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大了,这俩人还这么黏黏糊糊的睡一起,像话吗!
赶紧跨前俩步。
再一看,阚翔跟阚飞盖的是一个被!
伍立伟捂着脑门在他们的chuáng前转了两圈,然后到客厅摸出了一根香烟叼嘴里吞云吐雾。
伍立伟人高马大,身板子跟阚飞一样壮实,全身上下纠结着一团团漂亮的肌ròu。
他光着身子,全身只套着一条黑色的内裤,高翘着二郎腿,一手撑在沙发背儿上,很是随xing。
橙色的烟火在他的指尖忽明忽暗,伍立伟眯fèng着他那双野心勃勃的双眼,漫不经心的一寸寸打量着
他的这套房子,目光落在那一窝小狗的身上。
他的侧面轮廓看上去很男人很xing感,伍立伟天生络腮胡,没有外国男人那么夸张看起来跟马克思似的,比起国人略略偏重一些,倒是有点大卫。贝克汉姆的意思。
他这家被屋里那哥俩儿住的跟破烂市场似的,伍立伟随手丢掉烟蒂,伸脚踩灭。
起身,大步流星直奔卧房。
三分钟搞定,把阚飞从阚翔的被窝里揪了出来,单独给他盖了一双被子,这会儿在看看这兄弟二人才算顺眼。
翌日醒过来的阚飞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怎么也不肯对伍立伟“招供”,他特么的是被薛印那小白脸子利用完之后一胳膊肘子给劈晕的。
多他妈的磕碜人?
他倒下那会儿嘴巴里还含着薛印一大口的jīng水儿呢。
该死的小白脸,这仇老子记下了。
接着,抓着自己牙刷毛巾冲出厕所的阚翔嘶喊得快要震碎伍立伟跟阚飞的耳膜:“啊——我的牙刷!毛巾!你动了我的牙刷!毛巾!!”
jīng神病人的思想正常人无法理解,作为一个jīng神病患者,阚翔的确有些特立独行,比如他那“五五分”的梳头法,比如他的东西除了他自己以外,别人绝对绝对绝对千万千万千万碰不得,否则他跟你急,严重点能杀你全家!
就因为伍立伟私自使用阚翔的毛巾牙刷这么点的屁事儿,阚翔整整在家作了一大天,那真是作得一个jī飞狗跳。
谁也别得好,还在产后期的脚印儿给吓的叫唤的跟掉了腰子似的惨,阚飞受不了摔门去了地下室,把“罪魁祸首”伍立伟单独留下,爱他妈的咋请罪就咋请。
等阚飞掐指一算,约么着时间差不多了回到楼上的时候,果然,阚翔已经雨过天晴,这会儿正在客厅跟尾巴玩“飞盘”呢。
飞盘?
等等……
那不是光碟嘛!
哪儿来的?不都被他给扔了吗?
先按兵不动,等那jīng神病玩完了的他在出击,否则现在动手后果不堪设想!
阚飞巡视了一圈没在屋里头瞧见伍立伟,刚想开口问傻了吧唧的阚翔那人哪去了,收了电话的伍立伟便推门从阳台走出来。
“翔翔我们走了。”哄孩子似的软糯口吻。
“gān啥去啊你俩要?”大老爷们挠头问。
“采购去。”伍立伟笑的无可奈何,他要不答应赔偿阚翔,他大哥能把房盖给掀喽。
一听去超市儿购物,阚翔立马就丢了手里的盘儿,撒丫子跑到玄关穿鞋穿衣服,屁颠颠儿拉着伍立伟就奔出了家门。
“瘟神”可算走了,阚飞长吁短叹。
伸手捏了捏后脖埂子,你大爷的,小白脸手真黑。
哈腰从狗嘴里拔“牙”,抢下那张光盘的阚飞刚站起身,他手机就响了,走去柜子拿电话。他一哥们儿,狐朋狗友,没事儿凑一起喝喝酒、赌赌博、泡泡妹儿的酒ròu朋友。
他们在电话里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皮儿,阚飞条件反she的就拿着手里那张碟走到电视机下面。
无意识地按开DVD的舱门,然后放上光盘,抓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打开录像频道,从电视墙前倒退着回到客厅沙发前坐下。
很快,荧幕里就出现画面,栽歪在沙发里的阚飞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裹在嘴巴里鼓捣。不多时,整个客厅烟雾缭绕。
碟片的质量不过关,应该是被脚印儿他们给啃的,拿着当了那么半天的飞碟,不划才怪。
阚飞眯着眼听着电话里的孙膑跟他鬼扯他去香港的艳遇,眼睛有意无意的往电视上瞟了两眼,当他
发现电视里有画面的时候,不禁惊讶自己的反she弧居然会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