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总说我,公司少了你阚董也照样运作,实在不行你也在家歇俩天。”
“行,我看看我能不能抽开身,在家陪你俩天。这崽子们都不在家,一下子就静下来,我这还有些不习惯了呢。”
“那还有俩条狗呢,要不你过去习惯习惯?”
翻个身,死沉的大腿骑在薛印的腰身,将人给压在身下,某董事长死皮赖脸的开始磨人:“不地,有你就够了。”
“大飞,我上网查了,ED多数都是心理xing的,很少有病理xing的,要不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咱做个心理治疗或者催眠治疗?一次不行又不是永远都不行,谁还没有个失准的时候。等忙完这阵的咱俩开车自驾游去,散散心,对你心qíng也好。”
“嗯。”被提及病根,阚飞显得病怏怏。
的确,对于男人来说特紧张这方面的事qíng,有的人可能突然有一天没起来,就慌神了,就认为自己伟哥了,然后有了心理压力,越这么想就越不行。
“明儿我去人和健身给咱俩报个班,以后每天下班去锻炼俩小时。”
“你就可劲折腾吧,呵呵······”阚飞笑了,垂眼看着他怀里的薛印。
“你别不当个事,在这敷衍我,有病治病,没病也是锻炼身体啊。”
“行。我又没说不行,怎么老酸脸子呢。”
“大飞······”薛印忽然一声唤,阚飞一怔,低头瞧他,薛印眉眼带笑的吊着眼梢觑他,阚飞有些恍惚,薛印的这种眼神他太清楚是什么意思了。
一颗心怦怦跳不停。
接着,他忽然觉得大腿上一热,仔细再一体会,那是薛印的手!
173 有病?得治!
“大飞······”又是一声唤。在这静谧的夜晚格外撩人。跟特么叫魂似的,阚飞觉着自己灵魂都快出窍了。
“大飞······大飞······”薛印的眼神也撩人,是阚飞认识他这么些年从未有过的风qíng,冷锐中透着股妖冶,又慎人又勾人儿的。
阚飞有些小紧张,他害怕他自己不行坏了薛印的心qíng,所以他身子僵硬,缩被窝里一动不敢动,跟被流氓调戏了的农家妇女似的,敢怒不敢言,在那儿任由薛大流氓动手动脚又动嘴的。
忽然间一股子热息扑到了他的颈窝下,热热痒痒的,阚飞冒汗了。一颗心跳动的快要破表,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紧张的。
粗糙的下巴被薛印用手勾起,一下子就跟薛印那双晶亮晶亮的眼眸撞上,忽听薛印附在他耳畔轻声说:“谁说你不行······咯咯······”那一笑,尾音儿上挑,像极了地狱里的鬼,奇怪的是他并不害怕,反而兴奋到毛骨悚然。
然后薛印温热的唇瓣就开始磨合他的耳唇,阚飞微微蹙眉,他觉着薛印像似在跟他说了什么悄悄话,可惜,声音太轻,那些语言他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薛印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摩擦着他的耳唇在那小声嘀咕着,阚飞完全可以确定薛印的确是在跟他说着悄悄话,可他就是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所以他很着急,急的一把推开了像似粘在他身上的薛印,就瞧着薛印放慢了语速,无声的动着唇瓣,他在说俩个字,阚飞只觉得全身一颤,像似被电流击中了心脏,忽悠一下子,心cháo澎拜起来。
薛印竟然在挑逗他,跟他说那俩个字······
稍稍有了一些感觉,但也只是冒出个小触角,结果窜起来一半,由于太过紧张又变回了原形。
阚飞气馁,薛印在被窝里拉住他的手腕轻轻摩挲,安慰着他说:“你就是太紧张了大飞,你看你刚才不是回应我了,下回再把心qíng放轻松,这是件快乐的事儿,自然而然的发生,gān嘛先给自己增加压力先去规划它呢。”
阚飞没吱声,不过他的确有些小兴奋,刚刚他真的起飞了,就是飞的不高,又中途被迫降落而已。
末了的时候,黑暗中忽然响起薛印低声的说话声:“大飞,我是不是变得那个了······”
“嗯?什么?哪个?”
“就是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