就不知道丢了这鞋的主人急不急啊?哈哈哈哈。”他们说话极其难听,我偷眼去看币姐,他就像没事人似的,该发làng发làng,该发嗲发嗲,令我觉得黑钢和阿豹说的那个破鞋根本就不是他,是啊,他哪里是破鞋,他对我来说可是心头ròu,大宝贝。
“你、”黑钢忽然指指我:“还不过去陪陪那破鞋。”之后黑钢又笑呼呼的对阿豹说:“我们这可不是破鞋,好小伙。”
你说他们说话在这夹枪带棒的,碍着我什么事?我他丫的要咋做啊?过去?那是找死,不过?也死路一条。
我不知道这群人渣都怎么想的,反正要是我是阿豹,黑钢又这么跟我说话,我早他妈的酒瓶子给他嗨过去了,什么破鞋不破鞋的,跟了老子就老子的人。
啪,阿豹把手中的酒杯往桌面上一墩,那一声响着实要我们在场的都一惊,只见笑面虎的他道:“黑钢,咱都老朋友,有什么话今儿敞开了说。”说话间,阿豹把怀里的币姐朝前一推继续道:“密密也是跟过你的人,他的实力你应该清楚,就这么着,今儿密密要是不能把你这小兄弟伺候的连续she三次,我阿豹他妈的立马就撤出去。”我去,大哥说话都一掷千金的,不过也别特么拿我和币姐开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