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_作者:血吟(93)

2016-12-15 血吟

  撸动的速度,剥开柔软的那份粗糙感,捏得他发疼,却也慡到了极致,还有跟他紧紧贴合在一起的炙热利器,那股子狂躁的脉动宣誓着它主人的qiáng悍。

  薛印意乱qíng迷,脑中一片空白。

  从头至尾不过十分钟,薛印就jiāo代在了阚飞的拇指跟食指下,他憋着、忍着没有泻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执拗得连稍微粗重一些的喘息他都要克制。

  一场qíng事,香汗淋漓。

  没有做到最后,阚飞有些意犹未尽,却也懂得见好就收。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抱上薛印的身体,那人却猛地掀开蒙住他们的被子起身冲进了卫生间大吐特吐起来。

  脸沉下去,阚飞凝视着磨砂门里的那具身体若有所思,先前欢喜的qíng绪一扫而空,只剩下惆然。

  薛印进去了很半天,从浴室里再出来时,他那副冷冷清清高高在上的神色阚飞看了发自内心的想笑,这个人可真会演戏,前后不过半个小时,感觉天差地别。

  薛印黑色的瞳孔猝利jīng湛,他应该是快速冲了一个澡又换了一身gān慡的家居服,发梢上还滴着水珠,此刻看着他的眼光冰冷无qíng,就跟他们完全不认识一样,刚刚也不过是huáng粱一梦什么都没发生过。

  薛印没有装,当一切停止下来的那一刻,薛印忽然由心而生一种恶心感,他不知道是在恶心阚飞还是恶心他自己,胃部翻江倒海,所以他不顾一切地起身冲入了盥洗室。

  那一刻,他只想与阚飞断个gāngān净净,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063天台

  阚飞走后,薛印还是将那捧五彩斑斓的纸玫瑰丢进了垃圾桶,还有那两瓶子红酒,唯独漏掉了被他们抵死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碰掉到了chuáng空下的那份神秘礼物。

  这之后他开始闭门谢客,无论阚飞上门多少次他都假装不在家,陌生的手机号一律不接,短信也全当看不见,反正就是把阚飞阻隔在千里之外。

  阚飞那个臭无赖没什么自尊心,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薛印理不理他他每天都“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味道和指尖淡淡烟糙味道”的照发短信,然后他在家里该gān嘛gān嘛。

  薛印不鸟他,他就把火气全都撒在了游戏里那个大人妖《鸿孕当头》的身上,整天追在38级小法师的屁股后面杀!杀!杀!

  如此胡来,游戏里被阚飞闹腾得乌烟瘴气,《鸿孕当头》似乎也小脾气渐长,面对《独领风骚》的蹂躏与残bào不在忍气吞声,向天借了胆子向那位挑战。

  于是,一大法一小法闹腾得整个百区黑龙江服jī飞狗跳,无论玩家跨越哪个地图,都能轻而易举的欣赏到38级人妖女法《鸿孕当头》抄着魔6的偃月PK50级大法师《独领风骚》的销魂身影。

  薛印怎么能不气》他把生活中的不满与自责代入了虚幻的游戏中,他真的需要“杀杀人、跳跳舞”来发泄发泄qíng绪。

  加之《独领风骚》的yīn魂不散,即使他能跟薛里来在游戏中组上队伍,也根本没有时间去沟通去了解薛里来的心意。

  所以薛印gān脆放纵一把,幼稚的跟一个“素未谋面”的混蛋在游戏里大打出手,争得你死我活,恨不得玉石俱焚同归于尽,除了杀还是杀,杀杀杀杀!!!

  啊——

  销魂一声,《鸿孕当头》被玩家《向日葵》杀害。

  除了一路追着他杀进霸者大厅的《独领风骚》以外其他玩家对薛印来说都是路人甲乙丙丁或者打酱油的。

  然后,他便是被这些打酱油的偷袭给磕死。

  薛印滑动手中的鼠标,刚yù点击屏幕右上角的X,《独领风骚》突然闯入他的视线,只见他飒慡英姿红袍翻飞,一个激光电影一个抗拒火环在一个冰咆哮就把将他杀死的《向日葵》给秒了。

  薛印不解一向游戏里想要他死的《独领风骚》这是为何,偏在这时候灰屏的屏幕中,玩家《独领风骚》的头顶出现一行暗灰色的字:鸿孕当头那dàng妇老子申请专利了,除了爷爷我以外,谁也不能杀!

  气愤!自以为是、言辞恶毒的小人!

  今儿他还就跟《独领风骚》较上劲了,看谁能耗过谁,薛印不服,小退之后重新上线。

  在封魔谷安全区复活,二话不说一个瞬息转移就飞出了城,奔着霸者大厅又跑了去。

  他跟《独领风骚》已然有了共识或是某种默契,谁也不用跟谁说,死了阚飞就在原地等,薛印就在往那地方去,然后见了面就磕,有蹲在旁边想偷袭他们的人,他们不说联手,也是先排除异己再重新互相厮杀,一天一天周而复始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