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同样的话他对我说了两遍,我的心忽然与他的话产生共鸣,我知道他没有对我说谎,人是qíng感动物,兄弟qíng、手足qíng、爱qíng还是什么,待的久了也就模糊了界限。
如果他不凌nüè江cháo,我想我们的世界容得下他,他是我的姐夫,我们鱼娃娃的法定父亲,我是他的小舅子。
当那四条钢筋贯穿我的身体时,我满脑子想的是不要,我的江五毛还在等着我平安回去,当那四条钢筋贯穿我的身体时,我的心却异常的平静,我会陪着身旁这个每晚与我同chuáng共枕却同chuáng异梦的男人一块离去,作为他的弟弟,陪着哥哥一块离去。
江cháo说我昏迷了大半年,然后便是醒来后的复健,始终躺着身体各个功能都在下降萎缩,需要大把的时间从新调整。
在之后我继承了项明的部分遗产,他说的果然是真的,他把我当弟弟看,而我却没有完成自己当年在小旅店时对男人的承诺,做他的好弟弟。
项明的遗产被分成了四份,继承人分别是我、江cháo、鱼娃娃和我姐,其中鱼娃娃所占百分之四十五的财产继承,江cháo和我各百分之二十,我姐百分之十,另外还有百分之零点五他捐给了艾滋病基金会,我的心,不是滋味,人生没有彩排的机会,每时每刻都是在现场直播。
【叮】的一声,我擦动打火机的滑轮,一簇幽蓝包裹着昏huáng的火苗瞬间燃起,点燃一根烟,我吸了一口,再点燃一根烟,我再吸了一口,又点燃一根烟,我又洗了一口。
弯下腰,将这三根烟cha在香炉里,一阵风chuī来,燃烧着的烟头忽明忽暗,袅袅的烟雾也向一侧弯曲起来,我伸手摆正挂在石碑上的花环,真qíng流露的冲着睡在石碑中的那个人说:“哥,弟弟来看你了。”
待那燃烧的三支香烟熄灭时,我弯唇一笑,转过身去,朝着远处的墓园眺望,一座座陵墓错落在整个陵园中,天气有些yīn沉,也许是在配合着那些赶在今日来此扫墓的人们。
又一次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yīn郁一扫而空,天还是那么蓝,gāngān净净的一碧如洗,棉花一样的浮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清风送慡,鼻端满是泥土清新的味道,还有缕缕的花香。
双手cha兜,迎着这袭面的清风石阶而下,明年的今日我会再来,明哥,请你祝我们幸福,你的小cháo,我来替你爱。你的我,小cháo替你来爱我。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花易谢雾易失梦易逝云易散满江红叶
尽是离人血中泪
千年后累世qíng深还有谁在等……
路过一座城,杀过一个人,仅此,而已。
燃烧的基qíng 157:善解人'衣'、jīng'终'报国
项明走后,集团的班子没有换,竟而由我家女王一肩挑起整个大梁,某种意义上来说,俺家女王就是古代辅佐年幼皇子的辅政大臣,待到小皇子成年后再把皇权jiāo出来。
而帮派里的事qíng许多都是由哥亲自经手的,想必项明早就有心思要哥接掌他的位置,才会不紧不慢的把哥推上这个位置。
但由于哥也'身在其中'了一年半,最终还是错过了接掌大权的时机,后来听说下面的堂口有特么胆肥想造反的,不过冠奇和虎子那俩厮已经完美的把事qíng解决,等老子战胜病魔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醒来的时候,我嘞个去,俺家江小骚摇身一变成了接掌项明蓝门的帮会老大。
我去!哥当时就麻爪了,首先想到的是这要是哥以后出去搞个破鞋啥的,再被江小骚逮到的话,那哥不得jī巴卵子得分家?这蹄子现在身份不一般,哪还能轻易放过哥?那必须是左一脚jī巴飞上天,方一脚卵子入地底啊,呜呜呜呜呜~~悲催啊~~~为毛啊为毛啊?为毛偏偏素江小骚当了老大啊?
就比如现在,哎,哥啥也不说了,麻烦镜头往上照一照……
“啊~~~法克密~~~大海~~~快~~~~还要~~~~嗯,下面~~下面~~呜呼~~”你妹!哥要人亡了都,呜呜呜,这蹄子现在养的是心宽体胖的,那家伙jīng神头足着呢。
哥现在过的日子就素俺俩当初相识前的日子,每每米克拉无(ML)的时候,这蹄子都会极其敬业的对哥做技术上的指导,什么摸哪里他会更慡啊,什么姿势他不会受伤哥还慡啊,什么角度cha进来再拔出去会要俺俩都舒服啊,呜呜呜~~~~妈妈咪呀,哥要要人亡了,老大乃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