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心领神会,他知道是林洛见故意如此,不想要自己难堪,这个男人真好。
凌晨四点,林洛见的手机震颤起来,男人悄悄的起身,临下chuáng前还特意看看睡在他身边的秋天没被惊醒,瞧那蹄子睡得安详后,林洛见这种马才披着睡衣下了chuáng,而后走到了大门口轻手轻脚的打开秋天家的防盗门。
夜深露重,一袭黑衣的司徒在门口站得笔直,在林洛见开门的一瞬间立即从衣怀里掏出一个盒子jiāo到了林洛见的手里。
“全是按照我的要求做的吗?”结果包装简约大气的盒子的林洛见压低嗓子问。
“是的,每一个细节都是按照老板的意思定做的。”司徒回答的一板一眼。
瞄瞄司徒,临关门前林洛见难得的出言安抚了他这得力助手:“辛苦你了。”玄关的光线很幽暗,林洛见蹑手蹑脚的拿着手中的礼盒返回了卧室,他怕一身的寒气凉到热被窝中的秋天,愣是在chuáng底下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后热的一身汗才掀开被角钻进来。
打开包装简约的礼盒,两条项链静静的躺在里面,如果你要是仔细看便会发现端倪,这其实是两条项链和两枚戒指,只不过戒指也可以挂在链子上做坠子。
他不想和秋天一把一利索,他想和秋天一辈子,他们错过了太多太多的时间,从此刻起便一分一秒也不想再làng费。
为自己戴上指环里刻着dàng妇两个字的那条组合项链,摘下那条指环里刻着种马两个字的组合项链,林洛见在上面落了一吻,才轻手轻脚的为熟睡的秋天挂在了颈子上。
用这戒指套牢他,等着秋天愿意那天,就把这戒指摘下来为彼此套在手上,然后一起飞去国外注册结婚。
滥qíng的人如果专心起来那便是天崩地裂式的狠狠爱,要么不爱,爱起来痴心的很。
三个小时后的秋天是被脖子上突然多出来的异物给咯醒的,睡的云里雾里的秋天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啥玩意缠在脖子上硬的很,差点没把他勒死。
一个眼睛眯缱着一个眼睛根本没睁开,伸手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抓,勾住了林洛见凌晨四点偷偷送给他的定qíng之物还不自知,试图往下拽了拽,才发现这玩意缠的还挺紧,不qíng愿的睁开眼瞄了瞄,然后这蹄子扭头去问睡在他身边的林洛见:“种马,你给我看看什么玩意缠我脖子上了?勒死我了,快给我解下去。”
“你丫的怎么称呼你家当家的呢?”林洛见这鬼激动的压根就没睡着,就特么在这守株待兔的想瞧瞧这蹄子发现后的神qíng,尼玛的想了一百个版本,一个也没中,靠的。
“你不是种马你是谁?”我去的,这蹄子也蛮有qíng调的,立马换上一副警惕的神色戏谑身边赤身luǒ体完全不知羞的种马先生。
“爷特么是你大爷,cao的。”林洛见服了秋天这蹄子,那小眼神给你飞的,魂都快跟着去了,妈的。
“这东西你给我戴的?啥啊?”秋天没接林洛见的话茬,自顾自的摆弄起脖子上的玩意来。
愣了愣,呆了呆,秋天十分意外的抬头对上林洛见的眼睛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林洛见听后很绅士的一笑,随后开口冲秋天祝贺道:“恭喜你秋天同志,你找到了一辈子的饭票了!”
林洛见脸上的表qíng幸福的十分与他这个人不配套,怎么看都会觉得唐突,那笑容真灿烂,那眼神真真挚,哪里还是游走在**的滥qíng男人林洛见?
秋天只觉得揪心,忽然从脚底窜起的热流沸腾了他的血液,把他体内多余的水分硬生从他的眼角挤了出来,哭着笑,笑着哭,秋天吃着自己的泪水咧嘴哭,或者他在咧嘴笑:“林洛见同志,你是羡慕还是嫉妒?呵呵~”
“瞧你那鞋拔子脸。”林洛见心知秋天这蹄子激动的要命,故意和他开玩笑逗她乐。
果然,秋天擦抹着眼泪苦笑着与他调侃:“谁说我这是鞋拔子脸?我这是正宗的猪腰子脸,呵呵,呜呜呜~~呵呵~~”
“cao,别在这和爷装神经病,你倒是哭还是笑啊?给爷个准信。”林洛见说着掀开被子跳起来,然后催促着秋天说:“起来起来,今儿劳动节,爷昨儿就和你说了带你去种树,快点的,起晚了爷可拿爷的‘小皮鞭’抽你屁股了。”
林洛见挤眉弄眼的,说的话也透着浓重的qíng色味,可不知道是怎么了,秋天听着贼窝心,觉着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qíng话,让他心跳的快要跃出自己的嗓子眼,这感觉真好,恋爱的滋味原来是这般,他恋爱了?哈哈哈哈,他真的恋爱了???????不可思议,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