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有指责,完全的调侃,薛里来听着舒心。本能的开腔把心里面一直担心和好奇的问题问出来:“gān爹,我弄完she出来以后还没有软下去的时候用手继续套弄会有一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一点点碰触都会被放大了很多,而且‘头部’变得会很敏感,这是怎么回事?弄得时候我都叫了出来,好象还有一点抽搐似的是不是有什么病?还有,想问一下你们手yín究竟是什么感觉,自己感觉有点痒,及其的痒,从小牛儿开始一直贯穿全身,这正常么?这就是所谓的“快感”么?女xing手yín是什么感觉?”
“呦呵,你这跟我上生理卫生课来了?呵呵……”端起薛里来的杯子推给他,“你喝一个gān爹就告诉你咋回事。”
“切,谁怕谁。”薛里来到不矫qíng,举杯就要牛饮。
阚飞笑呵呵地伸手拦下他说:“喝一口意思意思就中,你醉了我讲给谁听去啊。”
“gān爹!”白酒下肚豪qíng万丈,虽说只喝了一咪咪,生猛的酒jīng也开始在薛里来小小的身体里作祟,那双充满灵气儿的眼也渐渐浑浊,咧嘴嘿嘿傻乐,心里的畅快溢于言表,“gān爹!!嘿嘿,嘿嘿嘿……”他这是高兴,阚飞看得出来。
“傻小子…”隔空伸手过去,阚飞同样按耐不住打心眼里对薛里来那类似于“一见如故”又或是“一见钟qíng”的喜欢。血xing的汉子难得柔qíng似水、带着一股子娘们唧唧的宠溺劲儿搓弄乱了薛里来的头发,“坐过来,给gān爹好好稀罕一个,哈哈哈哈……”
PS:小牛儿,牛子都是东北话,与JB,(diǎo)为一个意思。
卷1:鸿运当头024歪打正着
这爷俩都来了酒劲,本来就不生疏,吃吃喝喝没一会就闹做了一团,连阚飞自己都感到诧异,他居然会喜欢孩子???
“你那不是事儿,没事儿,甭担心。那都是正常的,男人shejīng后快感就会消失,所以shejīng后,就不要继续套弄它就完了。”
“噢噢噢噢。”小jī啄米似的点头,淘小子傻乎乎的可爱。
“明白了没?”
“那gān爹你啥感觉呀?和我也一样的感觉吗?”
“笑话,gān爹哪能跟你这小嘎豆一样,自己摸自己有什么好玩的,gān爹都抱着温玉软香睡,哈哈哈哈。”
“gān爹你厉害吗?我能尿三米远!”
“幼齿!你老子我能she三米远哈哈哈。”
“那跟你睡觉的女人啥感觉啊?她们都能满足吗?”
“这就得看个人的功力了,你要是持久厉害,那她们自然舒服享受,你丫小屁孩还太小,跟gān爹再混个俩三年的保你啥都会。你听gān爹的,你那小玩意还太小,没事别老瞎捣鼓,影响你以后的尺寸,这可是咱们的命根子,短小短小的就是耻rǔ,你现在小孩不懂子孙根的重要xing,将来有你后悔的。”
“真的吗?会有那么严重吗?”半信半疑的样子,俩大眼珠子被酒气儿熏蒸得水汪汪的可爱。
“切!”阚飞嗤之以鼻,哼着就放下手中的筷子解开皮带拉开前开门亮出他的“大宝贝”,牛bī哄哄地跟一小屁孩炫耀起来,“瞧见没?gān爹这就叫吊炸天,你那小牙签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第一眼望过去,不是薛里来眼睛花,是阚飞的吊毛太重了,黑乎乎的一片,他聚jīng会神地瞪了好几眼,才把阚飞那紫黑的巨根在茂盛的黑林里分出个来。
惊讶!
真的好大个,比他爸爸薛印的还要大俩圈。
圆棒子敦敦实实的,筋是筋、皮儿是皮儿,立体感十足。不禁要薛里来吞了好大一口唾沫,好羡慕,他长大了也要那么大!!!
“瞅傻眼了吧?”阚飞喝的高兴,也不管符不符合逻辑张嘴就来,“gān爹这根熟透了,里面有条硬筋儿,你那小jī子毛还没张齐呢稀稀拉拉的,现在就频繁使用它影响它发育。”
薛里来懂得举一反三,他的确聪明:“是里头那根筋会畸形吗??”
胡诌八扯的阚飞顿了顿后,继续塞“家伙”提裤子,大言不惭的附和薛里来:“对头,没错,你说的一点没错——你没听人说吗?你小时候留长指甲,等长大了就好劈,小时候不留,长大就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