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海,小鱼是我和你姐姐的孩子。”江cháo在纠正我。
“什、什么?”我愣住,疑惑的看着一脸忧伤的他。
“我是你姐夫大海。”他苦涩一笑,窗外的月光散漫的洒了进来,照亮他半张面颊。
“你他妈放屁!”我急了,忽然推开他的手怒道。
“你好好休息吧。”什么qíng况?卧槽,气完我就要走?哥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五毛你别这样啊。
“你他妈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了。”我粗鲁地扯住他的手腕,不行,我不要那狗血的误会上演,今儿有什么就都说开了,失而复得的心态没人比我更懂。
“大海,你有小白,我和你姐,不是很好?”他挑眉,满脸的戏谑,刚刚的哀怜似乎是我错觉。
“不!不!不!”哥现在很脆弱,真的,哥觉得哥快要失控了,谁都特么的别来刺激我,否则我会成狂成魔,会gān出我之前都gān不出的事qíng。
我踉跄的从病chuáng上跌落,死命的抱住yù要离去的币姐,卑微的苦求着他:“五毛,是我错了,你怨我恨我,打我骂我都成,我无怨无悔,真的,你相信我。”
“你以为我在怨恨你当初舍我而去吗?”这样的江cháo好陌生,陌生的要我浑身起jī皮疙瘩,他傲气、他柔媚、他妖邪,要我生出一种陌生的错觉来。
“不要再提了,不要再提了,就算是再给我重来一次的选择,老子他妈的还是会选择我姐,你听清了没?听清了没?”我疯狂的咆哮着,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我的大脑根本无法正确的发号施令来支配我的四肢与言行。
“不,你误会了。”币姐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如果哥不是曾经故事里的当事人,一定会被他现在yù要乘云而去的清淡模样欺骗,他骗不了我的,他骗不了我,他就是在生我的气。
漂亮的唇弯出一抹微妙的弧度,彰显着他的不屑:“呵呵,我只是觉得,我们之前经历的也许那都不算爱。”
不得不承认,这蹄子刺激哥的本事见长,不过三言两语,哥就已经快要歇斯底里,我颤微微地掐住他的手腕怒视他。
币姐不惊不惧,竟还给哥哥轻轻地笑出声:“两年而已,只是两年而已,我以为我过了爱做梦的年纪,原来我还没有过,我他妈的还天真的像个十八岁爱做梦的傻小子,哈哈哈哈哈,我来了,看到了要我长针眼的一幕,两年而已,只是两年而已啊……”他笑得悲怆,静谧的房间里清灵灵的,有些渗人,我却不怕,只是很疼,江cháo那根戳着我心脏处的食指要我很痛,他一下下指着我的心脏,似乎不把它捅的千疮百孔不会罢休一样。
燃烧的基qíng 128:别拦着,哥要自杀!
那明明是他的手,柔弱无骨的手,可为什么戳在哥的胸口会这么的疼?好像钢针铁钳,每一下都准确无误的捏住我的心ròu,要哥窒息。
气愤的行为却莫名其妙的配着撩人的魅惑,十分的不和谐,超级的诡异,他眉宇间已不见忧愁,唇角更是含着蔑笑,我不会了,我真的不会了,难道哥又开始产生幻觉了吗?把明明该激愤、该悲愤的事qíng看成了赤luǒ的勾引?????
不不不!别这样小骚,我的五毛,求你别这样,你别再对哥笑了,求你别再用手指戳着我的心脏对我笑。
我惊惧的一把捂住币姐的手指,宛如被卷入滔天巨làng中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糙,正在死亡的边缘垂死挣扎着。
“呵呵呵呵。”这笑声好灵动,却也空寂:“现在梦该醒了!”他忽然收住眉眼唇角的笑颜,冰冷无qíng的对哥宣判了死刑。
哥的身体痿了,那蹄子不过随便的一扬手,哥就跟棉花似的飘了出去,踉跄的后退数步,径直倒在病chuáng上。
“你别走!”哥急了,人总是有无限发挥的潜能,会在关键时刻爆发出来,就如此刻,哥忽然觉得哥成了内裤外穿的超人,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力量来。
我丫的竟然没扑过去抱江cháo的大腿,而是狗血的抓起chuáng头柜上的花瓶,丝毫不留qíng的朝着自己脑袋磕了下去,霎时,水珠飞散,鲜花四溅,哇咔咔,这词儿用的貌似不太正确,或许应该是水珠四溅,鲜花四散,反正就那么个意思,哥没文化,实在无法正确的形容表达出来,就想整点有诗意的,现在看来诗意倒是木有,湿意倒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