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对他献殷勤的犯人,都是他的手下。上头关照过善待他,有大的可以通天的人保护着,他才会如此嚣张。
可这样的人,和我住在一个房间。我和他没有利益冲突,也不回去招惹他,反倒是相安无事。只不过,他的眼睛总是落到我的身上,似笑非笑的。这种人能躲就躲,我只想快一点度过这七年的时间,尽早的出去,进我的孝道,报复我所痛恨的人。
还有四个,这四个人是我上诉失败之後,住进来的。一脸的凶神恶煞,总是故意的找我的碴儿,像是故意弄乱我的chuáng,在我的被子里倒上冷水,夜里我只能睡在地上,向狱警举报我,私藏违禁物品,害得我被罚关禁闭,类似於这种小动作,我都没有做声,这是一个社会现象,不管是不是在监狱,就算是在大公司,也会存在的现象。欺负新人。我初来乍到,他们都是老犯人了,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让我臣服。
我懂,所以,我不做声,只要不过分,我都不管。现在我尽量不惹事,我不能再加刑了,七年已经是我的极限,如果我闹事,打击报复这些人,武力解决的话,我会以不服管教,扰乱滋事,再次加刑。能忍就忍。等我出去,这种人渣,我看一次打一次。
对於我的忍气吞声,这四个人反倒开始变本加厉。每个夜晚,他们都会跳下chuáng,往我头上蒙被子,拳打脚踢一阵。我尽量缩成一团,也不出声,在我看见莫绍问的时候,他正稳稳的端坐在chuáng上,抽着烟,一脸的兴致勃勃,好像,我们每晚的殴打剧目,是他最感兴趣的电视节目一样。他不管,只是看着。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土xing,他们长此以往,我的忍耐也有限度。
再一次,他们还是用了老办法,在我的chuáng上撒了一chuáng的冷水,现在是秋天了,夜里的温度有些凉,他们这麽做,我只能睡在地上,可是水泥地太yīn冷,我怕的是,我今晚睡一次,明天我就会感冒。在这监狱里,早就没有人权,就算是快病死了,也不会有人管的。
我要好好的出去,不能被这座监狱摧毁我。
我把被子折了一下,和衣而卧,我要保证自己身体健康。
我刚刚躺下,那四个人就跳了下来,围着我,嘿嘿的冷笑着。
“看看,看看,这小子要睡了呢。听说,这个小子是勾引了大财团的少爷,才会蹲进来的。他可是一个兔子啊,果然啊,长得这麽好,怎麽可能不是个兔子呢。哥几个,猜猜看,他是被人压的那个还是在上边的那个啊?”
有一个人手指捅了捅我的肩膀,我皱紧眉头,没有出声。
他们怎麽知道的?我蹲进来,罪名是受贿,不是猥亵未成年人。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伊丰找人了,他真的要让我这几年不好过。才会收买这几个人吧,让他们变着法的折磨我。
“看他的屁股,又圆又翘,当然是被压的那个啦,长得这麽俊,身体还这麽年轻,味道一定好极了,那里一定很紧。我说,我们进来也有几年了吧,都忘记女人是什麽味道了,我们早就憋屈坏了啊,他妈的,手都快磨出茧子了,想和女人gān一场,想的老子都快疯了。
他不是被人压的吗?一个大老爷们做了女人的事qíng,那我们就闭着眼睛把他当成女人就行了。gān脆在他身上发泄一把,最起码,舒缓一下自己,不在憋屈着了。妈的,监狱三个月,母猪赛貂蝉,现在只要有一个dòng,老子就想钻进去啊。”
我的手紧了紧,妈的,yín词làng语对我说个不停,再招惹我,我就打断他的胳膊。
老子不发威,一直都忍着不发作,他们就以为我是好欺负得了?
“那还等什麽啊,上啊,我都快憋疯了,早就想gān他了,看看他的皮肤,看看他的身段,我每天都在脑子里想着,如何gān他。”
另外一个人开始撕扯我的被子。
我的手已经钻成拳头,他要是敢来硬的,我就打断他的牙。
“把他扒光了,赶紧的扒光了,我都想死了!”
八只手,四个臭气哄哄的人,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有一个人的手,甚至游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不算,还狠狠的掐了一下,还有一个人的手,已经探进我的衣服里,摸着我的前胸。有一只手顺着我的裤子往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忍下去,我就是一个木头。
扣住那只探进我裤子的手,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那只手腕就被我弄得脱臼,手腕的主人也抱着手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