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发狠撞击,突来的气氛变化使苏砌恒不得其解,可颠簸中亦无暇思考,只能感受男人抱住他双腿,械具自下头捅了起来。
“呜……嗯嗯……啊……”他咬嘴,可男人太用力,每一下又比前一次更深,苏砌恒逐渐咬不住唇,只能喊,他双眼涣散,晃动里几度晕眩,可又在扭曲的悦乐下醒神,反反覆覆,不见终点。
前列腺被摩擦产生的快感他还是两个月前才知道,那时他只听闻不曾亲身体验,只觉像电视购物的形容,有够不可思议,如今……“啊!”
他全身细颤,下肢酸麻,囊袋紧缩,把里头存储的液体送到根部,可仍差一道刺激,she不出来,于是快感无法停歇,他失却神智,迷乱中一径喊:“不要了……不要了……啊……要死了……呜……”
“就cao死你!”唐湘昔嗓音低哑,显然也在顶点徘徊。
“呜……呜……”他身体不停遭受提起,继而重重放下,男人硕大jīng头似要戳开他的肚子,苏砌恒肠道痉挛,胯下ròu物不停渗水,搞得两人下身黏腻得不行。
苏砌恒感受愈发深刻的快意,整个人处于伪高cháo状态,他想she,可手一旦摸上自己的jīng器,唐湘昔就会咬他耳朵,而且很用力,疼得他转移了感觉。
苏砌恒快疯了、快死了,全身感官统统集中在那不可言说之处,男人的体液冒了出来,抽cha间带出体外,声音从原本清脆的啪啪,变成黏腻的啪答啪答。
唐湘昔放下他的腿,这会换了个姿势,健壮手臂环住他的腰,自侧面cha入。
“嗯嗯……唔……”
一边cha,一边掰过苏砌恒的脸蛋亲吻他的嘴,舌头进进出出,模拟着下头qíng状,苏砌恒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承接摆弄,连求饶的气力都整没了,只能配合男人的频率gān喘,可怜的xing器则鼓胀着滴水。
这回同样不知gān了多久,最后在面对面的体位下,男人泄出了jīng。苏砌恒一下子意识到直肠被道道热液灌满,唐湘昔没立即抽出来,而是搁在里头,给苏砌恒打枪。
他不时掐一下青年泛红肿胀的guī头,后xué反shexing收缩,男人yīnjīng半软,搁在里头,可依旧觉得舒服,玩弄够了,总算是给了青年一个彻底痛快。
憋太久,致使shejīng时苏砌恒整副身躯绷得像把弓,jīng液朝脸上喷,那秀致的脸容沾着自己的白液,眼神迷蒙,失却焦聚,而他身后ròudòng,则抽抽颤颤,翕合间吐出属于男人的液体……
唐湘昔下腹再度燥动,他she了两回,还能有此反应,不得不叹服一下自己。
他把苏砌恒脸上汁液给抹了,紧接着亲,苏砌恒呆呆回吻,舌头yín秽地在空气里jiāo缠。
嗯,滋味挺不赖,唐湘昔忖思,小兔子表现越来越合他心意,待二人歇过了,这第三回,就温qíng一点做吧。
“喏,喝水。”
苏砌恒晕晕呼呼,一半真一半假:无论如何,他是真累了。
唐湘昔休憩一会,去厨房拿了瓶矿泉水,自己喝了一半,剩的递给苏砌恒。
他战战兢兢,犹豫该不该接,他身上仅有力气是预备用来回家的,而不是被cao到动不了的。
唐湘昔一向没啥耐xing,索xing自己含了口,掐着苏砌恒下巴,一俯身便嘴对嘴哺喂。
“呜……咳!”苏砌恒呛咳好一阵,差点没把肺咳出。
始作俑者悠悠凉凉:“还装不装死了,哼?”
狮子不是熊,对他装死是没用的……苏砌恒叹气,事已至此能好过一点是一点,索xing接过水瓶,乖乖喝了。
再搁下时,惊见对方勃起的jīng物赫然就在眼前,视觉效果剧烈得教他咋舌。
男人大抵清洁过,上头不见污液,苏砌恒把头右挪,唐湘昔跟进;往左移,唐湘昔依然,意味太明显,是福是祸,终归躲不过。
他暗叹,忍住浑身酸麻,寻了个稍微舒适的姿势,张口舔舐男人jīng头。
这口活技巧还是那位jú花爷一字一字教给他的,今日初次实践,不知效果如何。
他先是含入一半,收缩口腔,再慢慢吐出,过程里务必使jīng身与黏膜保持相贴,直到头端,他以舌尖勾勒伞缘,在系带处流连,继而吮吸出jīng口,渐渐地苏砌恒尝到一点腥气:是男人在兴奋时分泌的前导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