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门外冠奇喊道:“cao你妈的曹海,赶快开门。”
哎呀我去,怎么的?护花使者来了?成啊,哥倒要看看今儿唱的都是哪一出,跳下chuáng就走过去给冠奇开门,嗬~这人,全乎啊,冠奇为首,一左一方分别是大坤和虎子,咋的?怕动起手来吃亏,还得带俩金牌打手来啊?
“嘿嘿,咋的,知道哥饿了,给哥带夜宵来了?”哥笑嘻嘻。
“江cháo呢?躲喽。”卧槽,这三个破门而入,直捣huáng龙,完全没鸟哥的云淡风轻。
哥撇嘴笑笑,随后听到他们七手八脚的问候江cháo,把江cháo扶起来,然后有人就在哥身后开骂,骂哥畜生,不是人,才好两天就开作,妈了bī的,到底是谁和谁作啊?哥是哑巴吃huáng连有苦说不出。
“骂完了?说够了?”哥仰脖子冲冠奇瞪眼:“都说完了是吧?赶快滚,马上带着他从哥家滚出去,这不欢迎你们。”
“cao你妈的曹海,你喝完尿又开始耍是不是?”这是冠奇,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我去你妈的,和老子bībī扯扯个J-B啊?能不能带他滚?赶紧滚!”哥扬手指冠奇叫骂,完全被他们几个惹恼了。
燃烧的基qíng 144:和哥搁这玩角色扮演呢?
“你知道他这一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知道他当时踢伤你有多自责吗?”又是冠奇,哥就知道,这厮一直惦记俺家币姐。
“去尼玛的吧,老子管他咋熬过来,别和老子bībī听见没?他自责他妈bī啊,刚不知道多慡呢他,滚。”哥一面喊着一面扑过去,扯起江cháo就往门外推。
虎子和大坤也急了,过来就和哥扯吧上了,哥恼怒:“cao你俩妈的,赶快松开哥听见没?不处了是不是?兄弟不处了是不是?松开,cao你俩妈的。”
“去你妈的,你醉了,赶快洗吧洗吧睡吧。”大坤这厮膀大腰圆的,扯着哥脖领子就把哥给抡chuáng上去了,你爸,哥毫无反抗的机会。
“曹海cao你妈的,你到底想咋的?今儿你要说不要江cháo了,我就领他走。”嘿?冠奇这厮来脾气了是不?和哥叫板是不?
“去你妈的,你个捡破烂的,喜欢穿哥破鞋是吧?走,赶紧领这骚货走。”我丫急了,掀起大坤盖在哥身上的被子扑腾一下子坐起来。
“行,我一会就领他走,曹海你给我听请楚了,江cháo误伤了你很自责,他想来想去寻思去治病你能高兴,他这才去的,他那是心病,一个月的时间你知道他都在gān嘛?他都在反复让当年那一幕qíng景再现,心病还得心药医,你听过的吧?啊?你看不出他瘦了?你看不出他jīng神恍惚?你看不出他遭受了多少折磨和煎熬?你就耍吧,我不知道你咋想这事的,现在你都听清楚没?清楚了是吧?我现在就领他走,cao你妈的。”
是的,哥知道哥的想法正好与江cháo的背道而驰,我们不是qíng侣吗?怎么会把同一件事qíng想的完全成了两个样子?江cháo以为是救赎,哥以为他是在设计陷害哥,呵呵,有趣,真特么的有趣,哥看见的是酒瓶子正面,而江cháo看到的却是酒瓶子的背面。
哥啥也不想说,哥现在烦躁的很,大吼一声:“都他妈的给我滚,cao你们妈的。”然后他们鱼贯而出,很快屋子里就静了下来,楼下不停的敲暖气管子,哥狂躁至极,疯狂的跳起来使劲跺脚,朝着楼下大骂:“你敲你麻痹,cao你妈的,再敲老子下去宰了你。”霎时,楼下静悄悄,那哥还不消停,又抬脚咣咣跺了两下子才消气。
气的哥睡不着觉,倒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睡不着,cao他妈的,这是咋的了?下面还特么的疼上了,牛子眼发热还微痛,贼沙挺,火辣辣的。
折腾来折腾去的,实在折腾的难受,哥爬到地上去抽屉里翻那东西,翻箱倒柜的,最后毛都翻到,咬牙在chuáng上挺尸。
大概熬到天光大亮的时候,哥实在挺不往了,捂着肚子套上衣服滚楼下去买药去了,那活儿难受得买抗生素,防止感染的,在医院医生给开的那些药,也特么不知道要哥给扔哪去了,不想吃的时候整天在眼皮子底下,等想吃了就他妈的找不到了。
在药房买完药哥直接就在那吃上了,完后也不想回家,夹个jī巴就去了三叔的游艺厅,嘿,这游艺厅可有年头了,辉辉早都不在这做了,好像是回老家了,要说人走茶凉还真是,走了大半年了也不说给哥来个电话慰问一下,还是哥想着他偶尔给他去俩电话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