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言婚_作者:叶落无心(95)

  身子一空,被他横抱起放在chuáng上,随即单薄的浴袍落地,他光洁的肌肤压上我的柔软。

  无法宣泄的yù~念,在放纵的身体jiāo缠中越积越厚重,终难自禁。在他的身下,我的喘息越来越凌乱,难耐的空虚和向往那般真切地需要他,我早已沉迷得忘了过去和未来,拥着他浸着薄汗的身体求他要我。

  他勾起我的双腿,跪坐在我的双腿间,若即若离浅吻着双腿……终落在恬谧的温润处。

  这一晚,他少见的温存,耐心,温柔的抚摸与品尝印在我起伏的身上,如同把玩着稀世珍宝,指尖与双唇过处尽是眷恋不舍……

  在他的舌尖和指尖jiāo叠的刺激下,我不记得自己经历了多少次死亡一般的快乐,身体跌向空无,说不清是喜悦还是痛苦,是空虚还是满足。

  他终于耐不住视觉和感官的刺激,滚烫的qiáng硬在我身上无处不在地磨蹭,尽qíng在紧合的双腿间,或者被捏得扭曲的双~rǔ中宣泄着压抑已久的yù~望,直到闪烁着莹润光泽的液体飞溅在我的肌肤上,洒满酴的罪孽……

  洗去满身的yín~靡,我心满意足半趴在他身上,指尖顺着他优美的背部线条轻缓起伏,蒙了一层薄汗的脊背,刚毅又不失柔和,迷死人的xing感……

  他捉着我的手指,放在伤口未愈的唇边轻吻。“还想毒死我吗?”

  “想啊,可惜我狠不下心!”

  看见他意料之中的神色,我幽幽叹气。“你就仗着我爱你,为所yù为吧……”

  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管多少恨,多少嗔,被他随便哄一哄,全都化作了chūn水东流,一去不复返。有时候我常常想,等我真的狠下不理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对了,明天是不是要去做孕检了?”他问。

  “嗯,你要是有事不用陪我……”

  “有什么事比你和孩子更重要?”他反身压在我身上,侧脸轻轻贴在我的小腹上倾听。

  qíng正浓,夜未央,我看着他黑眸中流转的光泽,我想起他曾说过,这个孩子是真正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

  现在,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是否变了。

  ……

  妇婴医院的医生办公室,刘主任看着产检结果上的胎动频率,神色凝重地询问了我怀孕前后的状况,比如是否有过生~殖~系统感染,是否接受过放she线辐she,是否吸烟酗酒,我坚定地摇头。

  “那你怀孕期间有没有服用过一些药物,或者患有某些慢xing疾病。”

  脑子里“嗡”的一声,我抓着景漠宇的手不断收紧,全然不觉指甲在他的手背抠出深深的血痕。

  “刘主任,您有什么话,直说吧。”他问。

  “你们的孩子……胎心搏动不太正常。”医生蹙着眉头说:“一般qíng况下,五至六周时可以看见胎心搏动,也有的胚胎发育晚,七八周之后才能观察到胎心跳动。但你们的孩子,已经接近八周了,搏动还是很微弱。”

  景漠宇深深拥着我颤抖的肩膀,其实他的身体比我还冷。“您的意思是?”

  “我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他顿了顿,又说:“你们还年轻,以后有很多机会。”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医生办公室的,自从刘主任说出那句“你们还年轻,以后有很多机会。”,我整个人都懵了,就像一个失去最后一根稻糙的溺水者,再也看不到一线生机……

  那天下午,景漠宇带我走遍了A市所有的医院仔细检查,检查结果如出一辙――胎心搏动异常。第二天,几位专家会诊之后认为,只要胎儿还有心跳,就不该放弃保胎。他们建议我留在医院卧chuáng保胎,直到孩子顺利生下,或者胎心搏动终止。

  ……

  从那天后,我一直躺在医院里。医院外的梧桐树叶一片一片枯萎,一片一片被风卷走,那是宿命,没人能改变,就像无人能阻止生命的凋谢。

  爸爸几乎天天来劝我,说:“孩子没了就没了,以后还可以再生,你的身体最要紧。”

  景漠宇也极少去公司,每天都来陪我。他把qíng绪掩饰的很好,面对我时笑容总是最平和的,只有夜深人静时,我夜半噩梦惊醒,会看见他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望着一片黑暗的天空,眉宇间是浓重的化不开的yīn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