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_作者:血吟(25)

2016-12-15 血吟

  十分钟后,薛里来又来了一条手机短信,那孩子跟刚才一样,懒洋洋地滑开盖子,只随便的瞄了一下而已。

  辗转,这“爷俩”就到了丽都小区大门外。见薛里来要掏钱,阚飞立马就喝止住他的行为龇牙说:“别嘚瑟,我是你爹我掏钱。”

  一句“我是你爹”特让薛里来受用,午夜梦徊时,他尝尝幻想薛印跟他就是这么相处的。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凡事都站在他这边,以他为骄傲。

  憨憨一笑,薛里来一不好意思就习惯抓耳挠腮,那面阚飞刚付过了打的费,他就在这面伸手爪子扯住阚飞的大手掌比划着左面的方向说:“那儿,咱往那面走俩条街就有个小夜市,卖啥的都有。”

  阚飞歪嘴哼笑,拎着薛里来的衣领子就大阔步地朝着小区附近的小夜市走去。人行横道上落着一层薄薄的浮雪,阚飞和薛里来趟过去便在上面留下俩串大脚印,看起来特温馨。

  “启奏皇上,有一刁民来电,您是接啊接啊还是接啊……”一大一小刚拐进夜市的道口,薛里来的手机就响起了特立独行的铃声。阚飞笑,这熊孩子还挺能折腾的,搞个破手机铃声中西合璧的。

  阚飞接过薛里来手里的书包,薛里来腾出手去接电话,俩人并排走在一块,穿行在夜市里四下踅(Xué)摸好吃的,真真跟一对儿亲父子似的和谐自然。

  “喂你好,我是薛里来。哦,董阿姨啊,来了,我们现在在一块呢,嗯,做饭呢,挺好的。声音?啊,家里没咸盐了我俩就一块下楼去超市了,我想买点零食吃,嗯,我知道,看见了,好的拜拜。”

  薛印刚才前后发来两条短信,薛里来是故意不回的,就想要他老子在外地也不能消停。让他gān着急,要他担心,要他不能安心工作,哼!

  “小子,你有什么忌口的没有?”阚飞在熟食的摊位前驻足,两个眼珠子炯炯有神,清一色的鸭货,正经八百的下酒菜啊这是。

  伍立伟今儿正好过来,所以他哥阚翔那他放心。前俩天手头紧,抽烟都在烟灰缸里挑烟屁,一杯酒舍不得喝,gān噎了十袋榨菜才舍得吞半杯。今儿天时地利人和的,突然酒兴大发。

  薛印都说薛里来qíng商智商都比一般同龄的孩子高,这话一点都不假,薛里来冰雪聪明,小脑袋整天滴溜溜的转,可惜了偏就不学好,要不然,准备是他们六年五班的大班长。

  一瞧阚飞那架势心里面就大概有了数,别看他才十三岁不到,已经有一瓶啤酒的酒量了,而且还有一年的烟龄。现在网络四通发达,他去年还在网上看到过一篇报道,跟他同龄的十二岁小男孩都会“开天窗”吸毒了。

  他看完那篇报道后心里有些痒痒,挺想试一试,就是始终接触不到那样的人。后来又接连查看几篇报道,才后知后觉吸毒会死人,所以先前那股子新奇劲渐渐的也就散了。

  抽烟没事儿,死不了人。

  喝酒也死不了人,他喝酒脸不红,没事!

  爷俩的晚餐一共花了三十来块钱,阚飞掏的。他依旧是藏了私心,偷眼瞄着薛里来那小子背着他悄悄跑到烟摊花了一百三十块给他买了两包软中华,给他美的那个高兴,说啥不能要这到手的“儿子”飞喽。

  他他妈的大薛里来十八岁,在“玩”不明白薛里来这小噶豆子他大飞哥可真是白活了。

  大手大脚的给了薛里莱脑壳一下子,阚飞粗嗓子嚷嚷他:“你这熊孩子,谁要你瞎花这钱的,还一买买两包。”

  鼻尖红通通的,正好映衬他那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我这是孝敬gān爹你的,嘿嘿,嘿嘿嘿。”

  “乖儿子。那成,这俩包烟gān爹就收下了,以后你们班主任那‘灭绝师太’在欺负你你就跟老子说,我看谁敢欺负我儿子的哈哈哈。”

  一大一小再一次一拍即合,阚飞认薛里来做gān儿子有私心,人家薛里来认他当gān爸也同样有私心。以后在请家长什么的,他完全可以就让阚飞来,薛印想来?得靠边站!轮不到他了!!!

  “哦对了gān爹,待会回去你给我语文卷子上签个名啊,明天要检查的,嘿嘿。”

  “没问题。”击掌大笑,俩人瞬间达成一致。

  晚上18点20,薛印家。阚飞跟薛里来他在卧房席地而坐,吃的正欢。

  “能喝点白的不?”抿了一口二锅头的阚飞顿时神清气慡,架拢着薛里来也尝尝这白酒的味儿,“这男人不会喝酒抽烟可不中,不够爷们,一喝就醉也不成,丢人现眼,再说了,以后等你长大了就知道这酒桌上的道道了,把妹妹的必杀技。记住了,白酒要喝就喝高度数的,不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