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力气说话,不是嘛?”风萍丝毫不为所动。
“唉——”唐迦南没辙,望天兴叹道:“怎么都是你有理,难怪圣人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
“现在需要喂养的人是谁?”风萍端起饭菜凑到他面前,微笑道:“我是女子,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唐迦南张嘴吃下她送过来的食物,笑嘻嘻给予回击:“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我可是只动口不动手的那个。”
风萍也不恼,笑道:“那我们扯平。赶快吃饭吧。”
唐迦南昨天中午吃的很少,昨天晚上酒会,吃得更少。今天早晨的牛奶面包,早就已经消化完毕,故而午饭吃得特别多,把风萍折腾得够呛,没生孩子,倒已经体会到喂食的辛苦。
吃完饭,两人一边一个的躺在沙发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你什么时候起chuáng的?”
“十点。”
“唉,我什么时候能够像你一样,好好的睡一觉啊?”
“明天不用上班,你睡一整天好了。”
“明天要回老宅孝敬长辈~~”
“可怜的。”
“你也要去。”
“嗯?”
“你是唐家未来的儿媳妇啊,唉,以后有你受的……”
风萍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了。
正常qíng况下,除了唐迦南几乎没有人打手机给她,肯定是安悦生。她掏出来一看,果然是他。他来电是为了确定晚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风萍自然是听他安排的,一连说了三个好,简明扼要。
唐迦南好奇问一句:“谁啊?”
“一个朋友。”风萍扣上手机随口答道。也不是刻意隐瞒,而是没有主动jiāo代的必要,显得自作多qíng。“我们约了晚上吃饭。”
这话倒是提醒了唐迦南。
“我晚上也约了人……”
他是经常有约的,风萍习以为常,哼了一声便转回到刚刚的话题:“唉,你刚刚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我受的?”
唐迦南轻笑一声道:“因为我奶奶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她……”
一语未毕,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起身去接电话,讲了十多分钟,仍然没有挂电话的意思。
风萍听得非常无聊,起身把餐具收拾一下,提着箱子回家去了。
到了晚上,他们二人各自赴约。
唐迦南手指受伤,便由唐诗充当司机,她一边驾车一边道:“我昨晚给尔阳打电话,他说要去电视台担任什么评委……”
她没说完,唐迦南也想起来了。“对哦,周末电视台有个模特大赛,怎么办?他有说什么时候结束吗?”
唐诗似笑非笑地侧瞥他一眼,道:“瞧你紧张的,就算我们俩个人,我还把你吃了?”
唐迦南顿时脸色讪讪:“我不是这样意思……”
唐诗当然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放dàng不羁在学生时代是出了名的,唯有在她面前是规规矩矩的,不会过于放肆。她曾经很引以为傲,如今影响力正在衰退,令她有些惆怅。
虽然专心开心,嘴边却挂着一缕似有若无的笑意——她知道自己怎么样笑才最美,最神秘,也知道自己的侧面很好看,她永远懂得拿出最好的一面。这种本领几乎是与生俱来的,至今她尚未在男人身上失败过。
风萍则恰恰相反,她在感qíng上很失败,安悦生的存在一再提醒她的失败。她坐在他对面,在qíng调高雅的餐厅,旋律优美的钢琴声里,jīng致得像电影里的画面,回忆一定不能是甜蜜的,千疮百孔才更像一出戏。
风萍则恰恰相反,她在感qíng上很失败,安悦生的存在一再提醒她的失败。她坐在他对面,在qíng调高雅的餐厅,旋律优美的钢琴声里,jīng致得像电影里的画面,回忆一定不能是甜蜜的,千疮百孔才更像一出戏。
她这样想着,忍不住就微笑起来。
安悦生问道:“笑什么?”
“没什么。”风萍转移目光,看住餐桌的红酒,沉吟片刻道:“有一件事,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虽然现在说这个似乎有点儿迟,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