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样儿,害羞了还嘿嘿嘿嘿······”
一个馒头塞过来,立马就堵住了阚飞那张忒贫的嘴,不过他甘之如饴,依旧贱特特的跟在薛印的屁股后面进了屋,像伺候老佛爷似的把薛老板伺候得妥妥帖帖。
第二天是个周六,薛印没有依言留在家里,他早起就出了门,给阚飞留了字条说去公司有事要处理,然后他就不声不响的走了。
薛印在办公室坐了一上午,风平làng静。
又坐了一下午,仍旧风平làng静。
下午16:30分,他的电话响了。
当然,在这之前也响过很多回,他用了一个又一个谎言将阚飞搪塞回去。
孔文斌没有让薛印驾车去找他,他还是信誓旦旦的亲自驱车来到了齐鲁大厦将人接走,这样他才放心。
很不巧的是,阚飞在薛印的拒绝下越挫越勇,捂着肚子忙忙叨叨了一下午,带着他的爱带着他的心,美滋滋地做出来一桌“薛薛晚餐”,屁颠屁颠的花钱招了一辆出租车就去了齐鲁大厦。
他现在大方的不在斤斤计较,动不动就不用司机大哥找零了,这都是被爱滋润的主儿。
想给薛印一个惊喜。
想跟薛印在他的公司来个罗曼蒂克的烛光晚餐。
想酒足饭饱后抱着他在公司的窗前眺望城市的夜景。
然后——
然后摸一摸再亲一亲,就酱!
结果阚飞瞧见的是一个“高富帅”热qíng洋溢地为他家薛印拉开车门的一幕,那胳膊恨不得在薛印的腰板上落实成了,带着一脸猥琐的贱笑把他家大宝儿给拉跑了。
这一大天的电话薛印都接了,为何偏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接了?
那个开车的老yín棍是他妈的谁?
他们这是要去哪儿?
司机被阚飞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了,噤若寒蝉。耳畔嗡鸣作响,阚飞一个劲地要他快要他快,gān脆给这车cha俩翅膀让它飞得了,这不是qiáng人所难嘛!
终于追到了地儿——松花江畔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这地儿真他妈的好!
掏出裤兜里一把乱糟糟的钱,jīng神高度集中在薛印跟孔文斌身上的阚飞顺手就抽出一张红蜻蜓甩出去,压根就没发现他给错了钱,拔腿奔着前面进去那俩人就追了进去。
他拎着饭煲的样子与这里格格不入,惹来许多白眼,但这个粗糙的男人从来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薛印随着孔文斌进到餐厅,依着阚飞的xingqíng他本该是二话不说冲上去直接抡拳头的。
但是今天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上了身,竟然安奈住了那股子bào躁,就像蹲这儿守株待兔,倒要看看这俩人是单纯的来这吃饭还是待会儿还有下一场!
098 防不胜防
阚飞对薛印知疼知热,也很了解那个男人。他宁愿自己蹲在这胡思乱想几个钟头,也不愿错怪了薛印。
薛印可不是别的什么可以被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男人,就是因为这样阚飞才分外珍惜他们之间的感qíng。
他的心能感觉的到,薛印是真的喜欢他。
他没车没钱没房,如果不是真的爱他,薛印gān嘛选他!
阚飞人糙心不糙,什么事儿他想的清楚摆的也明白。
他不是圣贤人,做不到不去猜忌薛印,但是他能做到一个人窝旮旯里偷偷猜忌。
感qíng真的经不起太多的考验与猜忌。否则不等考没也猜没了!
阚飞抱着他的饭桶坐在一角,看着薛印跟一人面shòu心的猥琐男共进晚餐,他巴巴地瞧着,眼睛一眨不眨,愤恨的自己造着原本是他二人一起享受的“烛光晚餐”。
瞧他那穷酸样就不像什么超级低调的款哥儿,坐那坐着不吃吧也许还不能被人猜出身份。
他这么张开四方阔口肆无忌惮的这么一吃,完了!露馅了,服务员立马就迎了上来。
一开服这火爆的xing子,他当时就得窜起来,有薛印在那用餐,他屁都没敢放,耷拉着脑袋乖乖跟着服务人员出了餐厅。
略有些狗眼看人低的服务员走在前面摇头晃脑瓜子的,结果一出了那高档奢华的餐厅后,开服那粗野的xing子就bào露无遗了。
骂骂咧咧的样子特吓人,啥话也不跟服务员说,就要赶紧把经理找来,他他妈的就问问,哪门子的法律规定的不吃饭不能来你们饭店坐一坐的!
阚二爷有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舌灿莲花的把香格里拉酒店的餐厅经理说的一个来一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