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仰望着他比七彩的阳光更炫目的脸,是他!
只要是他有什么不可以?
“那两个月,真的很幸福!”
他突然把我抱紧,双臂把我的身体揉得几乎扭曲。
肌肤间传来阵阵痛楚……不及此刻胸口中刀绞般的痛。
我对他说:“我再不会放开你的手,无论如何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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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饭还没吃完,兰姐就来了,林君逸说找来照顾思思,要带着我去海边。我还没缓过神,他已经在思思愉快的挥手中,拉着我下楼了。
一看思思那甜甜的小脸就知道,他趁着我没留意的时候,和思思签了什么双方协定。
下次我该提醒一下单纯的女儿,她爸爸是个特有心机的人,一定不要上当受骗才行。
下了楼,我们等了很久,欧阳伊凡才开着一辆敞篷的跑车疾驰而来,在我们面前一个急刹车。
“你第一次迟到。”林君逸把手里的东西丢在车上,扫了一眼旁边座位上的女孩儿,随口问:“没见过,刚认识的?”
欧阳伊凡也随口说:“路上捡的。”
我好奇地看着那“捡来”的女孩儿,她居然一点都不介意两个男人的无理。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闪着天真纯净的光辉。
她的打扮也很奇怪,略带些散乱的卷发,及膝的淡huáng色裙子下面有些毛边,而且还赤着脚,雪白的纤足上沾了点灰尘。乍看起来不修边幅,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头发好像刚散开,裙子像是撕扯下了一半,估计原来是个很漂亮的礼服,而她高雅的高跟鞋正丢在一边,高雅不再。
女孩咯咯地笑着,笑时候眼睛会眯起来,让人忍不住会跟着她笑。
“我们刚认识,刚才我爸爸妈妈非bī着我相亲,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偷偷逃出来,恰巧在饭店门口遇到他,就搭他的便车逃出来。”
欧阳伊凡无奈地说:“送她回家又不肯,死活非要离家出走。早知我就不要一时好心。”
“相亲?”林君逸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欧阳伊凡,对身后的女孩儿说:“你和谁相亲?”
女孩儿揉揉散乱的头发,哀叹着说:“一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我妈妈还把他夸到天上去,说什么年少有为。哼!有他那家事背景就是天天搂着女人都能开公司,算什么作为……叫什么来着,欧阳……”她有用力拍拍正在开车的欧阳伊凡:“你说他叫什么来着?”
“欧阳伊凡!”
“对,名字真难记。”
林君逸轻咳一声,打开后面的车门让我上车。
一路上我们也没cha话,我委在林君逸怀里听着女孩儿滔滔不绝讲着欧阳伊凡的坏话,没想到欧阳伊凡还特有修养津津有味地听着,有时还搭上几句。
“这样的男人世界上还有吗?”
“……”
“这么说:他还真是个人渣!”
“……”
“有这种事?我都没听说,你怎么知道的?”
“……”
我终于知道欧阳伊凡花心的资本了,原来他是个特容易带给女人làng漫回忆的男人。
两个人终于骂够了,欧阳伊凡回头看看我们说:“君逸,我先帮你把贷款还上吧?”
林君逸坐直身子,望向窗外,平静得说:“如果是为了股票的事qíng内疚,就不必了!”
“你……知道了?”
“我买股票从不自己建仓你该知道为什么。我买的股票除了建业就你知道,建业跟我这么多年,有些话是不会随便说的。”
“对不起。”
“不用,他要我一无所有,就有一万种方法吞并我的公司。”
“不管怎么说,先把贷款还上,其他的事qíng再说。”
林君逸对着窗外飞驰的景物沉思了很久,才叹了口气:“没用的。”
我很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去考虑停滞的工程,而去急着还未到期的贷款,我也能猜到林君逸还有重要的事qíng隐瞒着我。可我已经无力去追寻答案,无心去思考无法解决的困难。
我静静闭上双目,感受着风从脸颊chuī过。
佛说:风未动,幡未动,尔等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