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年期提前了吧·······
两个人冷战了三天,薛印在心底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他孤僻的xing子不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受得了他。
退一步又能怎么样?
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吗?
他比阚飞大一个月,那他就是哥哥,应该让着他一些。
特意熬到深更半夜,薛印披着一件西装外套悄声无息地推开自己的房门来到阚飞的病房门外。
他站了足足有十分钟,才大着胆子推门而入,摸着黑,悄悄来到chuáng前,一摸,没有人?
那一刻,薛印说不出自己心里面是个什么滋味,他想的特别美好,可是现实中落差却这么大。
阚飞是不是每晚都不在自己的房间?
他gān嘛去了?
薛印想起了满汉楼厕所的一幕。
他开始承认,阚飞是个有魅力的男人。
医院两侧楼梯,薛印是从左边楼梯上楼,阚飞则是从右侧楼梯下楼,他半夜起夜去厕所,一边撒尿一边想薛印。
想着他哥给他两刀他还得好言好语哄着,薛印不过就是骂了骂他又怎么了,谁要自己贱,最贱的就是他阚飞,这么喜欢小白脸子呢。
他下了楼,一路摸到薛印的病房外,想也不想的推门而入,他脸皮厚,没文化,素质低,薛印也不是认识他一天两天了,以后改就完了呗。
文化人,应该能理解他。他哄哄小白脸把这页掀过去,然后他们继续你侬我侬的多美呀。
阚飞意外他竟扑了一个空。
静谧的夜晚他坐不住,可坐不住也得坐,他要等小白脸子回来,这大半夜的去哪了?是想气死他吗!
阚飞是个执拗的男人,薛印跟他有一拼,他俩都坐在对方的病房里等人,一股子等不到誓不罢休的韧劲。
天亮了,薛印不得不起身从阚飞的病房离去,他知道在过半个钟头,阚翔和薛里来就会带着饭菜来医院看阚飞。
阚飞听见门外的脚步声,他扑棱从chuáng边的板凳上起身,三步两步来到房门口。
门被薛印自内向外拽开,一夜未睡的他一脸的疲惫。突然一只手把他扯了进去,阚飞的声音紧随其后:“你他妈的去哪了这一宿?”
阚飞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把他按倒在病chuáng前,扯下他的睡裤就捅进去了一根手指,薛印眼睛一花,晕了两秒,迷迷糊糊的就被阚飞给侵犯了。
又是那份紧致,又是那种热度,紧紧包裹着阚飞的食指,gān燥而温暖,完全没有任何被使用过的痕迹。
阚飞怔住,把他的手指忘在了薛印的身体里,内疚、慌乱,他就是控制不住去怀疑薛印是不是跟哪个男人gān什么了,阚飞自卑,因为他是个穷鬼,没什么能耐,没有吸引多金又成熟的薛印的地方。
“拿···快拿出去······”没有挣扎,心理上多少是不舒服的,可换个角度思考,薛印又会觉得甜蜜,这说明阚飞在乎他。
阚飞把手指从薛印的身体里撤了出去,脸上居然臊得红了开,黑面皮热辣辣的,跟被薛印抽了他一耳光似的。
“我哪也没去,在你的房间里坐了一宿。”薛印自己提好裤子,转回身正视着满目惊诧的阚飞说,“另外,我那天说的全都是气话,我来问你,你是想好好的跟我还是玩一玩?”
薛印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为零了。他的智商已经成了负数,他问的问题及其白痴,没有小偷会在脑门子上写着他是小偷的。
也许阚飞现在爱他,但谁又能保证得了彼此的未来呢?爱qíng永远是个未知数,只能珍惜一秒是一秒。
他什么都明白,就是忍不住的想把这幼稚的问题问出来,为了什么呢?或许是为了让他这一秒能开心吧。
“你说呢?老子当然想好好跟你过日子了,我稀罕你薛印,掏心窝子的稀罕你,真的!不是为了跟你睡觉。”
阚飞的表白让薛印有些飘飘然,那种愉悦的心qíng如同他签下了一笔世纪大单一样热血澎湃。
他悄悄的在心里跟阚飞:我也喜欢你。
蜂浆一样的甜蜜滋味仅仅只维持了一小天而已,那一小天的甜蜜还被没有眉眼高低的阚翔破坏的支离破碎。
心意相通的两个人眉来眼去的那个腻歪劲,连边上的薛里来都看不下去了,要不是跟他爸好上的人是他gān爹,他才不会就这么乖乖就范呢。他喜欢他gān爹,恨不得把他爸卖给阚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