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而轻松的语气让课室内的气氛明显比刚才好了些许,但这对huáng同而言并不影响他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哪种程度,对于创作,他以前跟在东鑫哥身边的时候,有跟在一旁学习,有时候会加上一点自己的看法,当然他的看法是比较简单,也就是对着东鑫哥写出来的乐谱哼哼自己觉得较顺耳的调调,有时候东鑫哥会采纳他的单调,有时候会跟他讨论,有时间还会教他如何把音乐上下结合,如何让音乐有开始,有高/cháo,有结尾。
创作音乐最首先是要感动自己,只有在把自己感动后才能让更多人感动,也才能让更多人听懂自己的音乐,东鑫哥总会笑着告诉他,总有一天,中国也会有很多人参与到小提琴音乐创作之中,那时候他的人生就圆满了,他还告诉huáng同,希望他能够跟自己一同奋斗,这是个伟大的目标,也是一种理想,huáng同当时不懂,也许现在从文炫镜中的话他开始懂得了些。
文炫镜对何艳铃点了点头,同时也鼓励其他的同学,笑道:“当然不会笑话你,大家都有自由议论的权力,我也希望大家都能汉中涌跃的发表自己的见解,让我大家一起探讨探讨,就把这节课当作是为了我们有个新的开始而作的铺垫。”
“文老师,我认为造就这个原因的是由于在我们学习小提琴的时候,灌输给我们的文化都是来自西方,而我国现在涌现的各类小提琴曲都带有中国传统文化,这对我国小提琴的发展是非常有利,但如果要把小提琴发展得更好,而且让我们这些新一代的小提琴手不至于在拉琴的时候遇到瓶颈,就应该让我们在学习琴的时候融入更多的中国元素,让小提琴的文化在中国发展壮大,西方文化固然要学,但更重要的是我们所生活的地方,这应该是我们在拉琴时为何为出现不顺手,不适应问题的原因之一,不知我这样说得对不对?”
何艳铃今年十八岁,刚考上中央民族音乐学院没多久,她向来是个高傲的女生,由于琴拉得好,从小受到大人与同学的关爱非常之对,对自己也总是充满信心,现在她从文炫镜的脸上看到满意的表qíng,于是脸上自然也带着更多的骄傲,不由对抬了抬下巴。
文炫镜自然也如她的意点了点头,让扬起下巴的某女坐下,“何同学这个见解很好,分析得很到位,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学生有不同的见解,或者补充也行。”
这时候有个带着眼睛长相普通的男同学站起来,他叫陈明,长相平平,脸有些圆,身材也比较圆,看起来是有点胖,但这并不影响他的琴技,反正在这么多人当中,他在各大比赛中拿到的奖项是最多的。
“文老师,我觉得对于这个问题,重要的一点还是历史原因,现在我国的小提琴正朝着‘民族风’发展,而现在很多人对历史都不大了解,以致于较难感受出音乐中所要表达的qíng感,比如一曲关于爱国的曲子被拉成爱qíng的qíng调,比如友qíng的曲子又被拉成亲qíng的调子,在qíng感放置上的错位我觉得也是原因之一。”
这次文炫镜还是笑着点头让回答完问题的陈明坐下,“嗯,都是很不错的见解。”
他扫视着其他同学平静的脸。
“还有没有同学要发表自己的见解,大家不要拘束,自由议论,我相信你们都是新新的聪明一代,分析问题也很有条理,说错也没有关系,当然答案着是多样化,对错并不在一念之间。”
huáng同自然不会当出头鸟,他是带着平静和好学的心来此地,对于其他同学说得那些有逻辑又分析得当的见解,他也听得懂,只是觉得其实都是小问题,问题其实可以归结为……
当huáng同在自己脑海里组织语言时,文炫镜已经指着他的这个方向,微眯下眼,笑得有些不怪不得好意,笑问道:“那位同学,你对这个问题有怎么样的看法呢?”
huáng同见大家都回过头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其名其妙,在发现文老师是在点他的名字,他才缓缓的上起身,不知为何好像觉得文炫镜会有可是东鑫哥的亲戚后,他一点都不紧张,反而有种看着小孙子长大的感慨……
当然,现在不是在谈他对文老师的‘特别’感觉的时候。
“huáng同学,不用紧张,可以告诉我你的看法吗?”
用在别的同学身上是见解,用在huáng同身上是看法,从字面上看差别很容易就看得出来,huáng同愣了下,怎么也不觉得这文老师像东鑫哥的子孙,没有东鑫哥的那种感qíng上的细腻和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