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原了gān什么呢。”
“做点生意，混口饭吃，我去叫我爷爷，咱们回去聊。”
“我去我去，我就是来看老首长的。”
李叔快走几步，给老爷子敬个礼，拉住老爷子的手，喊着老首长。
老爷子也挺激动的，多少年前的老兵了，还惦记自己呢，能不高兴吗？热火朝天的聊着，工作怎么样啊，孩子们都好吧，大老远的，你从沈阳军区赶回来gān什么呀。
一直没来看老首长，这过节了，必须过来看看啊，你老过得还好吧，日子舒服吗？gān脆跟我走吧，让我也孝顺您几天。
老爷子长叹一声。
“我是挺好的，就是儿孙不争气。不是吵闹就是打架，烦得要死。”
“小辈自有小辈的福气，年纪大了可不管他们那些事qíng。您过得舒心才对。”
江川倒茶切水果，坐在一边不出声，听他们聊天。
“大老远的跑来看我，难为你有这份心了。”
“老首长，你别这么说，当初可是你极力举荐，我才能往上走的。我来呢，一来是来看你，二来是想接您过去跟我住几天，三来，我也是有个任务。我们军区要扩张，征用不少土地盖营房，做训练场。我虽然是后勤部长，但是这种大事，还是要上头批准的。”
江川挑了一下眉头。
“李叔是我以前带过的连队要扩张吗？”
“对，还是那，这几年兵力扩充，很多以前的老旧场地都要淘汰了。这不是兴兵qiáng军吗？改善军营环境，就来上头签字。”
江川有一个模糊的想法，没说出来。
“我老啦，哪也不去，你们来看我，就挺好的，不去给你们添麻烦。是不是 又要升军衔了？这二年我看你gān得挺好啊。”
“嗨，后勤部长再升军衔能到哪去啊，还能到北京啊。”
“这不是不可能。好好gān。”
“是，老首长，保证不负您老的重望。”
老爷子大笑着，拍拍李叔的肩膀，看了一眼江川，兔崽子，你求我gān得事儿，现在赶紧的。
江川笑了下。
“李叔，你知道胡德江这个人吗？听说也是当兵的来头也不小。”
李叔皱了一下眉头。
“不是一个军区的，不太熟。就是听过他的名字。”
“什么军衔啊。”
“大校吧。”
“年纪很大了吧。”
“岁数是不小了。早退休了。”
退休了啊，那就更好办了。
“怎么了？”
江川笑笑，老爷子把话接过去了。
“我还就烦这仗着家里有点门路就在地方上吆五喝六。这不是嘛，江川开个公司，生意人就是有竞争，听说对手就是这个胡大校家里的亲戚。虽说军队不参与地方的事qíng，但其中的事qíng，你我心知肚明。今天进门就跟我说，爷爷，你有没有人帮我说一下，我们这是正常生意，不能拼各自的权势吧。我都退下来了，还能管什么？臭小子就一肚子的委屈，喊着不做生意了，gān脆关了公司陪我养老。我是拿他没办法了。小毛孩子一点挫折都受不了。”
“我就是气不过他那个样子。”
江川装作挺不忿的样子。
“老首长，你放心，当初，你把这个孩子jiāo给我让我锻炼他，我就对他有责任。江川，公平竞争，好好做生意，走正常途径，他要是借用军队的力量打压你，那就给我打电话。李叔没多大本事，自己的侄子还是能照顾好的。”
李部长不是不明白，老首长这是明显的袒护孙子，想借点力。老上级了，这有什么。一口答应下来。
“就冲李叔这句话，今天午饭我请，走走，我们出去吃饭。”
找了一家好饭店，李部长跟着老首长忆苦思甜，说着他当兵那会，还是新兵蛋子呢，想家哭鼻子，老首长就把他调到身边当秘书，推荐军校，栽培他，一路提拔。才有这种成绩，老首长就是再生父母。
江川一直给他们到酒，酒喝到好处，李部长拉着老首长的手，眼泪汪汪的。
“这是到了外地不能时常来看您，您要是这边待得烦闷，一个电话打过来，我绝对来接您。老爷子，我也老啦，就想着我年轻那会，新兵蛋子的时候您对我严厉，训练我。我记得当时你jīng神头十足，穿着军装挺着腰板威风八面，在看您，满头白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