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急了,呲牙咧嘴的就要往币姐的裤裆下钻,然后狗似的去舔遍他的全身,结果这蹄子在哥qíng动时忽然又用他手中的逗猫棒把给哥阻隔了,哥红着眼抬头,不知道他还要搞什么把戏。
“别急大海,我们应该先喝点酒放松神经。”我cao,这都啥时候了,还喝酒?在特么不给哥cao,哥就直接悲催的she了,丫的,你不带这么目jian哥的,哥心脏受不了。
正当哥心急火燎试图qiáng势攻占他的骚xué直捣huáng龙的时候,这蹄子给哥gān懵圈了,丫的,太特么的有qíng调了,俺家小骚太特么的会玩了,我去~时至今日,哥才真正晓得为毛过去那些傻吊会被他迷得团团转。
红酒瓶这会都变得xing感无比了,被江小骚触碰过的任何东西都沾染着qiáng烈的qíng色气息,他慵懒的捏着那细长的红酒瓶,慢慢的倾斜瓶口,只看那暗红色的酒汁顺着瓶口滑出,哥不知道这是不是需要专业手法,哥就看着那酒汁整个都贴着瓶体滑落,就像事先计量好线路一样,一滴都没迸溅出来,静静的贴着瓶体下滑,然后滴落到他套着贞cao环的器官上,酒汁落在铃铛上,敲击出振奋人心的响动,哥毛了,都不用他说,就主动的趴在他踩踏在哥肩膀上为哥展开的胯下,歪着脖子张开嘴巴去接从他yīnjīng上滑落下来的红酒,你妈,真好喝。
太yíndàng了,哥特么一想到哥跟狗似的趴在币姐的裤裆下喝沾染着他jī巴味道的红酒就激动,就说不出的兴奋,刺激的哥都快吐沫子了。
“大海,好喝吗?”币姐的声音柔柔的,带着某种xing暗示一般,要你一听就想臣服在他的脚下,视他为女王般的侍奉他。
“骚货,老子cao死你。”丫的,币姐牛bī,终于把哥的温柔bī退,要哥化身为一头野shòu,不管不顾的把他扑到,什么理智都没了,什么温柔都不见了,掰开他的大腿就cha了进去,大手使劲使劲的抓起他挺翘的器官xingnüè般的搓弄起来,我他妈的想把他揉碎了,丫的,不行了,cao死他cao死他,看他还骚不骚làng不làng。
“啊~~~~嗯啊啊啊~~~~大海~~~呜呼~~~~轻~~轻点嗯~~~~啊~~~”这是这么多年来,俺俩第一次做爱这蹄子开口求饶,妈的,哥老有成就感了,丫的捏着他的细腰就死磕他,禽shòu似的往下撕扯他的裙子、裤袜乱七八糟的妨碍哥和他赤luǒ相贴的布片。
“cao死你,cao死你,小骚货,老子cha死你~要你làng~要你扫~~唔,小骚,我爱你~~~~”是的,我爱你江小骚,我快被你搞死了~
币姐下面的小嘴一劲的吸吮着哥进出他ròuxué的ròu棒,似是不满哥的每次抽离,哥兴奋的跟个什么似的,激动的真想把币姐gān死在哥的身下,进入他,进入他,就这么一直进入他,把他cao死在我的怀抱中。
被哥的蛮力撞到后,从币姐手中松脱甩出去的那红酒瓶,滚落到大理石的地板上,正急忙的往出喷洒着那猩红的酒汁,满室的酒香夹杂着jiāo媾的ròu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喜欢,喜欢空气中弥漫着江小骚的气味,要我爱极。
“啊~~~啊~~~大海,不~~~嗯,轻点~~~好深~~唔啊~~~~我~我啊~~啊~~我要被你cao死了~~嗯~~”币姐真的很会,他从来不求饶,我俩的xing事中,其实都是他一直在主导,无论是他cao哥还是哥cao他,女王似的告诉哥怎么搞他舒服,摸他哪里他会来感,像今天这样意乱qíng迷的求饶他是第一次,他的表qíng不是假的,可哥却觉得他多少有演戏的成分,就是想为哥营造一场他弱我qiáng的xing爱盛宴。
然而什么都没有身下的快感来的要人疯狂,哥也入了戏,狰狞着一张脸伸手去拉扯着他的长发,张牙舞爪的cao弄着他,咬牙切齿的对他低吼:“舒服吗?嗯?骚货,告诉我,哥cao的你慡不慡?啊?快说~快说哥cao的你舒不舒服。”
“唔~”币姐忽然扭过头来,哥把他的头发抓扯的乱七八糟,凌乱的铺散着,丝丝缕缕的遮住了他jīng致的五官,顺着哥的角度,只能透过那些该死的头发依稀看见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和微微红肿的ròu唇,这回正不受控制的开阖着吐露此起彼伏的呻吟:“大海?啊~舒,舒服~~好舒服~~~cao我~~使劲cao我唔~~~啊~~~”
天呐,没什么比视觉感官更直接,哥在此被这làng蹄子给刺激到了,晶莹的唾液顺着他湿润的小嘴里滑落,在灯光的折she下闪烁的点点烛光,沾在他的嘴巴子上,挂在他的发丝上,我日!我想cao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