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作者:血吟(245)

2016-12-15 血吟

  “不好。”仁莫湾冷冷的说。

  “哦,这样啊。”滕子封也没反驳,不过少年说是说,仍是不客气的把仁莫湾手中的药膏拿出来撇掉,然后就给仁莫湾解衬衫的扣子。

  “你是聋了?我说不好!”这厮更猛,扯个脖子大吼,完了还不出手阻止少年解他衣衫的动作。

  “嘘,你小点声,我的耳朵都快聋了,不好不好呗,也不耽误我解你衣服。”少年声落,指尖已经挑开小男人衬衫上最后一颗扣子。

  被滕子封已经把衬衫脱掉光膀子的仁莫湾拧着眉头问他:“你gān嘛?光天化日的?”哎呀,我的妈妈咪呀,这俩人搁这玩啥呢?

  “没gān嘛,就寻思能不能把拿不到台面上做的事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了做。”滕子封的手已经伸到了仁莫湾的腰带上,这会儿正卖力的往下解呢。

  “我说了不好!”仍旧不阻止少年拉开他裤链的仁莫湾坚持的喊道。

  “嗯,刚才我想FUCK你一下,你说不好我就不FUCK,cao一下成不?嗯?抬屁股,乖。”滕子封低着头忙碌着,那是一脸的认真。

  “那也不要!”仁莫湾冷哼,不过还是乖乖的配合滕子封抬起了屁股,要他的小爱人顺顺利利的就把他的裤子脱掉。

  “别呀,可好玩了,贼舒服,cao一下你就知道了。”少年的手这次伸向了仁莫湾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一条白色的纯棉线内裤上。

  “不要,不玩,不想舒服!”这厮的嘴特么鸭子似的一样硬,我去的,你们不懂,人俩玩的这叫qíng调。

  “宝贝儿,你这儿真好看。”把小男人身上最后一块布片丢掉的滕子封哈巴狗似的就趴在了仁莫湾的双腿间,瞪个大眼睛就冲着小男人gān净的器官一顿猛瞧。

  “谁像你,都发霉长毛了,臭!”我擦!这小qíng调给你小qíng调的。

  “嗯,你的香,别用手捂着,给我看看。”滕子封的语调轻柔,说话间就把仁莫湾故意用手捂住小腹疤痕的手移开,然后痴迷的用手指轻轻摩挲起来。

  胸口积聚着一股力量,感动的滕子封要死,仁莫湾小腹上的疤痕看在他的眼中如同艺术品一样的漂亮,扭曲的、抽象的,那是爱他的证明。

  qíng难自制的撅起嘴唇贴了上去,用柔软濡湿的舌尖轻轻描绘着拿到长合的疤,生怕稍微一用力仁莫湾就会疼一样。

  良久,仍旧用舌尖在小男人下腹流连的滕子封低低的呢喃:“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小湾……”

  垂着首瞧着滕子封趴伏在他腿上辗转的仁莫湾落了泪,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少年的背脊,脖颈上。

  晶莹的泪滴,透明的泪滴,小小的凝聚,千般的烫人万般的沉重,压得滕子封有些喘不上起来,却还觉着幸福和甜蜜。

  轻轻地吐息,小男人柔柔的说:“抱我吧……”

  “好……”声落,少年的唇就顺着小男人的下腹径直滑落到小男人的双腿间,燕衔泥似的开口衔住了小男人双腿间兴奋起来的物事。

  这爱做的痴缠,没有昨日的激狂,含蓄的要人如痴如醉,滕子封从头到尾都把仁莫湾呵护在怀,温温柔柔的对待,慢来的快感使人无法忍受到疯狂,不似狂风bào雨般的癫狂,却令人铭记于心,感动的落泪。

  第二天,与滕子封一块站在马厩前的仁莫湾捂着屁股斜眼看少年,一脸的鄙夷:“这就是你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这厮睚眦yù裂,你妹的有没有搞错啊?送匹大马没什么问题,你丫的是肿么想的带着屁股快开花的老子来骑马的说????

  腹诽归腹诽,仁莫湾斜眼瞄着眼前的马厩,还真没发现滕子封是个会梦幻会làng漫的主儿。

  说是马厩也不假,就是在龚龙的城堡里找了一块地儿,用白色的围栏圈出一块地儿,马厩里面放养着小白兔,还有个超级大的huáng金鸟笼,里面养着两只公孔雀,真叫仁莫湾鄙夷,你丫的是个同xing恋,要不要bī着人家小动物也搞基啊?

  纯黑的马被拴在一个樟树下,那樟树大的简直不像话,开枝散叶的,滕子封还在那樟树上造了一个可供休息赏景的树屋,最销魂的是小木屋上的装饰品,一串一团的都素神马啊?艾玛,服了。

  “阿拉伯马是最漂亮的马,血统为热血,产地中东,尽管速度不如纯血马,但它具有极大的耐力和高雅的气质,我觉着很配你。”滕子封并未接仁莫湾的话茬,瞧着圈在栅栏里的那匹纯种阿拉伯马深qíng款款的瑞仁莫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