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倾过脸,薄唇轻巧地滑过她的耳廓,同时伴随着舌尖的撩过,呼吸的chuī拂。
她的味道永远那么美,清新又轻柔。
司徒淳轻轻吸了口气,双颊泛红,眼神里的理xing不那么清明,一副想要拒绝,又沉溺其中的表qíng。
天知道安以风有多疯狂地迷恋着她这种良家妇女的表qíng。
“小淳,我好久没回房了。”他的右臂收紧了些,左手向上摸索,摸过她的肋骨,攀上她柔软的胸口。
安以风坏坏地一笑。“再不让我回房,我会犯错误的……”
“你犯的错误还少吗?”
“我犯多少错误都改变不了一件事……我爱你爱的发疯。”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推高她的内衣,手指在她敏感的位置上揉捏,她的身体微颤,在他怀中挣扎一下,便靠软软靠在他怀里。
司徒淳轻轻地叹息。“小安说的没错,我们母子上辈子欠了你的。”
安以风横抱起她,走进房间。
喘息声自未合紧的门fèng传出,久久不退。
大chuáng上,司徒淳抓紧薄薄的丝被,无力的身体在安以风狂放的冲刺中飘摇。
一次次把她推向快乐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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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沫沫坐在房间里写作业。
韩濯晨和安以风在楼下聊天。
“你老婆让你回房了?”韩濯晨从桌上拿起一根雪茄,用火旋转着点燃,放在唇边。
安以风坐在沙发上,心qíng十分舒畅地笑着:“小淳说这个季节日本的樱花开得最làng漫,她想去看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安排一下。趁这个机会也可以让沫沫和小安培养一下感qíng。”
“你觉得这么做对小安公平么?” 韩濯晨深吸一口雪茄,微皱着眉,吐出浓雾。
“有什么不公平?路是他自己选的,又没人用刀bī着他。”
韩濯晨冷冷看他一眼:“你用沫沫bī他,比用刀更狠。”
“人都有弱点,谁让他的弱点是沫沫……”
“没见过你这么整自己亲生儿子的。”
安以风满不在乎地晃着腿。“他要不是我亲生儿子,我能给他找这么好一个老婆?”
“你的意思,他还要好好报答你。”
“我也不用他报答,好好孝顺我就行。”
“……”
沫沫正听的出神,看见安诺寒回来了,他沉重的脚步印在沙滩上,留下一连串的凌乱。
他的衬衫前襟湿透了,袖子被扯破,右脸隐隐留下五个手指的血痕。
她知道他一定很疼,比她的心还要疼!
一楼的韩濯晨也从落地窗看见了安诺寒,淡淡地说:“我怎么一点看不出你是为他好?”
安以风扫了一眼窗外,只扫了一眼便移开视线,满脸气愤:“我早说过那不是什么好女人,他就是不信。你看看,分手而已,至于下手这么重?!当年小淳怀着骨ròu被我抛弃的时候,都没骂过我一句!”
“那也未必。”韩濯晨反驳他说:“当年芊芊不是也打过我一个耳光。”
“靠!你他妈还好意思说?!你杀了她全家,还非要爱她,等她爱上你,想把一切都给你的时候,你又把她抛弃了。她才打你一个耳光而已,换了是我,我早把你剁成ròu酱了!”
“行了!你们两个别在那五十步笑百步。”说话的是刚刚进门的司徒淳,今天她的卷发没有挽起,随意地散在背后,加上微嗔的眉眼,分外明艳妩媚。
安以风一见她进门,马上jīng神百倍,半眯的眼睛明亮异常。
司徒淳坐在他身边,卷发摆动中,白皙的颈项上露出几点泛红的印记。“安以风,要说坏还有哪个男人比你更坏?!还好意思说别人。”
“老婆,我好歹在道上混了十几年,真qíng还是假意我还能看不透?”
“我知道你阅女人无数,看女人透彻到骨头里!”司徒淳狠狠瞪了一眼他:“不过,真qíng还是假意小安自己会看,用不着你。”
安以风不再说话。
韩濯晨笑了,嘴角弯成悠扬的弧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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