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风流笑语,泪珠偷滴。
荒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新的确是太慢啦,太对不起蹲坑的大人。
我也急啊!最近实在太忙。
哎~~这样吧,以后保证每周更新一次!行不? 回到自己的房间秦枫举起一坛酒从口里直接灌到心里。
酒,曾经他以为辛辣的东西,六年来对他来说是最甜美的。
醉,曾经他以为痛苦的经历,六年来对他来说是最想要的。
当莫qíng离开的时候,他很想很想拉住她的手,说一句他六年来一直后悔没说的话:“别走!”
可是他还是没说,因为他无权替她抉择该走的路。
一坛酒喝得一滴不剩,秦枫又去那另一坛。
这时,南宫凌踢门而入,一脚踢飞他刚拿起的酒坛,酒喷溅一地,吓得正yù进门的白佟僵 在门口。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南宫凌愤怒,原来文质彬彬的他发火也会发火!
剑眉横立,目光如炬,颇有些惊人心魄的气势。
秦枫倒是一点不为所动,平静问道:“什么事?”。
“我和龙清儿看得清清楚楚!你跟她……你再怎么风流也不能染指朋友之妻,这是江湖规矩!”南宫凌怒道。
“算了吧。在这个世界谁能掌握人的生死,谁就是规矩……她是对的……”秦枫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如果莜茗门还存在……她就是江湖规矩。”说着,秦枫又拿出一坛酒,大口大口地灌下去。
四溢的酒顺着他的唇角滑下,流过他的颈,浸透的他染血的衣衫,渗入他身上无数的伤口。
他仿佛没有丝毫知觉,继续仰首喝着他的酒。
“就算江湖险恶,那你呢?飘飘默默等你六年,你视而不见,龙清儿惦念着你,不顾安危下山找你,你却在跟朋友的妻子偷qíng,你只想着自己快乐,到底还有没有点qíng义?”
“qíng义?这两个字就是用来欺骗qíng人和朋友的!”
“你认为是欺骗?”南宫凌怒气更胜,吼道:“骆夫人为你跳下悬崖,甚至为了替你开脱不惜当着那么多人承认对你的感qíng,你对得起她这份心吗?”
“你让我怎么做?在那种qíng况下让她离开骆禹铭跟我走?还是说我真的爱她,求她别走?”秦枫将酒坛砸得粉碎,冷笑道秦枫擦gān淌到下颚的酒。“你以为她会点头吗?你根本不了解她,她只会睁着视而不见的眼睛问我:我对你来说算什么:责任还是亏欠?”
白佟上前扯了扯南宫凌的袖子,示意他别再说下去,可他还是挣脱白佟继续吼道:“你根本就是亏欠了她,你不懂感qíng,没有心,所以你注定一辈子孤独!”
“我没有心!”秦枫用力的把酒坛摔在地上,扯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条深深的疤痕:“这就是动心的结果?”
他不再是那个不管什么时候都冷静的秦枫,不是那个谦谦的君子。
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理智,眼睛里布满红色的火焰,一拳重重的打桌上,将桌子砸得粉碎。“你看见自己的妻子躺在你最好的朋友的怀中,你就明白你所谓的qíng义是多么可笑了。”
南宫凌愣了半晌无语,白佟惊得差点跌倒,他不是个终日美酒佳人为伴潇洒人生的làng子么?连她父亲都从未听说他有妻子,她一定是听错了。
“你说什么?”白佟讶异道。
“我也爱过,爱得不顾一切,甚至可笑地相信她的“生死相随”,“我会永远等你”,为她放下恩怨退隐江湖,结发为盟。可是……如今她的甜言蜜语言犹在耳,她却早已是骆夫人。”
南宫凌退后数步,傻傻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和骆夫人……”
“是骆禹铭勾引我的妻子!”说完秦枫闭上眼睛,转过身去,一滴晶莹的东西顺着眼角流来。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白佟绝对不会相信眼前的人是他崇拜的偶像,那个钢筋铁骨顶天立地的剑客!那个从容面周旋于无数美女间的làng子!
“我也不想和她继续纠缠?我也知道她现在是骆夫人,可我爱她,爱得没办法压抑……被她触摸,感受到她的呼吸时,我根本没法掌控自己。”
白佟终于懂了,懂他为什么会在那个雨夜找她父亲打听骆禹铭的下落,为什么他会再小酒馆里失神甚至颤抖,为什么他从不正眼看骆夫人,为什么骆禹铭会在酒宴上说:“只怕是做秦枫的妻子会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