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颤颤睁目,他不看自己,看身后男人:他紧揪着眉,同样与快感拔河。乔可南高cháo犹存,柔ròu猛烈吸允,弄得男人既慡又疼;他不得不把青年臀瓣掰开一点,尽管效果低微,可最少多了余裕,他扶好青年的腰,示意:「站稳了。」
乔可南还不及感到疑惑,后方的男人立即开始了疯狂的、猛烈的,近乎残忍的抽cha。
「啊、啊、啊!」若非浴缸有止滑设计,他肯定摔得东倒西歪。
陆洐之狠cao猛gān,这是男人shejīng前哨,一般人约一分钟,陆洐之却能这般抽gān三分钟至五分钟。乔可南热度未褪的躯体遭受这般猛力攻击,整个直肠都成了快感接收体,xing腺驱使前列腺液分泌,连同jīng液混做一团,通通堵在jīng管里。乔可南ròujīng胀得不行,甚至发痛、发麻,他哭着:「太快了……会死的……呜啊──」
到最后他根本说不了话,只能咬紧牙关,满腮的口水自嘴角溢出、滴落,ròu棒里的东西随里头滚烫体液搅弄着,一些液体泄了出来,可还不够、远远不够……
陆洐之濒临shejīng,在此同时,他终于把拴塞取出。乔可南眼泪同jīng液崩落:「呜啊啊啊啊~~」
这是少有的同步高cháo,即便先前乔可南已去过不知几次,jīng水混杂其余黏稠绵液以极大力道喷she,喷在玻璃上头,甚至反溅好几滴回来。
而男人力道亦不遑多让,他ròu器停在中间偏浅,可jīng液像水柱喷发,打着肠壁,she进了很深的地方,乔可南肚子一酸,再度麻了身躯,最终溢出一道透明液体,再迎了一回。
他双腿发软,站不住,陆洐之稳着他,令他坐在石台上头;青年yīnjīng半垂,马眼仍滴滴答答,像关不紧的水龙头;陆洐之低身含舐,乔可南腰抖了一下,已无力做更多反应。
男人这回不若刚刚,舔得温和,彷佛安抚,在ròujīng敏感状态下受口jiāo很舒服,乔可南不觉放松身躯,肠xué蠕动,男人she在体内的液体流淌出来,落进水里,一沉到底。
陆洐之见状道:「攒了一个月,全给你了。」
jīng液成分90%为水,比重由jīng子的密度决定,jīng量越多,便越重,这说明陆洐之这一个月不是很少发泄,就是根本没有。
乔可南挨贴玻璃喘气,热气晕蒙了周围夜色。「我又没有……嗯!」
「没有要?不想要?」陆洐之手指狠狠cha进ròu口里翻搅,里头又湿又黏,甜美地吸附着长指,像吃不饱的奶娃咂咂动嘴,讨奶吃。
乔可南面红,不说了,反正说不赢,男人那张嘴根本不是一般构造,他老说青年嘴巴qiáng,道理一套套,可到了chuáng上,决计是另一番光景。
陆洐之一笑,起身抬起青年的脸吻下去。
男人嘴腔有淡淡腥味,但不影响甜蜜氛围,乔可南承接着,陆洐之把他抱下来,两人一块泡进水池,热水一浸,他热cháo渐褪的身子便感受到一阵舒适。
陆洐之没餍足,贪嘴抚弄青年因快意翘起的rǔ尖,乔可南马眼口发酸略疼,闪避男人的手。「别,我真的不行了……」
「不,你可以。」他qiáng悍坚定,再度把ròu具cha入,乔可南颤动了一下,无力反应,只能瘫软如泥。男人浅浅律动,混着热水,有股微微惬意,感觉不差,乔可南索xing随他去,不时溢出低低哼吟。
窗外夜景瑰丽,台北一○一的LED灯在jīng痕下出现一个爱心图案,确实……好吧,挺làng漫的。
他轻轻抵靠男人,微敛眼帘,决定好好享受这一晚,不再思考多余的事。
※
高级饭店总统套房住宿费:一晚五十万。
做到频死经验:……
找回信任(应该吧):无价。
喔,对,还有那根该死的yīnjīng塞:三千元。
陆洐之终于回家了,一入屋,看见乱成一窝的巢xué,他也付出了代价,整理了好半天。乔可南装腰酸腿疼(第一天是真的),死赖在chuáng上不动,另外,他没忘跟陆洐之没收那张黑卡,原想折断但实在太厚,难度颇高,索xing作罢,搁进抽屉深处。
一日晚间,乔可南坐在chuáng上招手。
陆洐之走过去。
这是他们沟通起手势,果不其然,乔可南叫他坐好,道:「我们约法三章。」
陆洐之:「什么?」
乔可南:「往后离家出走,一晚不得超过三千。」这还是他市调以后大幅退让产生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