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着他就按下一串键子,翻来覆去地打上,翻来覆去地删除,无论他怎样措辞都无法挽救他在阚飞心中的形象。
最后他丢掉了手机,随心所yù的将手中的的电话丢出去,砰地一声砸在了包着墙壁布的墙面上,薛印哈哈笑着,从沙发中爬起来继续喝。
保持着他的优雅,保持着他的风度,他轻轻地将酒瓶搁在罗曼蒂克的圆桌上,又从酒架上抽下一支。
他的心qíng很美妙,是酒jīng愉悦了他的神经,他放开留声机,听着舒缓的曲子,没多久他就随着那舞曲在地毯中央舞动起来。
他什么也不想在去想,这一刻只有他自己,他想如何bào露自己就如何bào露自己,谁也看不到他的丑态。
他转着圈圈,在纯白的羊绒地毯上迈着舞步,忘了时间,忘了薛里来,自私的一个人在享受这寂寞。
越来越高兴,想唱歌,想跳舞。
谁说他古板,他也有着一颗朝气蓬勃的心,他也懂得欣赏cháo流,喜欢那些鲜明的颜色,瞧着那些漂染着头发的少男少女只叹青chūn真好。
薛印觉得他要飞了,他赤着脚来回在地毯上蹦跳旋转,醉眼昏花,晕头转向。
他甩掉了身上的浴袍,一身的轻松,没有任何的束缚。
孩子气的来到落地镜前自我欣赏自己的luǒ体,觉得自己的身材也是不错的。
韩国的那些偶像团体都有着超好的身材,他的呢?是不是也很标准?宽肩、窄腰、长腿、翘臀,是个成熟的男人,除了他的肚子以外······
但也是肚子上这一道疤敛去了他身上所有的锋芒,他的光环不在,他的光彩不在,他这辈子也只能自己站在这里欣赏自己的完美了。
阚飞来了很半天,他有折返回楼上的卫生间,但是已经人去楼空,他觉得他故意搂着那女人刺激薛印的行为很幼稚。
他们这是在gān什么?难道是在谈恋爱吗?所以在闹矛盾在冷战?真是可笑!
他拔腿追下了楼,只追上了那辆黑色凯美瑞的汽车尾气,对于薛印酒驾的行为,薛印感到震惊,这家伙居然也有这样的一天,会罔顾法律不顾,随心所yù任xing妄为一把?
薛印悻悻地挠了挠自己的脑瓜子,又返回了满汉楼去混吃混喝,他没有辜负这顿免费的午餐,一直跟他手底下那帮小弟吃到人走席散。
不但揣了喜烟,也拿了喜糖,还无比大脸的朝着服务员要打包袋装了好几包好ròu好菜准备带回去,看得人家小刘的家属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这首从哪儿冒出来的程咬金。
明眼人一瞧他们几个那凶神恶煞的样儿,也都睁只眼闭只眼了,大喜的日子谁也别犯冲,拿点就拿点吧。
酒足饭饱的一行人溜溜达达的回了家,阚翔直接随着小代练们去了地下室玩游戏。
阚飞一个人回了家,闷倒驴似的往他被窝一倒,熟悉的味道很快飘了过来,他随手一抓,就勾起了薛印的内裤,阚飞拿在手里来回摆弄,心又痒痒了起来。
他在这跟那小白脸子扭个什么劲儿?
跟领导睡就睡了呗,都啥jī巴年代了。跟谁睡不是睡,他自己不也jī巴满哪跑骚满哪睡吗?而且还不如人家薛老板呢,jī巴毛没睡出来,还白搭了好几条小蝌蚪。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喜欢薛印多久。反正他现在很喜欢很喜欢,有时候真就想着把薛印追到手,他们几个组成一个家得了,反正薛里来那小子他得意,多好的事儿。
谁还没有个过去啊,现下社会风气如此开放,哪行哪业都存在着潜规则,如是想着,阚飞也有些看开了,越发觉得自己傻bī,白白错过几次薛印投怀送抱的好机会。
088 根根立
刚才被薛印破坏了好事儿,这会儿阙飞还憋着一把火,结果一条短信就发了进来。
——能过来吗?我在华旗饭店1808等你,门没锁,直接进就好。薛印。
贱!要么说人就是贱。
阙飞算是品出薛印了,你跟他上杆子不是买卖,你晒着他,他自己个就耐不住寂寞的主动出击了。
假清高,道貌岸然的一骚货,八成早就惦记上他的了吧……
阙飞一屁股从chuáng上蹦起来,明明嘴巴上骂着薛印骚骂着他贱,行动上却不由自主的重视起来。
从来不注意自身形象的粗人也在乎上仪容仪表了,跑进厕所又洗脸又刮胡子的,想了想赶紧又冲着水池子次了次他那jī巴玩意,抹了两把牙膏觉得香喷喷,特意换了一条买了N久一直没舍得拆封穿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