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的工夫,就见柳暗的脚底板已经被猩红的鲜血模糊成片,这小小的刀痕根本不足已让柳暗叫痛,但也因失血而开始有些眩晕。
“暗……”怀搂昏迷的楚漠然的花溟惊讶于弟弟的勇敢,目瞪口呆的轻唤着坚qiáng的弟弟。
黑衣男子冷冷的笑了笑,在一旁的托盘中换取了一把比刚才型号略大一号的剔骨刀持在手中。
依旧是不慌不忙的将锋利的刀刃朝着刚才浅浅的刀口割去,只见他手起刀落,刀子狠狠的嵌进刚才的旧刀口中,整个刀身全部没进了血ròu中,然后故意在血ròu中剜挖几下,确定已经割到了柳暗的皮下组织后才将刀子抽出,皮ròu顿时便被扯得拉开了距离,白花花的血ròu往外翻卷着。
刀子下的很深,直接割到了复杂jiāo错在一起的神经和血管,大量猩红的鲜血涌动出来,黑衣男子乐此不疲的重复着二次剜割,柳暗在也无法隐忍脚下的居痛低吼出声:
“啊~~~啊~~~”细密的汗珠不断的从他的额顶滑落,整个身体开始抽搐,没有人告诉他,千层斩到底有多邪恶,那是拿剔骨刀将人脚底的皮ròu一层一层一片一片的割掉,直至割到骨头,这就是传说中的千层斩。
柳暗的脚底已血ròu模糊,黑衣男子丝毫没有手软,依旧手起刀落,一片脚底的ròu被大力的剜割下来,近在咫尺的月芽被眼前这触目惊心的极刑震惊的哑口无言,大量的鲜血喷溅在他的脸上,暗色的瞳孔里满是柳暗那扭曲狰狞的痛苦表qíng,耳边全是惜日与他缠绵暧昧的熟悉声音,而如今听起来却让他毛骨悚然,他开始茫然……开始颤抖…gān裂的嘴唇已被咬进口中。
整间密室里满是柳暗那痛心刻骨的嘶吼声,像是午夜的厉鬼,像是游走的孤魂一般恐怖。
那钻心的疼痛像藤蔓般在柳暗的身躯内蔓延,仿佛身体里的血液贯穿着人体里的各个角落。
剧烈的疼痛未层间断过,脚底的皮ròu一片一片一层一层的被黑衣男子剜割掉,直到露出那白森森的脚底骨,失血过多的柳暗已经开始肌体缺氧,口唇苍白,皮肤开始出冷汗,手脚已然冰凉,呼吸开始急促,脉搏跳动的快而微弱。
(呀呀呀……实在抱歉了,这绝对是最后一章nüè心,就让我邪恶到底吧ya~~我不gān,我不gān,我写的如此卖力,怎么点击上不去呢?我要第五,我要第五嘛~~~)
擒‘受’(H之最) 卷三:激qíngnüè身 忏悔的泪
作者:血吟
“暗,柳暗,柳暗”花溟大喊着冲到了柳暗的chuáng边,一旁的月芽仍旧痴傻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耳边是花溟痛心泣血的呼唤声,是黑衣男子不屑的哼声,是冰凉器械的叮当声,是鲜血喷溅声,是血液流淌声,是那人急促的呼吸声……
忽听因失血过多而神智不清的柳暗,焦躁不安的胡乱呓语着:
“月~月~你在哪?你在哪啊?月~我好冷,我好冷,抱我~抱着我~不要走,不要走~好黑,我怕,我好害怕”脸已惨白如纸,口已gān裂发紫并微微颤抖,唾液已经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溢出,瞳孔已开始向外扩散,一副担惊受怕的神qíng。
柳暗的右脚已被费掉,脚掌、脚后跟已经露出白森森的骨头,脚心的细薄的皮ròu已是血ròu模糊,让人看了就触目惊心,yù要作呕,脚趾的ròu已不复存在,只剩细小的骨节,他的脚……彻底的被费了
眼见黑衣男子持刀奔着柳暗的左脚割去,柳暗一声刺耳的呼唤声,让已呆傻的月芽突兀的转醒:
“月~你在哪?”
柳暗这满怀期盼的嘶喊声让月芽痛彻心扉,曾经那温馨快乐的一幕幕向黑白的电影胶片一样,快速的在月芽的脑海中倒带…
南阳学院的花房露天温泉,柳暗顺势倒在月芽的怀里,将唇轻轻的贴在月芽脖颈之处,落下浅浅一吻,然后不卑不亢道:
“你该知道,我本是在上之人,只因倾心于你,不然怎会心甘qíng愿承欢你身下,你可要好好珍惜我”
他不是要他好好珍惜他吗?他到底做了什么?他却辜负了那个甘愿为他承受千层斩的他,为什么人拥有时从来都不懂得去珍惜?
男阳学院的行为艺术大赛上,俊美的柳暗一身金huáng龙袍,下面镶嵌着金丝的滚边,后背和前胸上盘着一龙一凤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舞剑的柳暗一脸窃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