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仰起头注视着他深邃的眼眸,轻轻地问:“顾重远,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顾重远低头,声音低沉有力:“小乐,我……”
任家乐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对准就凑了上去,双唇印在了他的上面。顾重远有些僵硬,半天没有动静。任家乐豁出去了似地先吸住了他的唇,顾重远的嘴稍稍动了一下,任家乐抓准了时机就把舌头伸进去勾住了他的。
任家乐后来想起这次时顿感无限羞涩,作为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对一个男人如此主动,还好顾重远是醉着的,否则一定会认为她是个放dàng的女人,可他哪里知道那是她的初吻,她的第一次。
只是当时仿佛疯了似的,不管不顾,一心只为了亲近他。她知道,也许他明天醒来会震惊会后悔会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她明白如此这般的后果,到时她一定会让自己给他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
但是,她在此时此分一定要留下他,因为至少在这时他是想着她的,念着她的,属于她的。
顾重远似乎被触动了,慢慢地回应地回应了起来,从刚开始的被动直至反客为主,从最初的轻揉慢捻到最后的狂风bào雨。他用力地吸着她,搅动着她的嫰舌,她的口水还来不及咽下去就被他卷走,他的吻就像顷刻之间突如其来的cháo水将她彻底湮灭。她被吸得喘不过气,只好嗯嗯乱叫。
顾重远这才发现了她的不适,松开了嘴,低头鼻子抵在她的上面,两人都趁着这个间隙剧烈地喘息。顾重远呼出的气直直地喷洒在她的脸庞上,好像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她的体内不安地爬动,搅得她内心无比骚乱,心痒难耐。他就在她的面前,她想立刻就得到他,不管付出多少代价。
她抬起小脸用媚得可以滴出水来的眼睛望着顾重远。顾重远的脑袋又倾了下来,他这次格外温柔,摩挲着她的唇,舌尖在她的双唇上画着圈圈,而后反复含着她的上下唇,轻轻地舔。
任家乐不懂这些吻法,只知道她现在如同失了魂般,这样温柔且耐心的顾重远更加让她抵抗不了。她受不了地叫“唔……嗯……”,极其难受似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顾重远放在后背上的手慢慢偏移到了她的腰部,又一点点向上,又仿佛怕触犯了她,抵在了胸^部下面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任家乐把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横着握住他大手的一半,推着它缓缓上移,顾重远的两手就这样被抓着隔着内衣和薄薄的军装短袖T恤触碰到了她不傲人却小巧□的双^峰。
顾重远的手颤了一下,军人的使命感告诉他不该这样,可是他的脑子浑浑噩噩,前方的人仿佛是一朵罂粟吸引着她,像毒药一般使他yù罢不能。他的唇没有离开,手却似乎碰了烙铁似的迅速抽离,只是,手被一股轻柔却坚定的力量抓在了半空中,她的胸前。
任家乐离开他的唇,贴近他的耳朵,热气在他的耳后徘徊,她喃喃地说:“顾重远,不要离开,我……想要你。”
顾重远没有听懂似的定定地看着她,得到她肯定的眼神后,全身都受到了震动,有些泛红的眼神傻傻地愣着。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可是他浑身上下的感受仿佛不受他自己的控制,连汗毛孔都在收缩,密密麻麻的yù^望搅得他不得安生。他的下面已经胀大,火^热地抵着任家乐的腹部。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任家乐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巨大,看着他的眼睛,呵呵傻笑了出来。她抹掉他快要流下的汗,往他身上擦去。颤抖的手指隔着他的正装,依然能发觉他的身躯微微战栗。
只是相比顾重远,她更加紧张,抖得更加厉害,但是她咬着牙□了下来。她也害怕,害怕初时的疼痛,可是她更害怕,若是一停下来,也许此生再无机会,尽管这也会毁了她。
任家乐的手收了回来,抓起了两边的衣角,彻底掀了起来,她把绿色的短袖脱下,上身只余一件内^衣。肤如凝脂的皮肤luǒ^露在冷空气中,她顿感寒意,略微缩紧了身躯。
她明显感到了顾重远突然加重的呼吸。她的手伸到了背后,触碰到胸^罩的扣子,她正想要解开,顾重远却伸手一把握住她的。
他喘着粗气,皱了皱眉头,猩红着眼问:“任家乐,你确定?”
回答他的是任家乐坚定到发光的眼神和反握住他的手促使他继续下去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