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玉宇睿訫这名字似乎对北堂傲完全不起作用,因为就算司麟声音不小,而小傲依然自顾自的抹眼泪吸鼻子,对司麟的呼唤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够了,不准哭,再哭就把你从窗口扔楼下去。”除了对自己宝贝儿和兄弟们才温柔的御龙一见到和晨晨有得拼的爱哭包就头疼,真是的,哭屁呀,真不知道真哭、假哭还是天生爱哭,被吓吓就哭,烦死人了。
扔,扔楼下去?呜……
一听到御龙的话,被威胁了的小孩子立刻睁大眼睛惊愕的看着御龙,然后本来就很充足的眼泪简直就要冲垮堤坝的汹涌“唔……”
“还出声——”御龙眼睛一瞪,对着越哭越烦人的小傲低低的一吼,吼得本来就够可怜的小孩子吓傻了一样的举起两个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拼命的摇头,眼泪更是决堤的随着脑袋摇晃而飞散——
“……”看着这样的小傲,御龙实在没办法再吼,毕竟,这么吼颇有点残害未成年儿童的感觉,怎么看都觉得自己似乎在无理由的打算掐死这刚要绽放的‘小花骨朵’。
“哭什么哭?你别以为你装的可怜巴巴的我们就觉得你真这么单纯,北堂傲,你再装也变不成晨晨,还不给我老老实实的jiāo代清楚,你坦白的话,我们说不定会饶了你的小命,单单把你的眼睛耳朵手还有脚每样拿一个意思意思也就算了。”一向疼爱晨晨的撼雷可也不算个好脾气的,毕竟不是自家人,既然不是自家孩子就没必要对他好,御龙这家伙哪都好,就是心太软,被这么一哭,就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蠢不蠢啊。
眼睛耳朵手还有脚每样拿一个意思意思?就这还意思意思?整个半残了还说意思意思?本来只是搂着老婆看戏的King一听到撼雷的所谓的意思意思,正含在嘴里的一口黑咖啡噗的喷出来,害的怀里的人想要打伞却都来不及。
“King——你找难看呢?”被咖啡加口水浇个满脸的流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恨恨的两手掐住那该死的敢对自己吐口水的红毛猴子死海盗黑了吧唧的脖子死命的连掐带摇晃“你找死是不是?不想好好活着是吧,对我吐口水,不刷牙漱口还敢对我吐口水?”脏死了,奶奶的,口臭口臭,我掐死你这红毛猴,我掐死你——
“呃—呃—呃—流……”哪有人能预知自己被呛到啊,再说了,能预知被呛到的话,谁会选择去刷牙漱口然后继续等着被呛,而不是打死不喝那口黑咖啡,这不是蠢吗?不过,自己也够蠢的,往那喷不行,非往这家伙脸上喷,这简直就是自杀好不好?
“呃个屁,混蛋——你喷,看你再喷,脏了吧唧的东西,不讲卫生的猪,不知道晚上要刷牙啊,猪都知道刷牙你不刷牙——”
呃?那个——本来还在审问眼前被骂的哭惨了的小傲,还不打算放过他的jīng刺盟三个老大一听到流这句话,不约而同的噤声,毕竟,似乎——一直在聊天的他们,谁都没有去洗漱,所以,一gān人等通通被流有意无意暗讽成不如猪的脏东西。
“呃—呃—呃—”是是是,女王陛下说得对,小的不如猪,绝对不如猪!呃——不行,快死了,快被没轻没重的流掐的快一命归西了的King比手画脚的作揖求饶,将老婆奴表演的淋漓尽致,虽说其实只要死命以挣,不是挣不开,不过……哎哎,何苦惹流不高兴呢,现在的他,已经够不高兴的了。
哎哎……上帝果然对猪比对我好,上帝不给猪做脖子,就是为了让他们永远不会品尝到被爪子扼杀的滋味,而上帝给我一根脖子,就是让流掐的方便的,和猪比起来,我果然是痛苦的,因为猪的老婆那小猪蹄是不能掐脖子的!我老婆的香香手是最会掐脖子的。咳咳——呃呃——
“流——松手——再掐King就挂了。”司麟手里把玩的打火机随意的一丢,正正好好把某人肆nüè的爪子敲得一抖,从而释放了对某人的禁锢。
“就是,流少爷,这么好的男人可不能死的,明明就可以把你踹飞出去却由着你的xing子玩死他,这样的男人要是死了,你还能玩谁呢?”撼雷坏坏一笑,笑容里却又清醒的深邃,要说King挣不脱,那纯粹就是放屁,流的功夫底子虽然不弱,但是其身其形却虚而不稳,只需一点巧力,就足能把他踢飞,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拿着海盗王的名声,还真是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