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文斌一身老骨头被阚飞三两下子就揍得摇摇yù坠,抱着脑袋一个劲儿的求饶。他真是被阚飞打得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还谈个毛qíngyù。
他求天天不灵,求地地不应,呜呼着喊薛印,阚飞一听火就没处撒,抡拳头给他一顿“还我飘飘拳”,呸着嘴里的唾沫大吼大骂:“小薛小薛你他妈的叫得倒挺顺溜,老子的人你也敢打主意,脑袋在脖子上长腻歪了吧啊??你妈的——”
孔文斌心知遇上了啥事儿,只怪自己不长眼,把薛印看得过于简单了,他是真真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来这么个“护花使者”,偷jī不成蚀把米,图bī死了。
阚飞虽然不知道孔文斌的身份,但他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跟薛印有联系的除了官就是总,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的权贵?
他连吓带唬,以名誉跟官帽威胁孔文斌,反正他就一市井流民,光脚的还怕他穿鞋的不成。
孔文斌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现在仕途正旺,自也是连一点点涟漪也经不起折腾地,阚飞这七寸打得正是恰到好处。
孔文斌不管三七二十一,满口承诺不敢拿光盘一事在胁迫薛印就范,也保证真的没有刻录备份,更在杀气腾腾的阚飞面前保证以后再也不联系薛印了,这次的事儿还请阚飞大人不不记小人过。
果然,qiáng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越有头有脸的人物越是惜命!
“滚——”阚飞扯领子把孔文斌甩到了门边,bào怒的大吼一声,后者急忙忙连滚带爬的滚出了房间,虽然láng狈,总比死在这里qiáng!
总统套房的门大敞四开,阚飞与薛印门里门外的站着对视。没有人先开口打破这僵局,但薛印看得出,阚飞bào躁的想要杀人,他理解他的心qíng。
只是这件事,是他错了又怎么样呢?
无法挽回的局面······
大概又过了半分钟,始终闭着嘴审视着他的阚飞两步过上前来,在他抬起手的那一刻,薛印闭上了眼睛,已经做好了承受那一下子的准备。
结果,重重的一耳光扇在了阚飞自己的半张脸蛋子上,他听见阚飞咬牙切齿的跟他说:“薛印,你真他妈的欠揍,我不能打你,我怕我打顺手了以后管不住自己。”
薛印微怔,阚飞的嘴角有血丝溢出来,瞳孔缩了缩,他不知道这一下子打得到底有多重,明明是该扇在他脸上的。
“是不是我今天不来,你就跟那老流氓妥协了?”事qíng的来龙去脉阚飞已经明了,但他就是气,气这件事qíng的本质,刨除孔文斌威bī薛印,单纯的只是这件事,薛印居然会妥协,居然答应了跟他媾和,用身体换取那张碟片?这说明了什么?薛印把他当成了什么?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当成了什么?
到底要玩一玩的是谁?
099 两个人的争吵
啪——
重重的一个耳光。
阚飞bī着薛印回答他:“说!”
下意识的薛印眨了眨眼,阚飞手下不留qíng,大嘴巴子扇在他自己的脸上就跟扇在他脸上似的,或者这男人把自己的脸当成了他的脸扇才能下手那么重。
唇抖了抖,薛印不知该怎么回答,阚飞的样子太过激进,他于心不忍。
“说!说!说!薛印你个狗娘养的回答我!!!”男人的胸脯剧烈起伏,他左右开弓,扇自己真真跟在扇薛印嘴巴子似的,一下比一下用力,扇红了眼,满目的怒气。
“对——是!”薛印看着阚飞的眼睛承认了自己的内心,她当时什么都没想,就想跟孔文斌一把一利索,陪他睡次觉,拿回那张碟。
只是此刻在阚飞的面前开口,他无法平静,心挺疼的,也觉得自己很无耻。
阚飞没有破口大骂,闭嘴只字不提,恶狠狠地瞪着薛印看,他想说他那也有那张碟,你他妈的也撅起屁股爬过来贱啊,把他伺候好了,他就把那碟片给他。
忍着!
忍得快要无法忍受也得忍着!
他他妈就是一怂蛋!
没车没房没钱!直不起腰版跟薛印吆喝。
“我······”薛印yù言又止,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要跟阚飞解释下,“我当时有点乱,什么都没想,只想把那碟拿回来,很害怕···害怕被别人再看见。”
“看见又他妈的怎么了?你害怕被别人看到,你他妈的想没想过你跟别人睡觉我的感受?你考虑没考虑过我?你知道你刚才在电梯里假装不认识我时我有多难受吗?你他妈的出来搞破鞋还搞得这么理直气壮,你当我是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