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_作者:血吟(96)

2016-12-15 血吟

  “哈?”什么?小白脸子你要不要这么绝qíng残忍啊?你他妈的忘了前几日咱俩是怎么肌肤相亲的了?“下车?你让我去哪?这大雪嚎天的连个出租车都没有,你就想这么把我半路卸货???”

  “那是你的事。”果然,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无qíng的男人。

  “你玩了我就这么完了?”阚飞气极,扯嗓子就吼出来,该死的他怎么这么膈应薛印这张假惺惺的嘴脸?明明在chuáng上的时候主动的很,妈的,提上裤子就想不认账了吗???做梦!

  “要钱吗?”淡淡的语调,就如同他平常一样,并没有因为他们之前有了旖旎的一次而有多少改变。

  随着他平淡的声音,薛印缓缓转过脸来,那双眼清冷的让阚飞觉得慎人。

  他还是看不起他······

  愤恨地咬牙,阚飞受不了薛印看他时眼中的轻蔑,那会让他觉得自己特别渺小,那会让他无意地一起很多年轻时gān过的、错过的一些事儿。

  他脸皮厚得快赶上一堵墙,面子才值几个钱?阚飞其实是个自我的男人,他不在乎任何人对他的任何看法,他随心所yù活得jīng彩。

  现在他对薛印上了心,一旦对某个人或者某件事认真起来,人总是想着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想要在对方的眼里看见赏识与仰慕,只是薛印没有给他这些他想要看到的,因为他知道他与薛印的身份不对等,他们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摔车门子走人,阚飞为自己保留作为男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小白脸子别jī巴的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能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你想拿钱砸老子?老子给你这个机会嘛!

  薛印意外,着实没有想到阚飞那尊瘟神居然会走得这么gān脆彻底?下意识地追逐着阚飞愤怒离去的背影扫了一眼,能舍身救小动物的男人本质是善良的,而且他没有收取任何费用······

  刚yù起车,就听砰的一声,薛印无奈,他这是遭报应了吗?他让一个死皮赖脸的男人伤了自尊,所以老天惩罚他爆了车胎吗?

  在车里又坐了几秒钟,薛印这才脱下羊绒大衣打开车门下车,他蹲在被扎的轮胎旁侧耳听了听,又站起来四下里观望了一番,薛印最后决定补胎。

  绕道车尾,薛印掀开了后备箱,拿出里面的千斤顶与气管子走回前车轮处,他yù弯身,一只大手突然扯住了他,他抬头,阚飞那双深邃的眼赫然入目。

  先声夺人,言辞间夹枪带棒:“这种粗活哪适合薛经理这种绅士亲自动手啊,尽管jiāo给像我这种粗人正合适。”

  说完,阚飞也不管薛印作何感想,一手抢下气管子一手抢下千斤顶,像模像样的弄起来。

  蹲下身的阚飞很快将轮胎被扎破的地方找到,然后用随车千斤顶升起车身,并未将轮胎拆卸下来。

  但是轮胎的气跑光了,阚飞还要先打一点气儿再拔出刺破轮胎的铁钉。

  被扎轮胎的破口很小,阚飞熟练地用补胎工具里的圆锉刀的锥子扩大,再将穿有胶条的锥子将胶条cha入破口处,胶条留下1cm在外边,再拔出锥子。

  最后又趴在雪地上检查了一遍漏没漏气后,这才爬起来扑棱扑棱衣服裤子和埋汰的双手冲薛印说了第二句话:“行了,完事了,能开走了。”

  自始至终薛印不言不语也没有对阚飞谦让,就那么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补车胎向来不是什么优雅的事qíng,累人不说还很脏。

  阚飞忙乎出一头的热汗,蹭了一身的车油跟脏污,尤其那双手本来就够糙的了,这会儿更是被他摸的混花儿的。

  紧了紧披在身上的羊绒大衣,那是阚飞补轮胎前为他披上的,他当时还厌恶的往后退了半步,以为他要对他gān什么呢。

  抹了一把汗,阚飞当下的形象真跟那汽配厂里修车的小工没啥俩样,他瞪眼猛瞧了一顿薛印,依旧不能在薛印的脸上跟眼底读出什么含义,最后他怔了怔,二话没说转身拔腿走了。

  风萧萧,雪花飘。

  薛印紧了紧大衣的领口,目光抑制不住地追寻着阚飞离去的背影望过去。

  那个男人的背部很雄壮,手长脚长骨头硬,一身结实的腱子ròu。穿着一条普普通通的裤子,裹着一件也不知道是贴牌还是真牌子的三叶糙的兰羽绒服,头顶上扣着一顶黑色的瓜皮帽,脚上的棉鞋一点型都没有,看起来又笨又蠢。市井小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