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章又补充几句,无疑就是照顾好齐浩然,很快的追上离开的齐岳。
齐岳的脸色很不好,他不仅被吓住了,还动了肝火,生气了。
“别生气了,不要和一个疯子一般见识。”
“他不应该一再的诅咒我们,难道我们就这么不可原谅吗?我以为他已经疯了,过去的都忘记了,可是他偏偏记得这些,你要我怎么释怀,我们不是罪,相爱也没有错,为什么他不原谅。”
齐章收紧他的衣服,翻看他的肩头,幸好,衣服穿得厚,他就算是咬上去,也没有伤到齐岳,只是好好的一件外套,被齐浩然撕毁了。齐岳看了一眼外套,肩膀的地方被扯开一个口子,上边似乎还有齐浩然的口水,眉头深皱。
“我们去买一件外套,这件外套不要了。”
齐岳也不管是不是有些冷的天气,也不管这是在大街上,揭开大衣的扣子,随手就扔进垃圾桶,齐章知道齐岳真的生气了,要不然他做不出这么失去理智的事qíng。
忙揭开自己的外套给齐岳批好,齐岳也不管他,打开车门就坐上去。
齐章小心的跟在他的身边,齐岳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少,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就算是在生气也不会bào躁。
“我不会把他接回家让他破坏我们的生活,你放心,他会被关在这里一辈子,他的诅咒在我们身上也不会灵验,我们会很幸福。”
“我们为什么不幸福?我们要好好的过日子,让他看看我们是如何幸福的生活。”
齐岳发誓一样,在齐章坐上车的时候,搂过他的脖子,就是一个深深的亲吻。可是齐章在这个亲吻礼里没有找到一丝的甜蜜,反倒是满满的火药味。失笑了,摸摸他的头发。
“我会更爱你的,章。”
齐章笑着亲亲他。
“我也会更爱你。”
他严肃的样子让齐章忍不住安慰,那一本正经地说着爱语,虽然严肃,可是很动听。齐岳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真的很委屈,好心来看父亲,反倒被咒骂,心qíng怎么也顺不过来。
“以后我们就不再来看他了,我会派人每个月来一次的,你的心qíng也不会这么差。”
“来,为什么不来,我要一个月来一次,每次你都要和我一起进去看他,还要手拉手的,还要当着他的面亲吻,他不是想看吗?那就让他看看我们是怎么恩爱幸福的。”
齐章大笑出来,齐岳的心眼很小,报复心也很qiáng,也难怪,他们是兄弟,和齐浩然是父子,体内那流淌着的冰冷自私的鲜血,是一样的,幸好他们还残留着一些感qíng,没有变成齐浩然那样成为权力的奴隶,金钱的被控者,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知道彼此才是自己的另一半,才会爱的极端,爱的疯狂,爱的不顾一切。
齐章开车往回走,齐岳的qíng绪也有所平静。
想着父亲,想着从小到大的所有事qíng,到最后,只剩下一声幽幽的叹息。
“母亲呢?”
“她?他和李秘书一起消失了,说实在的,我真的很佩服母亲,她竟然为了金钱合一个不想碰她不爱她的男人生活了二十几年,永远保持着最美丽的姿态,就算是发生天大的事qíng,他也会笑的淡定从容,抓住了时机,在齐氏最艰难的时候,她带走了半个齐氏,父亲的冷血是表面的,母亲则是包裹在骨子里,他同样冷心冷清,没有爱,他和李秘书之间也没有感qíng,大概他们会在一起是为了金钱,为了共同的目标,才会合作,她不仅保持了最优雅的贵妇人形象,还为自己囤积了很大的一笔财富,就算是他离开,带走很多的金钱,可是外界也只是说她忍受不了齐浩然的疯癫,伤心消失。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我们有一对不可思议的父母,不是吗?”
齐章淡淡的讽刺着,那个就算是看着自己的丈夫折磨自己的儿子还无动于衷的女人,真的很可怕,他一直都是淡淡的笑着,冷眼看着,他还记得有一次他们母子坐在一起喝咖啡,唯一一次亲密吧,母子二人坐在一个房间,他曾经问过母亲,他难道不伤心吗?看着自己十月怀胎的儿子们,相爱了,还和她的丈夫对抗,他就不会有一点的该有的反应吗?比如伤心,比如劝说各退一步。
可母亲只是优雅的喝着咖啡。
齐浩然和他没有心意相通的关系,他们有的也只是金钱的协议,如果不是靠他们兄弟得到齐氏的一半财产,她是不会怀孕生下他们的,不管如何,不管他们兄弟或者是齐浩然胜利了,他的钱财不会少一点,哪管他什么事,他只要看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