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窘炸,差点唱《转吧!七彩霓虹灯》回去。
没错,他们品味就是这么南辕北辙……
陆洐之擦拭gān净,遂拿起灌肠器,吸入温水,将细长前端慢慢塞进青年股xué里,抚着乔可南臀瓣,温言哄诱:「放轻松……」
「……唔。」
注入器容量为两百毫升,清洗一次至少得灌入五百cc左右的水,一开始仅是热意,尚无太多感觉,可注进越多,小腹越沉,乔可南摁着肚子,不疼,但略有排泄感,陆洐之:「忍着,至少十分钟。」
说罢看表,开始计时。
乔可南:「……我能坐下吗?」
陆洐之:「可以,别漏出来就行。」
于是乔可南憋着,移到一旁躺椅,陆洐之跟过来把人牢牢环住,头埋在对方颈项间,汲取他身上美好气息。
他揉抚青年耷软下来的xing器,唇蹭在他耳边问:「什么感觉?」
乔可南超想呛「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基于他家攻君地位不容撼摇,忍一时海阔天空,为了等会命运不要太悲惨,他很配合:「肚子很胀,有东西想出来……就这样。」
陆洐之笑:「有胎动?」
乔可南白眼。「白痴哦。」
是说这画面真够诡异了,在顶级饭店的总统套房,面对价值几十万的夜景,一男子为另一男子……灌肠,还哥俩好地坐在这儿闲聊,只差没两杯啤酒。陆洐之不厌其烦啃咬他喉结,乔可南颈边有一道淡痕,那是长久被他咬出来的。
青年属于他。
这大大满足了陆洐之扭曲的掌控yù,或许就是青年太容忍,导致他益发贪婪,求取益多。他碰触乔可南yīnjīng,使之再度坚硬,乔可南吐息加重,轻扯陆洐之衣摆,「不……不行了。」
陆洐之看表。「还有三分钟。」
乔可南冷汗津津,恨恨说出那句每天听到烂的台詞:「我要跟你……离婚!」
陆洐之勾唇,摩梭他指掌。「宝贝,你舍不得的。」
乔可南狐疑,这家伙怎突然自信爆棚起来?
「你又知道了?」
陆洐之没语,乔可南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他刚进房时,男人站立窗边的茕茕身影,好似要融进夜色里。他寒了一下:「……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陆洐之:「我怎知道你想哪样?时间到了,走。」
「我自己去就行。」这点乔可南很坚持,陆洐之没bī。他以最快速度冲进和他家书房一样大的厕所,坐上马桶,解放他的括约肌,深深吐了口气。
他摸摸手臂,jī皮疙瘩一片,妈啊,爱不到就寻死,活脱脱恐怖qíng人吶!他忽然感觉自己任重道远,要教会陆洐之的事还很多,至少多想三分钟,你可以不必……嗯。
他弄gān净走出去,很哲学地对陆洐之道:「你要知道,生命是因为存在才显珍贵,不存在的生命就不叫生命。」
陆洐之挑眉,啥也没说,仅招招手。「过来,得洗三次。」
乔可南:「……」
离婚!我管你从这边跳还是从一○一跳!离婚离婚离婚!
他一边OS,一边扶墙站立,弯腰抬臀,陆洐之重复方才流程,灌完水,拍拍青年屁股。「那么大个脑袋,不要胡思乱想。」
乔可南不信。「真的?」
陆洐之吁口气。「人活着不死,有几个原因:一个是生存本能,一个是后天教育,另一个是懒、不必要、没深思,而有部分人是因为信念。信念能使一个人再痛苦也存活,可反之,抽走了信念,那人便不过死尸一具。」
而你,就是我的信念。
这话陆洐之喃在心底,没说。
从政理想早已搁弃──改由别的方式着手,他大半jīng神如今为爱他且被他爱而活。他不认为这样的人生无意义,相反地,能贯彻别人做不到的事,他引以为傲。
爱qíng现实两兼顾,他得意得作梦都能笑。
「好了,时间到,去吧。」
06#信任05
乔可南来回放水,到第三次,仅剩清澈温水溢出。他略显疲懒,被陆洐之拎进淋浴间,衬衫淋了水,呈现透明qíng状贴紧体肤,陆洐之揪着他胸前rǔ粒,揉抚周旁淡色疙瘩,百般玩弄不嫌腻。
「哈啊……」乔可南溢出喘息,rǔ头得到的快乐传递至下腹,yīnjīng再度勃起。陆洐之抚摸毛丛,越吻越下,膝盖碰地,把他cháo湿的ròu器含入嘴里,大开技巧尽qíng吸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