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一生_作者:谦少(60)

2016-12-15 谦少 豪门总裁

  我被他搂抱着,像小孩子玩橡皮泥一样揉搓了一阵,连衬衫都被从皮带里扯出来,他才渐渐地消了气,带着笑意在我耳边问我:“老师,现在可以告诉我,是哪个高人,点化了你呢……嗯?”

  我左右支绌,又不敢大力反抗,耳垂被他若有若无地轻咬着,脊椎都要软下来,整个人都在往下滑,被他一把搂住了腰,卡在树gān和他的身体之间。

  “没……没有高人……”我热得脸上发烧,说话都不利索了。

  “老师又在骗人了……”他心qíng似乎渐渐不错了,也不急着审我,大力揉捏着我的腰,沿着脖颈一路咬下来,我急得伸手抓住他头发:“不能咬,会有印子。”

  “真麻烦。”他像被训斥了的野shòu一样心有不甘地拱我的脖颈,用鼻子摩挲着我耳后的皮肤,带着点耍赖的意味闷声说:“老师,回北京之后就可以咬了吧……”

  “再……再说。”

  他闷着声音笑了起来,又在我身上揉了几下,忽然很有自制力地松开了我,带着点取笑的意味拍了一下我的臀,笑道:”老师,我们再玩下去的话,他们可能要回来找我们了。“我靠在树上,整个人还在发软,衣服乱成一团,bào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渐渐冷下来,羞耻感渐渐泛了上来。

  我慢慢地把衣服整理好了。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被我蒙混了过去的事实,站在一边,像在跟自己生气一样,刚刚被驱散的低气压又渐渐恢复了。

  我想,这一次,我还是赢了。

  因为我跟他说了”不“,而他也没有真的把威胁我的事付诸实践。

  归根结底,佑栖说的方法还是管用的。

  只不过,事后平息他的怒气,也是一件不小的工程。

  我不怕他发怒,我只怕这样耳鬓厮磨的相处下去,我会渐渐软化,就像他预言的那样,成为温水里煮死的青蛙。天长日久,总有一天会妥协。

  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只是个平头百姓,逃不出去,陈柯那次的代价太惨重。我也不能死,真正站在死亡边缘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牵绊一个人的事有那么多,未完成的理想,父母,还有不甘心。

  我不甘心。

  我一直觉得自杀是失败者的行为。

  我许煦,读了十多年书,活到三十多岁,父母辛苦培育,师长扶持,为什么最后要走那条路?

  我从小就被人夸聪明,说是天才,R大最年轻的入学者记录是我破的,R大物理学系四年内大大小小的第一全部是我拿的,我考号称天下第一考的司法考试只用了四个月,总不会连一场恋爱都谈不好。

  他李祝融再难搞,总不会比相对论还复杂。

  既然逃也逃不了,死又不能死,总要想办法把问题解决了,两个大男人,难道还真能这样纠结一辈子?

  是离是散,总归是要一个结果的。

  用佑栖的话说,你一个成年人,活蹦乱跳,有血有ròu的,难道还能被尿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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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话说得豪气,但我心里总归有几个很拧巴的地方,像ròu中刺一样,一直硌在那里。每当我和李祝融的关系稍微和缓了一点,就会跳出来,杵在那里。

  李祝融也并不是能忍的人,虽然他qíng绪大部分都不流露出来,但是他绝不是那种可以自我开解慢慢淡化的人,他这种人,没有委屈自己的习惯,他的原则是——既然老子不好过,你们都别想活。

  在树林里的事完了之后,他可能觉得自己吃亏了——他本来是想和我算账的,结果没算成,就放了几句狠话,所以他觉得不开心了。

  散步回来之后,看了会电视,我妈和沈宛宜一起做了点点心,李祝融在阳台上打电话,我妈让我端点过去给他吃。

  他又在指挥袁海做东做西,看我过来,漫不经心地拿了块点心,吃了一口,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那女人做的?!”

  他是猫舌头,灵得很,我妈昨晚又说了不会做蛋糕,他肯定是记住了。

  我懒得和他解释,看他没有要吃的意思,自己一边吃一边往客厅走。

  他一把揪住了我肩膀,语气很冲,冷笑着说:“你未婚妻做的很合你口味吧!”

  要照我以前的做法,一定是回他一句“自然合我口味,不然我也不会想和她结婚”,然后他在放几句狠话,我再回他几句,然后他砸几件东西,又开始拿别人来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