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同忽然直起身往莫泽铎的座椅上趴过去,双手缠上他的脖子,把脑袋贴在他的劲处,不满足的蹭了蹭,却不说话。
根本不知是怎么一回事的莫泽铎脸色微变,哑然道:“huáng小同!我在开车!”
huáng同却缠着他脖子没放,在他的劲间淡淡的吐了口气,温温热热的气息滑过莫泽铎的脖子,弄得他痒痒地,再有耐xing的人此时此刻也会生气,或者有别的感qíng。
“莫泽铎,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被搂之人还没发怒,搂着他的人却平淡的开口,过多的是让人心疼的口气。
“你先放开我。”
他第一次见到huáng同的固执,这家伙在他劲间蹭了蹭,其实是摇头,柔软发在他劲间滑过,还是微痒的,莫泽铎腾出一只手拉下huáng同其中一只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想着huáng同今晚是吃了什么大胆药使劲挑逗他。
其实,莫大明星完全想错了。
“难道你希望我天天nüè待你,天天把你折磨得不成人形,对你好不好么?”
huáng同笑得不那么傻气,淡然勾勾唇,被拉下的手转而把玩着莫泽铎的扣子,他只是觉得无聊才玩的,并没有其他不明企图,但僵直着脖子的莫泽铎却不是这样想……
“只有无良的地主才会nüè待人,才会把人折磨得不成人形,你不是地主,我只是想知道原因。”
一时间莫泽铎倒是想不出什么理由说服huáng同自己做这一切的原因。
“同qíng吗?”
huáng同如此有理智的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莫泽铎觉得有些奇怪,今晚的huáng同似乎不大一样,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需要同qíng的。”
绿灯亮起,车向对面开去,却往别墅的方向驶去,越发觉这个城市的杂闹都在往后头移动。
huáng同已经放开莫泽铎靠在窗边望着窗外夜景,星星固然是看不到,月亮倒是有一颗,千年不变的月亮,与他以前看的不知是否同一个,伴着莫泽铎的沉默,huáng同的脸上更是染上复杂的神色。
过于平静了。
莫泽铎好像不太适应huáng同的变化。
回到别墅后两人都沉默着,在huáng同把打包回来的食物放好后,准备上楼,莫泽铎却一把把他扯住。
“你今晚怎么神神经经的像个更年期的小老头。”
huáng同侧着脑袋对莫泽铎眨眨眼,却不是调皮的眼神,“我本来就是小老头,其实我比你年长你信不信?”
莫泽铎舒展了皱着的眉头:“你说你八十岁我都信。”
他知道今晚的huáng同有些陌生,不像个需要人照顾的孩子。
huáng同稍稍沉默了:“……”
“我只是弄不懂而已,你有钱有貌,有名有利,接触过的人如过江是鲫,娱乐圈里不缺乏姣姣者,任何一个你接触过的人长相应该都在我之上,而我只是出来城市打工的小农民,我们仅仅有过两面之缘,我是不明白你这么帮助我的原因,更多的是爱qíng还是……同qíng。”
huáng同没忘记傍晚小朱在看到齐文宇拉琴的时候问了莫泽铎一句。
“哎,那齐文宇好像在‘空间’电视台的时候让文大提琴师点拨了一把才让导演给选上,铎哥,文梦仁大师可是您的朋友?”
莫泽铎脸色的变化他和小朱都看到了,随后莫泽铎去了洗手间,对于这个问题只是点点头,未作深入回答。
小朱也不知是不是过于无聊便扯着huáng同闲聊起来,当时的huáng同还沉浸在巧克力那句台词中的甜蜜之中。
“那文梦仁可是小提琴界的大师,听文敬哥说铎哥以前和文梦仁大师可是高中时非常要好的朋友,前段时间文梦仁大师在‘空间’电视台的采访节目上还说过呢,他的地位可是比同是小提琴界的文炫镜还高,听说他们是堂兄弟。真是羡慕他们,有同样好的家世,同样好的琴技,又是世界有名的小提琴师,果然是同样是人,却有着不同样的命运哪……”
孰不知,小朱的话却开始让最近一直处于安心状态的huáng同开始不安起来,他以为自己可以随时从莫泽铎的感qíng是抽离出来……
于是一整晚都在想些深沉的事qíng。
他好像越来越老人家了。
莫泽铎是愣了一把,微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柔软的发在他手中被揉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