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每个人都拿起了电话,给他想要送去祝福的人拨去电话或者短信,而我,除了送我家女王祝福,唯一想要的人便是江小骚。
虽然知道他的手机还在关机中,我还是习惯xing的为他发去一条祝福短信: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么?是它俩凑成了一块,落款是——想你的曹五毛。
他娘个腿的,老子是不是李白上身了?咋这么ròu麻加多愁善感呢?悲伤抑制不住的在我心底翻腾。
谁知道,我给江小骚的短信刚发过去,没过五分钟便给我回了过来,上面的内容和我发给他的一模一样,落款却是想你的江五毛。
我的心忽然放下了,原来我自始至终都在担心着他的安慰,知道他没事,知道他很好我就放心了,哪怕他现在躺在别人的怀里。
我拎着一瓶酒站在黑钢的别墅里,撩开窗帘看着窗外的络绎不绝的烟火,感受着大年三十的欢腾气息,江cháo?你也在和我同看一片天空吗?
“怎么?”冠奇伸手拍上我的肩头,然后我和他用酒瓶撞了一下:“还没有信呢?”
我够唇一笑,冲着冠奇晃晃我手中的手机,那意思在告诉他我和江cháo刚刚通完短信,他会意,我俩仰脖子喝了好大一口酒。
放下酒瓶子,他忽然和我开玩笑:“你丫的阳痿早泄。”他指那天那事。
我斜眼看他:“完全受你影响。”哥实话实说,做兄弟就不该有隔阂。
“cao,你俩搞基呢?”大坤那厮扯个嗓子忽然冒出来。
“你来不来?”我扬唇,冠奇挑眉。
“cao,你俩还真像一家子。”大坤闷声闷气的用手中的酒瓶子和我俩撞了一下子。
“啥意思啊,喝酒能少了我吗?”虎bī裂先生终于赶脚到了,于是,他也拎着个酒瓶凑过来。
氛围很好,木人提及币姐那档子是,俺们四个人围在窗子钱侃侃大山、替公牛chuīchuī牛B,拜拜火,喝喝酒,就这么把中国人如此重视的除夕夜给度过了。
哈哈,哥起初是这么想的,以为今年的除夕夜会在我们四个人的chuī牛bī中落下帷幕,怎么知道,凌晨三点,币姐的电话打来,他说他还有十分钟就到家了,问我在哪,我二话不说,和他说我也十分钟就到家。
我从我们四人组成的小小酒局撤出,这三个货表示懂我,我朝我姐那面望望,人家一二三百的打麻将打的那叫一个销魂,那旁黑钢的拖拉机也不在话下,估摸着我走与不走木人关注,于是我脚底抹油闪人。
大过节的,还别说,真就有守家待业、点灯熬油出来拉活赚钱的称职的哥,我丫的大手一挥,栏了一辆的士直奔俺家。
司机很给力,估计也是想早点结束今夜的游dàng,我付了钱开门下车,拐进弄堂,远远地就看见依靠在他那辆橙色保时捷钱吸着香烟听着雪的江cháo。
他青丝飞扬,穿着他那件伦敦雾的黑色风衣,下身穿着他那条白色的马克华菲Jeans牛仔裤,脚上蹬着他那双Zara的复古擦色牛皮靴,他站在那里与身后的跑车相映成辉,这一身cháo装把他的反叛突显的淋漓尽致。
我一边欣赏着他一边向他靠近,发现我的他则留守原地等我走去,拔出嘴里的半截香烟,以完美的抛物线将烟屁弹出,而后他媚笑着看我走来。
“我回来了。”这是新的一年里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这是这个大年初一的凌晨三点半,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这是他自上次在呼兰三阳酒楼,与我擦身而过后说的第一句话。
燃烧的基qíng 第117章 大年初一的早晨
“我想你……”这是这个凌晨三点半,在我听见他对我说完的话后,本能对他脱口而出的。
今晚的月色真美,让币姐的眼眸流光溢彩,他勾着唇捧住我的脑袋,而后送我一记火辣的舌吻。
缠绵之后,他喘息着对我说:“抱我上楼大海~”
我嘿嘿一笑,同样喘着粗气说:“来不及了。”而后我直接拉开车门把他塞了进去。
一阵不要命般的车震,我把江小骚gān得屁眼朝天,等我俩大战三百回合后,抬手腕看看手表,都特么凌晨五点半了,这家伙,我俩磕了两个来小时。
磕的哥下盘虚浮,磕的江小骚哇哇直哭,童鞋们,哥可没欺负他,难道你们忘了?这蹄子高cháo时就嘤嘤的哭,那叫一个可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