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开始对林海东上下其手,一边发疯似的亲吻林海东,一边在冲老男人宣告他的爱qíng宣言。
“美国,我是真的喜欢你,尤其知道你就是我东叔后更加仰慕你,咱俩好吧啊?在一起,过日子,我会好好照顾你,不在让你一个人抽寂寞的烟喝寂寞的酒唱寂寞的歌,行吗?”
林海东闷哼,他之前那次闪了腰,这会儿他腰板子那儿根本一点劲都是不上,这又被小马以怪异的姿势桎梏着,林海东竟疼的脑门冒了汗。
“松······松开,快松开小马!”林海东腰间吃痛,实在受不住的吭了声,但他没示弱的求饶。
“东子,给了我吧,咱俩好了吧嗯?······”
林海东皱眉,他被小马钳制着无法自由动弹身体,就连呼吸都有些费力,双腿错落着贴在地面,承受着小马向下施压的力量。
“东子东子······求求你了······”
林海东的鼻子尖也冒出了热汗,他侧身躺在地板上的样子像极了一条飞出海面落在沙滩上bào晒的海鱼,张翕着鱼嘴无力的煽动双腮,但等待它的只有死亡的到来。
“东子,是我啊,我是你的二海······我特意转世投胎回来找你的东子······好东子······我想死你了······”
林海东有些迷茫,小马趴在他耳边低低轻唤的声音犹如魔音惯耳,外面越是抗拒,内在越是快要被渐渐蛊惑。二海死了之后才有小马的,这孩子是一颗被冷冻在jīng紫库里的小蝌蚪,它成功地被创造出来,是的,是他的二海回来了······
“二海······?”林海东放弃啦挣扎,微微转着脖子,眯着眼睛去打量与他近在咫尺的小马。
一张年轻的脸······
有着某种一样轮廓的脸······
年轻时的马铮海······
他十九岁,他却已经五十多······
像似在自欺欺人,又像似无力在去反抗这生活的磨难,林海东竟疲惫的愿意去相信这个谎言,真的是他的二海转世重生了,那他就不再寂寞了,就不用始终活着去缅怀一个死去已久的故人了······
二海,你回来了吗?
是不是你知道我的寂寞了······?
所以你变了一个身份回来陪我了······
二海,我真是太寂寞了······
他们像似gān柴烈火在激qíng碰撞之下一点就燃,林海东滴酒未沾,可他就像着了魔一样在这种匪夷所思之下与小马发生了姓行为。
这是一场让彼此都酣畅淋漓的姓爱体验,把林海东那颗快要枯萎凋零的老男人心滋润的再现生机,他贪恋人的体温,被拥抱的感觉,真是久违了,竟陌生的让他心跳连连。
自那夜之后林海东与小马的关系变得暧昧不清,林海东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瘾君子”,小马的拥抱变成了他戒不掉的“毒瘾”,他们几乎夜夜偷欢,林海东像似在补回他空度了几十年的热qíng,坦然的享受着那份qíngcháo。
几年之后当阚翔与伍立伟重返故里之时,林海东与小马的地下qíng依旧保持着,人前林海东是小马的东叔,人后林海东时小马的qíng人,老男人很满意现下的这种生活状态,他想,这辈子便就这样了吧,等他没了,小马还是薛母,可以自由选择他未来的人生。
这一年,林海东被架空了权利退居二线闲在家里,其实单位什么事儿基本都用不上他了,他只要在家养养花、钓钓鱼,国家自然会养他到老的。
小马与林海东的冷战已经持续了又一个星期。
每一年俩个人都有那么一俩次的大争吵,为的事qíng也是年年不变,小马想把他跟林海东的身份公开,林海东不同意。
林海东贪恋小马的年轻qíng怀,他跟他在一起越来越快乐,就连自己的心态也跟着年轻活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