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在笑,跪在了他的病chuáng前,随即玩味的把手伸进他的被窝,他不知道我要gān什么,等他知道的时候,我已经用手指甲扣住他被玫瑰花刺戳破的皮ròu,我一下一下的扣着那伤口,我还在笑,我温柔的问他:“疼吗?”cao你妈的你疼不疼?疼就大声的告诉我,对我说实话。
他摇头,亦柔qíng的对我笑,泪水没了,忽然就没了,他笑的那么勾人,温柔得宛如一滩水。
戏子无qíng,戏子最会演戏?我脑袋里忽然就冒出了这句话,可我已经气不出来了,全部转化成一种变态yù,我一面狠狠的扣弄他手臂、腰腹、侧身甚至背脊的伤口,一面低柔的问他疼不疼?
他说不疼不疼,一点不疼,最后我把他身上结痂的疤痕都扣破了,他忽然眨着他那双淡蓝的猫眼问我:“大海?你高兴么?开心吗?”
“高兴,开心,我不嗨,一样能玩出高cháo来。”我坏坏一笑,或者说扭曲一笑,然后狗似的趴在了他身上,伸出舌头舔舐他身上的出血点:“以毒攻毒,让我用新的疼痛治愈你旧的伤疤,我知道你会舒服的,呵呵。”
果然,他也是变态的,心里不正常的,或者说,受nüè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在这种状态下,他竟然被我挑逗的勃起了,竟而she在了我的手上,然后他下面的伤口因为激动而挣裂了伤口,鲜血殷透了病号服沾染到了雪白的chuáng单上。
我的脸上、唇上、鼻尖上都沾着他身上的血,抬起脸来,夕阳下我不知道我像个什么,也许是鬼吧,我坏坏一笑,向他调qíng:“江小骚,你真特么骚。”
他疼的根本直不起身子,却努力的伸出手来捧住我的脸,亦用和我同样的口吻对我说:“大海,你就一变态,真的。呵呵”然后他又笑了,笑的开心至极,然后在那开心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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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这事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可我今天真的忍不住想在这里写出来,告诉你也告诉全世界的人,我理解你,我明白了你,我知道你为何一醒来就在那笑,在那笑着哭,没关系的,不要自卑,没有人嘲笑,没有人唾弃,你就是我眼中的‘屎’,呵呵,属于我的huáng金色。
还有,你不用去唾弃任何人,因为别人不配,只有我,只有我才配,我愿意在我死去后要你唾弃我的坟墓,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大海
042:三十六行 (4371字)
是的,让我用新的疼痛治愈你旧的伤疤,请记住我的变态,记住这伤痛,从头到尾、自始至终都是我曹海带给你的,忘了过去,忘了那些混蛋,记住我,就只记住我,是我,是我,你身上的伤痛都是我弄出来的,小骚,小骚,小骚。
哥承认哥粗枝大叶,江小骚昏了哥也没当回事,也没说手忙脚乱的去喊医生大夫,依旧在那着魔般的用舌头舔gān净他身上的血,然后给他盖上被子像看家狗似的守在他身边。
夜深人静的天空皎月高挂,稀疏的星子分布在暗夜的上空,点缀着这寂寞的夜晚,微风徐徐,透过半开的窗子袭上江cháo的面颊,困得吊儿郎当的我看着他在疼痛中醒来。
“大海?大海,大海。”币姐披头散发的还穿个白色的病号服,尤其他这虚弱的声音大半夜听起来真特么的有点慎人。
“你他妈叫魂呢?哥在这呢。”我迷迷糊糊的揉揉眼,带死不活的爬起来凶他。
币姐眨眨眼,幽暗的房间内洒满钻石般的星光,哥清楚的看见币姐那带着水色的眸子泛着幽光,他在听见我声音的时候当即露出开心的笑颜,然后没有在叫魂。
“瞧你那德行,怎么着?我还有治愈的功能?笑笑笑,你臊不臊?”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江小骚那副妧媚的德行我就控制不住的想凶他。
“大海,你没走,真好。”我没走被币姐说的就宛如上天对他的恩赐,如此容易满足的人为何还要遭受那些痛楚呢?哈哈,果然,老天爷是不公平的。
“喂,你还难受不?渴不?”我黑着脸损搭着他,他这一病太耽误事,哥还想玩呢。
“难受,渴。”江cháo笑的像个孩子,有点撒娇的意思,对我拿qíng道。
我登时给他个白眼,掀开被子甩掉脚上的鞋子就窜到了病chuáng上和他挤一块:“往里点,老子要睡了。”撅着屁股一拱他,完全忘了他还是个病号,拉高被子闭上眼睛哥就如见周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