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午就回来了。”
“怎么没换衣服?”
“哦,我忘记了。”
他点点头,脱下外套,我把他的衣服接过来,对他说:“文惠那边,我不想再去了,那个疗程我试了几次,没什么效果。”
他解袖扣的手僵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好,那就不去了。”然后脱下衬衫,贴过来亲了我一下,“我先去洗澡。”
他绕过我,向浴室走去,我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文伯母今天是不是没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走到卧室外面的露台上,最后一次,看着远处那一片在风中摇摆的小雏jú。
风景很美,阳光很明亮,风中透着花香,我又看到那对母子,漂亮的妈妈带着儿子在捉蝴蝶。妈妈捉到一只,小心翼翼地放进儿子手里,让他用手指夹好。小男孩好奇地看了看,胖乎乎的小手一扯,那只可怜的蝴蝶被扯成两半,残破的肢体落在地上抽搐似的扑腾。
妈妈好像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儿子的头,不知道对他说了什么,然后俯下身,帮他捉另外一只。
看到这儿,我开始发抖,起初是轻微地颤抖,然后是控制不住地浑身战栗,如同三九天被人灌了一杯冰水,从头凉到脚底。
文昭回来得很晚,早就过了饭点,小红都去睡了。
我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他说不用了,晚饭在外面吃过了,然后一边解领带,一边奇怪地看着我,“你刚回来?”
“没有,下午就回来了。”
“怎么没换衣服?”
“哦,我忘记了。”
他点点头,脱下外套,我把他的衣服接过来,对他说:“文惠那边,我不想再去了,那个疗程我试了几次,没什么效果。”
他解袖扣的手僵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好,那就不去了。”然后脱下衬衫,贴过来亲了我一下,“我先去洗澡。”
他绕过我,向浴室走去,我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文伯母今天是不是来过?”
他转过来,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打开梳妆台上的笔记本电脑,播出那段视频,“是它告诉我的。”
文昭走过来,看着电脑的屏幕,他的表qíng很快从惊讶变成了恐惧。
我对他说:“对不起,我在你的书房、我们的卧室、客厅,家里很多角落都装了针孔摄像头。文惠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我总是忘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就装个摄像头,把自己的日常生活都记录下来。我装了,可是我忘了告诉你。”
我指着屏幕上的画面,“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你妈,你们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视频的内容很简单,是文昭跟她妈妈的一段对话,从他们的动作和表qíng,我看得出,这是一场很不愉快的对话。当然,内容离不开我。
因为同我结婚的事跟他爸妈一直谈不拢,他索xing从热战转入冷战,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冷战对于其他富家子来说,或许是致命的,因为只要爸妈把银行卡一停,那些纨绔子弟就得乖乖回家。
可是对于文昭来说却完全无碍,这要归功于他有一个极疼他的叔叔,因为没有自己的孩子,他的叔叔早就把他指定为自己的继承人。我们现在住的这栋别墅、城中很多物业以及文氏集团有属于他叔叔的股份,都在文昭的名下。所以就算没有爸妈,他也是一个年轻的富豪。或许就是这样,文昭的固执终于bī得他那位高贵端庄的母亲没了办法,杀上门来,苦口婆心地劝,言辞之间也没了章法。母子俩大吵了一架,终于将我们的故事推向了高cháo。
“你这个孩子,我该怎么说你才能明白?那个丫头不简单,你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被她害死。”
“妈,她没害过我,是我对不起她,一直都对不起她。她对我很好,你自己不是也承认,她帮了我不少吗?”
“就是这样才让我担心,未来的日子还那么长,如果你们真的结了婚,你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她现在对你是很好,可是以后呢?逢场作戏,你懂不懂?她连名字都是假的,还有什么是真的?”
文昭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妈,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我们之间过去一直有误会,现在误会已经解除了,不会再有问题。她是一个很努力很积极向上,又懂得感恩的女孩子。总之,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们都会结婚,她已经答应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