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象征xing地挣扎了几下,劝说了一下,也就随他去了。
或许,有时候做人不该太认真,得快乐时且快乐,其他的事,天崩地裂也好,千难万险也好,千愁万绪也好,自有日后去经历。
yù望可以是黑暗的,也可以是美好的。我们孤男寡女,gān柴烈火,他独身,我未嫁,两个都是有正常思维能力的成年人,关上房门,心甘qíng愿,有什么不能做?谁又能说我们错?
所有的事qíng都是如此,只要心甘qíng愿,就会变得理所当然。
他像一条狡猾的蛇,在我身上四处点火。每每被他撩拨到不行,搂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说些想要他的qíng话,清醒了之后,连自己都觉得脸红耳热,可在那个水深火热的当口,却又不觉得害羞。
韩棠这人平时锋利得像把刀子,凌厉得像头豹子,威严得像头狮子,凶猛得像头老虎……总之,把所有禽shòu非禽shòu的形容词都往他身上扔吧,你总是对的。
可是在闺房里,chuáng笫间,至少……在我面前,似乎又不是那个样子。吃饱喝足之后,他就柔顺得像只猫,安静得像只兔子,听话得像汪汪。你可以掐,可以挠,可以捏,可以咬,可以打压欺负,可以反客为主骑在他身上……嗯,总之,尽qíng发挥你的想象力吧,只要别阉了他,怎么折腾都成。
两个人亲亲密密,缱绻万千,起伏缠绵,云卷云舒,这都是美好而温馨的过程。
唯一不好的,就是节奏是个大问题。他要得太猛太快,我跟不上;太慢太柔,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身体里,心急火燎挨得人难受。
于是,我戳着他的胸口纠纠结结,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低头望着我,眉峰微皱,下巴上的汗水滴在我胸口上,我不觉用手去摸他的脸,这男人看着真xing感,语气却很抱怨,“美女,你又是快,又是慢,又要进,又要出,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低头给了我一个法式长吻,吻得我心如鹿撞、面色绯红,接着就用手捂住我的嘴,自语道:“这样不就解决了?多简单,怎么早没想到。”
然后,我就在完全丧失话语权的qíng况下,睁大眼睛,又被他“霸占”了一次。
他太禽shòu了……
快乐的时间永远都是短暂的,因为太过快乐,所以时间就变成了手指之间无声的流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可转眼就没了。
我趴在浴缸边上,像只缺氧的鱼,瘫在那儿晕晕yù睡,连续多天睡眠不足,消耗太多,吃得又太少,这会儿真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身后的人用手臂搂住我的腰,帮我撑住身体,一只手慢慢摩挲……
我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奄奄一息地说:“别再来了,会死人的。”
他贴着我的肩膀笑,亲了亲那儿的皮肤,温柔地问:“你在想什么?”
我把他的手拉回来,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在想刚才做的梦。”“什么梦?说给我听听。”
“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兔子,被一群坏人抓住,抽筋扒皮之后,扔在丛林里奄奄一息,遇到一只豹子,它在我身上嗅来嗅去,闻到了ròu香,它很饿,可是它没有吃我,给我喂水,为我觅食,还伸出舌头帮我舔伤口。后来我的伤慢慢好了,它问我想要什么,我说,我想变qiáng。它就施了个魔法,把我变成了一只母豹子。”
韩棠笑得整个身体都在动,手臂上的肌ròu一鼓一鼓的,他亲了亲我的背,“然后呢?那两只豹子是不是欢乐地在丛林里玩耍?”
我趴在那儿,闷声说:“哪有那么好?结局很悲剧。有一天,那只公豹子忽然shòuxing大发,把我按在地上……jiāo配。我这会儿才明白,原来它是想换个方法吃掉我。”
他大笑,手一扳把我转了过来,拉高我的腿环在他腰上,手臂撑住我的臀,把我托了起来,让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吧,突然对我这么好,有什么目的?”
我低头,贴着他的鼻尖,“没有目的,没有企图。在你被人绑架的时候,我对自己说,等你回来,一定要让你睡一次。你过去说过,你就这么点念想了。想想这六年,你对我有qíng有义,如果让你死不瞑目,上帝都不会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