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为刚想起昨晚看到的股市行qíng,决定找薛永瑞谈谈他上次买的那支股票,于是便以家长的语气开口说道:“永瑞,你跟我来一下书房,我有事qíng想跟你谈谈,就是两个月前你买的那支股票。”
想到自己那支股票,薛永瑞几乎没有关注过它,也不知道近况如何,买的时候是跟万诚悦玩个小游戏,现在看起来薛为刚还真当真了,买了就看看吧,也没有多大的损失。
跟小苏炎jiāo待不要乱跑要听朱爷爷话后,薛永瑞跟着薛为刚上楼。
走在前头的薛为刚在小苏炎和朱伯听不到的地方开始说话:“永瑞,你对苏炎好像很好。”
薛永瑞想了下说道:“苏炎这么小就妈妈,而我也在很小的时候也没有妈妈,现在失忆了更不知道有妈妈是什么样的感觉。”
薛为刚转头看薛永瑞一眼,伸手摸摸他的头发:“抱歉。”
薛永瑞对他微微一笑,略带苦涩:“不用跟我说抱歉,反正我也不记得,只是看到没有妈妈的小孩,想关心一下。”
这一次的笑容里没有参杂其他成分,很久没有回想过自己的妈妈,到死都还惦记着他和妹妹未来会怎么样的母亲。
她说:希望儿子长大后能娶个好老婆,希望女儿嫁个好归宿,儿女幸福她此生也就无憾了。
第一次见薛永瑞表露出这样的qíng绪,站在门口的薛为刚轻轻将薛永瑞拥进怀里,小孩眼眶都红了呢,大概是失去记忆也不好过,连与妈妈的记忆都没有了。
薛永瑞眼眶确实红了,但是作为一个心里年纪不小的男人,他现在只好将头埋在薛为刚的肩窝处。
想着薛永瑞不过十八岁,他刚才还考虑自己结婚后另外买房给他住,没有记忆,没有亲戚陪伴的他该怎么呢,薛永瑞鬼使神差的亲吻薛永瑞的额头。
温热的唇接触到薛永瑞的皮肤,后者有些不适,可是也没有多想,大概四年后的人都喜欢用亲吻的方式安慰人,不过他没有想过薛为刚这个严肃的男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qíng。
嘴唇离开薛永瑞的额头后,薛为刚才愣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
他亲了薛永瑞!
他竟然亲了薛永瑞!
他竟然鬼使神差的亲了薛永瑞!
他竟然真的鬼使神差的亲了薛永瑞!
他这是怎么了?
盯着薛永瑞的头顶的发旋,薛为刚抬手摸了下,想奖自己内心的激动压下去,转移话题说道:“明天周日一定要去剪头发修一修。”
薛永瑞尴尬的从薛为刚怀里抬起头,尴尬的表qíng就是没有表qíng,薛为刚以为他对刚才要求他剪头发一事不满意。
“嗯,不想剪吗?”
薛永瑞知他误会便解释道:“不是,我明天会去剪,给我介绍个好的发型师。”
不知薛永瑞为何忽然变淡漠的薛为刚总算松了口气,现在才像失忆后的永瑞:“明天我带你过去,可不许染那些乱七八糟的颜色。”
“当然不会,我又不是小孩。”薛永瑞拉开门把进书房。
跟在后面的薛为刚说道:“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孩。”
薛永瑞囧了,其实他心理年龄比薛小刚还大,但是他不能说,比心理年龄什么的最幼稚。
下午,由于有朱伯使用全身解数把小苏炎逗得哈哈笑,并且玩得非常开心,薛永瑞与薛为刚在书房里讨论关于近来股市的各种风向。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讨厌的是薛永瑞当时买的那支股票,不知是谁先展开话题,很快就将话题范围扩大,之后就引入了其他内容,薛永瑞对股市的了解完全不比薛为刚差,不过在谈话中他还是略有保留,要是让薛为刚知道他有异常那便是得不偿失,让薛为刚对他刮目相看倒是可以。
总之,就股市的讨论他们相谈甚是愉悦,要不是薛永瑞坐得靠窗,差点把在糙坪上追逐不知哪里来的小花狗的小苏炎忘得一gān二净。
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可是户口本上的父亲写的可是苏畅。
看着苏炎长大就好了吧。
从一开始他就跟苏畅一家划开了界限。
薛为刚才是他的亲戚,看来他还是不能做得太过,容易被怀疑,而且他还有一件大事没有解决,低调行事吧。
“在看什么?”薛为刚顺着薛永瑞的目光望过去。
薛永瑞忽然站起身凑到薛为刚的耳边低声说道:“以后你的小孩也会跟苏炎一样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