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首,冷冷的看着他。
斜倚着海边的岩石,轻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看到我冰冷的表qíng,眼色一暗,下一刻手便被他紧紧攥住,拉我上了岸,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俯下身,扣住了我的下巴,眼神yīn冷,道“给我收起你那副表qíng,杀她的人是你,不是我!这里就是如此,没有所谓的温柔与同qíng。不是吃人,就是被吃,这就是往生岛的生存法则。你要活下去,就要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
下巴被他捏得生疼,我别过脸,想摆脱这种痛楚。却被他狠狠的钳制住,bī我和他对视
我吃疼,蹙眉看着他。
看到我忍痛的表qíng,他轻声嗤笑,松开了扣住我手,拍了拍我的脸,玩味的说“倒是挺好玩的……听着,想活下去,就乖乖听话。如果,哪一天你撑不下去了,我也可以帮你”
倾身,凑近,俯首在我的耳畔,轻声说“一刀毙命,保证一点痛苦都没有。不过,你要记住,我的好处可不是白拿的……”
“放心,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我别过了脸,耳边却响起了他的轻笑
“好,我拭目以待”
(偶打算把番外和正文穿cha着写,不知各位大大习惯不?)
二十五,折磨
温热的气息,紧箍的手臂,jiāo缠的四肢,赤luǒ相拥的身体……
这一切,曾经是那么的熟悉,此刻却又是如此的陌生。
从我十六岁开始,就夜夜与他像野shòu一样jiāo媾缠绵,整整两年……
不只他需要,我也需要。从程真死后,没有激qíng的夜晚,我睡不着。
可躺在他的chuáng上,依旧是噩梦,活生生的噩梦。
现实与噩梦的距离,那时的我,早已分辩不清了。
梦中看到了什么,现实中经历的还是那些,这才是真正的地狱……
”凝夕……“身边的人轻声呼唤,拉回我游离的意识只手撑起肩颈,赤luǒ的胸膛压覆上我胸前的柔软,幽深的眼哞,jīng湛的眼底,此刻却不复平时寒寒的yīn戾,融融的笑意倾泻而出,神色愉悦的很。
在我的唇角,轻轻一吻,柔声问到”昨晚睡的好吗?“我抬眼,看着他,他明明在笑,为什么我仍然觉得凄神寒骨?
“不好,一夜噩梦”“哦?”他轻声哼笑,埋首我的发间,状似委屈的喃喃低语“昨夜,可是我这四年来睡的最好的一夜……“闻言,不由的一阵颤栗,我深吸一口气,说到”松一松“”什么?“他抬起脸莫名的看着我,“……”顿感无力,”你的手,箍得我透不过气来“”哦“夸张的声调,恍然大悟的模样,挑眉邪肆一笑,紧箍腰部的手放松了,却是沿着腰部赤luǒ的曲线不断下滑,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女xing的柔软,耳边的呼吸沉重了,浓浓的qíngyù……
我皱眉,冷眼看他,湛亮的眼哞,幽深无底,比夜晚还要黑暗,还要沉静。里面的目光是yīn沉的,致命的,是放肆的,邪恶的……
探手,一把扣住我纤细的颈项,蛮横的拉起我的肩背,粗bào的吻重得我难以呼吸,唇齿折磨着我的柔软,jīng壮赤luǒ的胸膛紧压在我的胸前,双手被手铐死死的扣住,只能勉qiáng用手肘撑住肩颈,却因此而牵动了肩伤,皮ròu撕裂的声音,锥心刺骨的疼。
痛苦难当,bī得我嘴上用力一咬,顿时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他吃疼,手一松,我的头颈重重的跌回chuáng上,肩上的纱布渗出了血,疼得我冷汗直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愤恨的看着他,微眯双眼,大拇指轻轻的擦掉唇上的血,邪肆一笑,慵懒的嗓音难掩的轻佻,“怎么,不喜欢?”
没人喜欢被人生吃,他的每一次激qíng,我都要付出血的代价。那种难言的邪恶,朦胧的血腥,几yù要将我bī疯。
我冷瞥他一眼,极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跟这个疯子,没什么道理好讲。
“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手铐问他,“怕我跑掉,还是怕我杀了你?”
单手支着头颈,慵懒的半躺在我身侧,斜瞟一眼,勾唇一笑,不紧不慢的说“怕你乱动弄伤自己。除去肩伤不算,你身上总共有28道伤口,有几道深可见骨……”
一只手轻触我的肋部,我倒抽口气,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脸颊,眼中万分疼惜,柔声说“早知如此……就让他们出手轻一点了”缓缓引颈耳畔,邪肆一笑”不然,也不会看得到,吃不到“我皱眉,这股yīn邪的气息刺激的我脊背发冷,侧过脸不愿看他猫哭老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