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_作者:血吟(248)

2016-12-15 血吟

  “他疯了。”我扭过头对项明说。

  “他就是个疯子。”项明看着我,面色异常平静,我知道项明口中的这句话有两层意思,一层是说江cháo真的疯了,一层是指江cháo为爱而疯狂。

  “你爱他吗?”我问项明。

  “这已经不再重要。”他说。

  “既然市长在身上的一颗毒瘤为什么你不切除它?”我说。

  “我想你搞错了,这颗瘤是良xing的,我根本没有必要摘除。”项明笑了,他果断的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可它会影响你的美观。”项明,江cháo是什么身份,你敢说你没有芥蒂?是,没错,男人没有贞cao可言,可你敢说你不在意江cháo过去的那些事吗?

  “我并不在乎容貌,人的青chūn不会一辈子。”他说。

  “也许这颗瘤想离开你?”我不怕死的说,真他妈的够了够了。

  “那就等着他自行溃烂脱落。”他笑咪咪的看着我,我终于知道,他这辈子除非到死,否则他说什么都不会给江cháo自由,要么江cháo亡。

  我瞅着笑面虎似的项明愣了愣,最后百般无奈的冲他说:“放他走吧,他疯了。”

  “走?”项明的眼神令哥觉得是不是哥的脸上有朵花:“他疯了,他能走去哪里?”

  “你他妈的就一畜生”penkect!完美,哥为哥自己的勇气感到骄傲!

  “我很欣赏你!”这是项明那天对哥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我俩就跟没事人似坐在餐厅沉默的用餐,整个用餐的过程比他妈的参加追悼会还压抑。

  下午项明出去了,带着币姐出去的,我知道他不想币姐疯了,哥也不信,然而他真的疯了,晚上他带币姐重新回来时,币姐已经不像下午那么疯疯癫癫的了,很安静,一双眼空dòng的眼。

  他被佣人拉进了鱼娃娃的卧室,他以后都会和鱼娃娃睡在那,之后便是没日没夜的服用大量的药剂。

  我很害怕,害怕币姐不疯都会被项明给这么喂疯了,那些jīng神类的药剂正常人是吃不得的,那会要你不疯也真疯了。

  那天晚上,项明叫我进了他的卧房,哥也是从那天晚上就没再出来过,算是与项明的正式同居,从此,项家整个府邸都知道了我们这层乱七八糟yín乱不堪的关系。

  项明一直没有碰过哥,他会亲我,抚摸我,可她却从来不真正的碰我,只是每晚搂着我睡觉而已,一直到年关了,哥和项明还是纯洁的友谊关系,这要哥相当的意外。

  其实很多时候,哥看着项明的背影时,都觉得他是一个孤独的人,夕阳下的背影有些佝偻,他在想着谁?他在回忆哪一段甜蜜的时光?然后他会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抽烟,一根就一根的抽下去。

  币姐的状况时好时坏,他几乎是从不踏出鱼娃娃那间卧室,项明一不在,哥就会偷偷溜进去看他,可他不记得哥了,自己蹲在地上高高兴兴的玩着鱼娃娃的积木……

  五毛~五毛~这样吧,这样也好,做个孩子起码会无忧无虑,在没有烦恼,在没有伤痛,五毛~五毛~~~

  大年三十,我、江cháo,鱼娃娃项明四个人而已,可项明却吩咐佣人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他说不管人多人少,就图一个年的气氛,项明的手笔很大,他包给鱼娃娃的红包居然是一套别墅,给哥的是一台跑车,却什么都没给江cháo,那晚,项明抱着鱼娃娃睡到,竟然要哥进了江cháo的房,我很意外也有些感激他。

  夜里我出来找水喝时,竟然发现项明一个人站在倘大的落地窗看外面的雪景,又是如此的孤独与落寞。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以为我会走过去与他打招呼,以为这短暂的两个月的每晚抵足相眠就会感动哥,呵呵,那是他高估自己的魅力和哥的心了,个是头野láng,没心没肺的主儿。

  要真是和谁动能日久生qíng,那老子连臭水沟里的老鼠都能爱上了,cao。

  我转身就走,急着回江cháo的卧房,千载难逢的相处我很珍惜,我还想再亲亲他、抱抱他,进入他。

  “站住!”黑暗中,项明叫住了我,既然他叫我,那我就不能不回头,于是我站住并且回头。

  然后他走了过了,忽然一把搂住了我,之后便疯狂的亲吻起来,有种明天世界就会毁灭的错觉,因为项明吻的很激狂,带着掠夺xing的侵占,好像要把我这根刺彻底的从江cháo的心中剔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