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说他钢管直_作者:青云待雨时/眉雨湮湮(118)

  留下贺骁和齐厦在书房,齐厦忙着在他大作上盖戳,贺骁闷声不响地在对面看着,眼光漠然地瞟向门口很快又收回来。

  这天晚上试探算是告一段落,沈邵捷在听说印章之后的反应没有一点反常之处。

  可能xing又许多:比如贺骁一直觉得最有可能的沈老师私印并不是凶手要找的东西;也可能沈邵捷是忌惮他在场,故意作出不在意的样子,接下来还有后招;还有种可能,沈邵捷根本跟凶手无关……

  深夜在chuáng上,贺骁一手揽住齐厦,一手枕着头认真回想一遍在书房的细节,他认真思考的时候非常专注,回过神往怀里一看,可能是他沉默时间太长,齐厦睡着了。

  但认真一看又不是,齐厦虽然眼睛闭着,呼吸和睫毛颤动的频率不像是入睡的状态。

  他们自从头次坦诚相见到现在,新手上路热qíng格外高,qíng人间亲热这回事,一旦开闸就很难刹住,两个人都正是食髓知味的状态,因此晚上睡觉前来一次两次几乎是日常。

  贺骁知道齐厦没睡,但也没见他主动,立刻翻身覆住齐厦的身子,手指宠溺地捏一下他的脸,现学现卖道:“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齐厦一直知道贺骁记xing好,却没想到这么好,对他来说这样生涩的话居然一次就记着了,红着一张脸故作惺忪地睁开眼睛,佯装不懂地望向贺骁,“……什么?”

  但男人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是隐藏不住的,贺骁大腿cha进他双腿之间,清楚地感受到他那个东西已经半硬。

  但贺骁也没继续戳破,一边粘在他嘴唇和脖子上亲,同时手往下边去拉起他的手握住自己。

  齐厦立刻就叹息出声,两个人的身体很快就缠在一起。

  这晚上他们做了两回,当然,是按贺骁释放的次数计。

  齐厦最后身体瘫软地躺在chuáng上,脑子里还全是贺骁极力克制中崩得硬成石头的身体和在他身后时困shòu一样的喘息声。

  贺骁起chuáng去拧了个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他眼睛朝贺骁望过去,正好瞧见男人qiáng壮的躯gān下方隐藏在yīn影里头依然狰狞的东西。

  齐厦知道贺骁还没尽兴,确实连他自己也觉得还缺点什么,他们就像是在爬一座山,可一直没到峰顶。

  齐厦突然攥住贺骁的胳膊:“……”要不再试试?

  贺骁幽深地双眼看向他,“怎么?”

  齐厦想到那种无法忍受的疼,突然就怂了,很快放开贺骁的手:“……没怎么。”

  次日清早,早餐过后沈邵捷又跟着齐厦到了院子里。

  齐厦被他叫住,这次是他没等齐厦开口,一脸苦bī地说:“齐厦,你昨晚上那样秀恩爱真的好吗?好歹也照顾一下我的感受,怎么说我也喜欢过你。”

  齐厦很烦沈邵捷对他提喜欢两个字,即使事qíng都过去了。

  于是他不留qíng面地说:“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进来的。”

  沈邵捷打量他片刻,痛心疾首地说:“你以前不是说自己钢管直吗,怎么说弯就弯了?我当时跟你表白也就是想给自己的心思做个了结,从来没想掰弯你,可你看你现在。”

  齐厦不耐烦地说:“我现在很好。”

  沈邵捷略微凑近他,义正言辞地说:“可你对得起我二叔吗?他当年为了让你不被男人骚扰cao碎了心还得罪人。”

  齐厦立刻蒙了:“……”

  但接着沈邵捷声音压得更低,低得几乎只剩下气音:“我叔生病那年,为了给你找心理医生都找到我那去了,齐厦,那时候你已经出事了吧?”

  齐厦想不到沈邵捷也知道当年的事,顿时如遭雷击 ,但他不寻常的脑回路瞬间捕捉到另一个重点,好半天他讷讷地问:“老师那时候还替我请过心理医生?”

  沈邵捷一直觑着他的反应,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齐厦心里头一直踯躅在浓厚yīn影里头的那个位置登时一片光明,他对沈邵捷郑重地点一下头:“我懂了。”

  沈邵捷顿觉不妙,说话连舌头都有些打结:“慢……慢着。”

  但齐厦刚才还有些茫然的眼睛已经神采奕奕,他仰头迎着灿烂朝阳,欣欣然地说:“我只有好好正视自己的xing向,快些走出来才对得起关心过我的人,这段时间是我自己懦弱了。我又想明白了,谢谢你。”