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建议,像仁莫湾这样的体质受孕,生产都实属罕见,所以怀上了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qíng,心qíng很重要,为了保证肚子里的孩子可以顺利生产,还是暂时建议大家先不要这么突兀的把消息告诉小男人,应该循序渐进的引导,最后再阐明他怀孕的事实,如果病人过于激动的话对肚子里的胎儿会有影响。
在医院住了一周后,仁莫湾被众人又劳师动众的接回了家中休养,那家伙,他现在身价不一般,简直就是爹,别说滕子封高兴,就是荏苒和龚龙龚凤都开怀,刨除那点点血缘来说,丫的他们龙家后继有人了,真是没想到滕子封和仁莫湾好了还能有孩子,这样好,这样万事大吉。
“小封?”倚靠在chuáng头的仁莫湾十分忐忑,这忙忙活活都半个月了,他问了少年几次他得了什么病,滕子封也没有正面回答他,这要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他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极具东方qíng调的眸子水润润的,仁莫湾动动唇试探的问道:“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咽口唾沫,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没事,你说,我抵抗力qiáng,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啊?你们别瞒我。”他又不是傻子,最近大家把他当祖宗供着,这越发要仁莫湾觉得他大限将至了,愁得吃不好睡不着,幸福才刚开始,难不成老天爷就嫉妒的想要把它收走???
“你能有什么病?”滕子封嬉皮笑脸着,瞧见仁莫湾不相信,少年故意把事qíng的真相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你丫的怀了我的崽,别胡思乱想的,就等着十月怀胎后把儿子给我生下来。”
“……”仁莫湾一愣,心里却沉了下去,心道完了完了完了,他一定病的不轻。
“你很恶心对不对?”滕子封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若有所思的仁莫湾。
小男人木讷的点点头,少年又问:“嗜睡,总迷糊是吧?”瞧着仁莫湾那副慵懒的模样,滕子封嘿嘿一笑:“那你自己说,你这不是怀孕了是什么?”
“丫的。”半晌,忍无可忍的仁莫湾嘶吼出来:“滕子封,你丫的去死,再给老子胡说八道一个试试看!!!!!”
“噢噢噢行了行了宝宝,乖,我错了我错了,别气,别气,来,给你打两下消消气,乖哈~”滕子封黏人的贴上来,用老母哄儿子的腔调逗哄炸毛的仁莫湾。
“赶快说,我倒是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啊?我爸他们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哭?你快说,我还有多久的时间了?啊?”仁莫湾闹心,闹心极了,完全不能克制记得胡思乱想。
“你真要知道?”滕子封忽然收敛玩味之色,十分正式起来,少你啊脸上的严肃不由得要小男人心惊如鼓,斟酌片刻,仁莫湾亦是严肃的冲着少年点点头,表示他想听实话。
“那好,我就说了吧。”滕子封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炯,深qíng凝视仁莫湾:“你——真的是怀孕了亲爱的。”
“……”无语加汗颜!!!!额头上布满黑线条,尼玛的,这种玩笑很有趣嘛????
果断的,仁莫湾这厮三秒钟后炸毛了,抢起chuáng头的靠枕就朝着滕子封的面门砸过去,咧开血盆大口就开始咆哮:“滕子封,我要你胡说八道,你给我去……呕……唔呼……呕……呕呕……”艾玛,这厮太激动了,直接喷了,虽然喷的都是酸水,那也差点要他吐死。
少年很确信,必须的做仁莫湾的人ròu沙包,有这心气不顺狂吐不止的仁莫湾一阵捶打,直到小男人出了气,疲惫的倒在chuáng上睡了去才算完。
整天从早到晚的睡觉,仁莫湾觉得自己快睡死了,就这样,在仁莫湾每天都问滕子封他得了什么病,在滕子封每天都嬉皮笑脸的回答他说怀孕了的无聊对话中度过了一个月。
又是临近圣诞节的前夕,家里已经有了节日的热闹气息,丛叔老早的就在宽敞的大院里摆放了超大的圣诞树,下人们每天都忙碌着要如何装点龚龙的城堡。
卧室的大chuáng上仁莫湾昏昏yù睡,刚刚吃了点山楂条觉得不是那么太难受,这会儿正懒猫似地窝在滕子封的怀里打盹儿。
昏沉中,就觉着少年的大掌覆在他的肚子上来回摩擦,没一会,少年就垂首轻声问他:“宝贝儿,你觉着,要是我们有孩子了,叫什么比较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